水德渊道:“是啊,处处与天门的雄飞作对,这个人非常不简单,只不过现在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找到他,更不知道能不能请动他,什么事情看起来都不太顺利”。

慕容信深深吸了一口凉气,整个慕容府邸加起来都不是雄飞的对手,更何况他手下那么堂主,高手,心想道:“难道老天爷真的要灭我慕容府,萧格武功虽然高强,可是当初在合兴镇,我曾经揭过他的短处,他一定会非常恨我,不可能出手相救”。

上官令云也住在天香楼,心中非常担心慕容府邸的安危,慕容信,慕容雪梅,水德渊都是曾经帮助过自己的人,总不会跟着雄飞一起加害于他们,这样对于他们来说非常不公平,当初慕容信拼死拼活想要保住天下第一庄,可是现在自己却要加害于他们,于心不忍,于道德说不过去,着急不安,思前虑后。

坐在房间内,兀然间想要出去找慕容信,一打开门就见到门外有两位天门帮众站在门口,见到上官令云开门,立即转过身来,拱手说道:“上官堂主”,上官令云刚要往前踏一步,却被两位帮众伸手拦住,一人一边,一人一手正好将上官令云去处拦住,其中一人说道:“上官堂主,这是准备去哪”,上官令云皱着眉头看着守卫两位,心中非常不爽,说道:“我这是出去上厕所,难道你们也要拦住我,莫非想要我在房间内”,那人回道:“不敢,我们只不过奉主公命令,保护堂主的安全,现在风雨城一片混乱”。

上官令云心想道:“乱,估计也是你们从中作梗,风雨城哪来乱这一说法”,这时旁边一个房间打开,那是楚云天,可能是听到上官令云和天门两位守卫在争吵,上前劝说道:“两位,我知道你们的心意,上官堂主只不过想要出去走走,并没有权利限制他的自由”,守卫说道:“可是,可是主公交代的事情,我们不敢违抗”。

楚云天拍了拍胸脯,说道:“如果果真出了什么事情,我来承担,你们就放心吧”,楚云天毕竟是天门的一堂之主,很早就跟随雄飞,权威也是非常之高,很少有人敢不给他面子,他的劈云刀可不是吃素的,两人立即拱手说道:“是,谨遵楚堂主的命令”,楚云天打发道:“你们先下去吧,回去休息一下吧”,两人很识相的退下去。

楚云天走到上官令云身边,淡淡说道:“我们出去走走吧,这里看起来就像一个牢房,呆着实在不舒服,走吧”,受楚云天盛情邀请,上官令云又岂敢拒绝,刚才可是楚云天帮助自己摆脱天门帮众的纠缠,虽不能表面上表达对他的敬意,但是内心最深处还是很感谢,万万不能喜迎于色,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天香楼,上官令云余光之处喵了一下四周,是否还有天门中人,兀然间发现天香楼二楼靠窗户房间处有一个身影,是否在观察两位,心中有所忌惮。

上官令云拍着楚云天的肩膀,手指在楚云天的肩膀处划了一下,练武之人无论是听力还是视觉都非同常人,楚云天也领悟到上官令云所说的是什么意思,上官令云说道:“这里有一家酒不错,我们去尝尝酒”,楚云天回道:“好啊。既然上官堂主请客,那我恭敬不如从命,舍命陪君子”,两人相互微微一笑,相约往左手边走去,天香楼二楼房间内,虞飞正坐在房间内喝茶,洋洋得意,刚才附在窗户之处的天门帮众急匆匆来到虞飞面前,房间地方也不算太小,这里是天香楼,是风雨城最好的客栈,最好的待遇都在这里。

虞飞看到下面弟子前来报信,问道:“看到什么了”,那人拱手回道:“看到上官堂主,楚堂主两人相约朝着左边走去”,虞飞想了一番,嘴中念道:“向左走,那不是慕容信老贼的住处吗,看样上官令云是有所着急了”,那人说道:“堂主,我们应该怎么做”,虞飞突然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挥手说道:“带齐人,我们去抓一个现成”,虞飞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朝着慕容府的方向走去。

上官令云和楚云天来到上官令云所说的酒楼点了几坛酒,上官令云面朝门口,楚云天侧面朝着门口,只有背朝门口之处没有人,一个老者刚好从上官令云桌子前走过,上官令云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立即起身追上老者,对老者说道:“老者,我觉得你非常像我的一个远方表亲,看到你有一种特别的亲切感”。

那个老者大约五十多岁模样,浓眉大眼,乍一眼看上去有些像慕容信,楚云天心想道:“上官令云在搞什么鬼”,只听到老者很惊讶的表情看着上官令云,突然间说自己是他的亲戚,有些迷茫,说道:“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认错人了”,上官令云陪着笑脸说道:“哎呀,是我一时之间认错人了,不好意思,远远处看见你就觉得你特别亲切,是不是我们很有缘分,如果不嫌弃,来喝两碗”,听到上官令云所说喝酒,在看看上官令云所指的桌面,几坛好酒已经上桌,好菜更是不胜其数,真是自己想要的饭桌。

上官令云看到老者对酒桌上的酒菜非常感兴趣,觉得其中有戏,赶紧扶着老者坐在背朝门口的地方,笑脸相迎,说道:“老人家,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我请客”,老者抬头看了一眼上官令云,喜道:“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要后悔啊”,上官令云摆手道:“君子一言,决不后悔”。

楚云天心想道:“上官令云在搞什么鬼,好生生干嘛请一个老人家来这里吃法,这不是扫兴吗”,上官令云估摸着时间,觉得有人在这个时候应该已经来了,脸角微微一笑,端起碗对着楚云天和不认识的老者说道:“两位,先干为尽”,说完一口气喝完酒,随即哈哈大笑,两人相互看了一眼,楚云天弄不清楚上官令云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碍于情面,只得仰头而饮,老者倒是非常爽快,不拘礼节,端起酒就开始酒,丝毫不做假,也不怕上官令云在酒中下毒。

酒楼中喝酒的气愤非常之重,店老板想到这个办法,将喜欢喝酒的人笼络在一起,这样酒文化得到扩展,每个地方喝酒的文化都不一样,有人喜欢一杯一杯喝,有人喜欢一碗一碗喝。

酒楼门口虞飞已经恭候多时,见到上官令云所坐的桌子上共有三个人,而上官令云只有和楚云天走在一起,可是现在却多了一个人,而那个人背对着他们,虞飞心想道:“背对着我们只不过想要掩人耳目,看背影就知道是慕容信,上官令云啊上官令云,这次看我怎么收拾你,还有楚云天”,右手举了起来,往下重重一放,等候在门口的天门二十几人直接冲进酒楼之中,全部都站在老者的背后,面对着上官令云,楚云天,虞飞则大摇大摆走了进来。

楚云天叫道:“你们来干什么”,虞飞走到老者的背后,此时老者还是背对着众人,继续吃着桌子上的饭菜,对突如其来的一行人并不吃惊,反而特别淡定,虞飞说道:“楚云天,上官令云,你们好大的胆子”,楚云天疑问道:“虞堂主所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们不懂,还请虞堂主解释清楚”。

虞飞说道:“刚才在天香楼看到你们朝着这个方向走来,我就猜到你们没有什么好事情,果然不出我所料,你们竟然背着帮主,私自给慕容信通风报信,你们这是好大的胆子”。

楚云天右手一拍桌子,喝道:“虞堂主,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们什么时候私自给慕容信通风报信,你不要诬陷我们”,虞飞展开双臂,说道:“不仅仅是我,还有天门的众弟子都双眼明明白白看到你,上官令云和慕容信坐在一起吃饭,难道我还会欺骗你们吗”,楚云天喝道:“你...”。

虞飞喜道:“在证据面前说不出话来了吧,按照天门的规矩,背叛天门的人罪该万死,今天我就替帮主清理门户,慕容信,受死吧”。

这时,老者将头转了过来,说道:“谁是慕容信”,虞飞大吃一惊,这个人不是慕容信,不仅仅是虞飞震惊,连同后面的天门帮众都非常吃惊,明明坐在上官令云对面的人是慕容信,怎么变成一个素不相识的老者,而且背影和慕容信差不多,老者继续拿着手中的鸡腿继续吃,边嚼边说话,说道:“你们这些人啊”。

虞飞厉声喝道:“你是谁,慕容信去哪了”,楚云天骂道:“虞堂主,你这是什么意思,带着天门帮众兴势匆匆来找我们,这是什么意思”。

虞飞这是吃了哑巴亏,本来想要带着天门帮众来捉拿上官令云和楚云天,想要让他们在天门众弟子面前出丑,这样在地位上就压他们一头,没想到功亏一篑,被打一耙,本来有理现在已经变成无理,不知道如何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