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井和萧迟快速赶到,找了一晚上,终于看到他们了!

只是他们都没想到,萧月和阮绵绵竟然是呈现这样的姿态在等他们。

阮绵绵的面纱已经拿掉了,侍卫们自然是不知道傅舒宝和阮绵绵长一样,还以为是一个人,但是萧迟和龙井心里清楚的很,他们还是比萧月来晚了一步。

此刻阮绵绵正依偎在萧月怀里,勾着他的脖子,两只藕臂暴露在空气中,萧月的外袍裹在她身上,很容易联想到什么。

龙井和萧迟都是精明的人,一看就基本明白了怎么回事。

两人心里都暗暗咒骂,萧月可真是迫不及待,难道他刚才已经找了个偏僻的角落把她给xxoo之了。

“龙井,这么晚还兴师动众,我和我的太子妃逛逛夜景,你的侍卫就把我们围起来,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么?”萧月先发制人,直呼其名,笑道。

龙井摆了摆手,示意众人下去,只留了萧迟。

“萧月……你可真沉得住气,这次被你捷足先登,下次,你可不一定会有这么好运。”龙井不再拐着弯说话,而是开门见山,他都快气死了,晚宴上萧月和傅舒宝上演那一幕秀恩爱,简直把他耍地团团转。

“呵……”萧月轻蔑一笑,对他的话嗤之以鼻,“捷足先登?她本来就是我的,天下都知道。”

“天下?呵……”龙井也笑,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是你的天下,可不是我的天下,我龙井的天下都知道,初云国的蓝宝石归谁,谁就是朕的皇后。”

“龙井,你初云国是不是没有女人,怎么非要缠着我的太子妃不可。”萧月极度鄙视他,不仅要抢他的绵儿,还把风月国的大皇子收为己用。

萧迟一声不吭,就静静地听着两个王者在争女人,眼睛却一直盯着阮绵绵。

哎……丫头,是不是又受委屈了。

阮绵绵也看着他,这样面对面,她已经不需要伪装,萧迟总是能很轻易看穿她的心思,以前和他在一起相处的时候,他总是像一个大哥哥一样护着她,现在那份感觉还是一样

两个男人为她争吵,只有萧迟会注意到她此刻的表情,很委屈,很不自在。

她只想赶快回去,去哪都好,只要让她先穿上衣服,萧月不知道,他把她弄成这个样子,即使裹着他的外袍,她还是觉得很羞辱。

“萧月,不管你刚才对她做了什么,现在立刻送她回去。”萧迟不忍再看阮绵绵受委屈的样子,打破两人的争吵。

萧月和龙井皆是一惊,这才注意到阮绵绵的表情有多不自在。

该死,他们居然忽略了她的感受!

阮绵绵很怕他们这样的目光,三个人的焦点都在她身上,让她更加不安,仿佛此刻自己连那件裹住的外袍都没有了一样。

本能地往萧月怀里噌了噌,贴地他更紧些,这是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意识,现在对她来说,萧月的怀抱是最能遮掩她羞耻心的。

萧月被这个动作高兴坏了,抱着她的手劲也加了把力道,冷睨了龙井一眼,道:“你还要一直拦着吗?绵儿已经不想呆在这了。”

龙井无奈,心疼地看了一眼阮绵绵,便不再阻拦,任由萧月抱着她回寝宫。

“你很了解小绵羊……怪不得她如此信赖你,千方百计地要从萧月手上救你出来,又为了你,到初云国来打探你的下落。”

龙井突然有些羡慕萧迟,他一直不明白阮绵绵为何对他这么重视,今日才知道,萧迟和她本身就有一种潜在的默契。

他能时刻都注意到阮绵绵在想什么,而不是一味地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在她身上。

相比起他们两个人,一个霸道,一个狡猾,萧迟对阮绵绵的感情是以尊重为前提的。

“多站在她的立场想想,丫头是个坚强的人,我不希望她再受到伤害。”萧迟答了一句,便回了自己的寝宫。

龙井也悻悻地回去,他发现就算把小绵羊弄进了初云国的皇宫,他想得到她,也没那么简单,不过他不会放弃

明天,他已经做好了新的安排。

萧月将阮绵绵抱回凤溪阁,这一次,加快了许多速度,对于刚才萧迟的提醒,他心里嫉妒地半死,怎么自己就没发现呢,害她在外人面前受了那么多委屈,绵儿也不说。

看着怀里的人儿一声不吭,脸上的表情却很羞愤,萧月这才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了,刚才在假山后面,他是被这么多日来的思念和气愤冲昏了头脑,又对她做了那么多偏激的事,现在想一想,好像,自己又伤害到她了。

“绵儿……就快到了,你要是觉得累,可以先闭着眼睛在我怀里眯一会眼睛。”萧月突然又温柔起来。

阮绵绵就是很不习惯这样的他,前一刻还粗鲁的半死,这一秒又温柔地不像话,这到底算是个什么事。

其实爱情,是一种全身心的付出,一种独占而没有分享的可能性。

所以当人不能独占这份感觉的时候,就会变得不安,变得喜怒无常,它会让人为一点小感动而兴奋地整夜难免,也能让人为了一点小吵小闹气地口不择言,说一些伤人的话,甚至做一些偏激的事。

萧月就是这样,爱情,把他变得很奇怪。

抱着阮绵绵进了凤溪阁,就直奔自己的房间,然后他们都忘记了,房间还有一个人,就是傅舒宝。

此刻她正躺在**,像是睡着了,又像没睡着,蹙着眉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阮绵绵知道她现在肯定是全身没劲,也不知道她今晚一共跑了多少趟茅房,脸色都变得苍白了。

落地,裹着萧月的外袍找了身衣服穿上,还好龙井为傅舒宝准备了很多衣服,而她们的身形又几乎一样。

换好衣服从内阁出来,阮绵绵才觉得自己正常了些,刚才真有种想挖个坑埋了自己的冲动。

萧月坐在椅子上等她,思考着,这一晚上,三个人一间房,要怎么睡呢?傅舒宝在这可真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