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晨,傅舒宝迷迷糊糊地被阳光刺醒,在被窝里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发现自己全身酸痛,特别是某个地方,痛地她想踹人。

头下面不知道是枕着什么东西,硬硬的,像个臂弯。

傅舒宝缓缓睁开眼睛,然后就看到自己果然枕在某人的臂弯里面,两人的发丝还缠绕在一起,她先忍住想尖叫的冲动,很冷静地调整了一下思绪,因为她清楚记得昨晚的事情

咳……嗯……昨晚她是被这个男人扑倒压扁,然后吃干摸尽,但是那个过程并不是那么顺利,进退n次,尴尬n次,好像龙井中途还发了一次大火。

有没有搞错,痛的是她,享受的是他,她只是尖叫了几声而已,龙井发火干嘛,她现在还痛地半死,好像比昨晚更痛,腿都抬不起来了。

这绝对是个欲求不满的男人,否则昨晚他怎么会兽性大发,要那么多次,搞地她最后只能从尖叫变成求饶,眼泪汪汪地看着龙井在她身上驰骋。

傅舒宝动了动脑袋,转而视线看着龙井的脸,这个该死的美男,长地这么美,内心却极度腹黑,他是在报复她,报复她给他下毒药,报复她咬他,绝对是!

手指在空气中轻描他的轮廓,白皙的肌肤,狭长的眼,即使闭着都觉得弧度很好看,还有坚挺的鼻梁,薄而粉的嘴唇,比女人的还水嫩,他怎么长地这么好看,比女人还妖,傅舒宝在他面前都有些自愧不如。

不对呀……他的睫毛怎么在颤动,呀呀呀……抖地好凶呀。

“好哇……你在装睡!”傅舒宝突然按住他抖动的睫毛,死命按了一下。

龙井立刻将她手一拍,猛地一下坐起来,“你想谋杀啊,这样会弄瞎眼睛的知道吗?”

“谁让你明明醒了还装睡,再说了,我能谋杀你?你昨晚那么猛,一般人是谋杀不了你的。”傅舒宝没好气地反驳。

龙井就看着她,也不说话,双眼已经染了一层戾气,这女人,本来他还打算好好怜香惜玉一番的,毕竟昨晚让她很痛,可是,一大早她又像只刺猬一样扎人,真是没救了!

两人继续僵持,傅舒宝躺着,龙井坐着,两人皆是未着半缕,但是,他们没有觉得一点害羞,反而带着鄙视的眼光看着对方的身躯,然后心里又赞叹着,原来他(她)身材这么好。

对视n久之后,傅舒宝看了一眼一地凌乱的衣衫,说道:“你先不要起床,我先起来,你在**等着

。”

说完掀开被子,光溜溜地出来,跳到地上。

然后两个人都同时看到了被单上那么暗红,像朵梅花盛开在上面。

傅舒宝嘴角都要翘上天了,仿佛在说,龙井没想到吧,我是个处,你知道自己这次玩大了吧。

龙井的神色暗了暗,看到床单就更确定昨晚的猜测了,果然是个处!

傅舒宝一直觉得自己很理直气壮,因为昨晚到后面都是龙井不断要求,然后她不断求饶,那性质就和强-奸差不多了。

捡起自己的衣衫,然后发现已经撕碎了,立刻瞪着龙井,一点也不忌讳。

龙井白了她一眼,无话可说,这女人估计又要借题发挥了,没错,她的衣衫都是他撕碎的,他承认!

预料之外,傅舒宝完全没有生气,而是看着自己的碎衣服嘿嘿笑了两声,笑得极其奸诈,她又捡起龙井的衣服笑道:“嘿嘿……我的衣服碎了,只能穿你的,你不介意的哦?”说完也不等他回答,把他那件红色的长袍披在身上,然后像唱戏的人一样拖着长袖子走到门边,把卧室门打开,伸了个头出去,“有人吗?来个人不?”

宫女们早就在门外伺候着,昨天她叫了一晚上,叫得那个**,整个宫里都已经传开了,说皇上和某女在卧室运动了一夜,把人家女孩子弄地尖叫连连。

“是……有何吩咐。”

“呃……”见着一排宫女都端着水啊,毛巾,站在外面候着,傅舒宝先是被这阵仗吓了一跳,接着眼珠一转,笑道:“这些东西都先拿下去吧,待会叫你们再端上来,对了,去帮我找几件衣衫来,我穿的哦。”

“是,奴婢遵命……”宫女们都红着脸一个个退下,傅舒宝又叫住她们,“等等……我还需要一件东西,麻烦你们帮我找来。”傅舒宝琢磨着那玩意该怎么形容,“你们去帮我找一根细绳子,要很细,但是很锋利的那种,去找一根来,要很长的哦。”

“是……”宫女面面相斥对视了一眼,就按照她吩咐去拿东西。

龙井本来很想起来,看看她在搞什么鬼,无奈衣服被她穿去了,只能坐在**等

此时傅舒宝已经从门口回来,穿着他大大的红色衣衫,面前直接没有扣上,全部敞开着,三千青丝如瀑布般一直散到腰际,遮住她的春光若隐若现。

傅舒宝不知道,女人不经意的性感是致命的,而龙井也立刻起了正常反应,连忙用被子捂住自己,不能让她发现,否则一定会被她抓住小辫子来笑他。

傅舒宝又跳到**,没有脱衣服钻进被窝开始等啊等,然后笑眯眯地看着龙井,一脸的不怀好意。

龙井看她那个眼神就知道她做坏事了,立刻提高了警觉,“你刚才去门口喊宫女做什么?”

“嘿嘿……知道的太多可不好哦……”傅舒宝冲他眨了眨眼,然后调整了个姿势,舒舒服服地靠坐着,就差要哼首小歌来表达她的愉悦。

龙井冷下脸色,打量着她,她在乐什么,正常女子不是都该哭泣一下来纪念自己的第一次么?她昨晚又哭又叫,他还以为她今早起来肯定会很伤心,准备安抚她一番,谁知道,她怎么这么痞!

过了一会,宫女就把东西送进来了,傅舒宝兴奋地穿好衣服,然后看着那根绳子,非常满意,很细很坚韧!

傅舒宝跳上床,乐呵呵地笑道:“龙井,你知道我这个人的,别人敬我一尺,我就敬他一丈,你说你把我弄地这么疼是不是该表示表示,补偿我?”

龙井当然知道她的性格,否则当初也不会被她还得七孔流血,可是看她这样子,还真没见她有多痛。

“你已经想好了方法让我补偿,快说吧。”

“嘿嘿……真聪明。”傅舒宝将手中的细绳子扬起来,“当当当当……我的最新发明,把这个绑在你那个上面,要绑紧,全部绑住,绑到有痛的感觉,然后等我什么时候不痛了,你就可以解开。”

龙井嘴角抽搐了一下,当场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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