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觉的时候嘴巴是嘟起来的,而且还很不老实,肥腿直接缠住了他纤细的腰,手掌软软的搭在他胸前,嘴里还在梦呓般地碎碎念:“我是小企鹅……”

小企鹅?那是什么东西?萧月不解,真不知道她书怎么读的,怎么嘴里总是能说出那么多稀奇古怪的词语。

淡淡的月光透过纸窗洒在房内,看着她呼呼熟睡的脸,粉粉的,像个水蜜桃,萧月忍不住伸出手指去戳她的脸,很软,很有弹性,还肉呼呼的

怀里的人轻哼了一声,似乎被外界的触碰打扰到了她的休息,于是移了移身子,软软的手像猫爪子一样在他胸前轻噌,挠地他好痒。

她温热的呼吸隔着薄薄的衣衫喷在萧月胸前,莫名地,让萧月的身体变得有些僵硬,似乎就怕一个动作,会让他全身的血液都凝固起来,更或者说,是身体的某个部位第一次出现了蠢蠢欲动的感觉。

萧月不敢再轻举妄动,更不想被某种感官的悸动所控制,慢慢地放松身体,抱着怀里的女娃,闭上眼睛,开始自我催眠,不过不同于阮绵绵的是,他嘴里碎碎念的,是清心咒。

春梦了无痕。

十四岁的萧月,念了好久的清心咒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接着,他开始做梦。

梦里他似乎走到了一处仙阙,仙阙里住着一位少女,年约十四五岁,少女说她叫阮绵绵。

萧月看不清她的长相,只是隐约觉得她很熟悉,像是贺兰绵绵长大之后就会这样。

然后,他们顺理成章地在仙阙之中,柔情缱绻,软语温存,到最后的儿女之事,难解难分……

初春的晨,温暖的阳光透过薄雾照射进屋内,软绵绵的风从窗口徐徐吹过,既温暖,又舒服。

精致柔软的大**,阮绵绵趴在萧月身上,肥腿真勾住他的腰身,睡意渐醒。

怎么有个软软的东西垫背呢?不像是被子啊,难道是以前睡觉的那只宝宝熊?。

用手戳了戳,正好是萧月的胸膛,好舒服的触感啊。

不安分地动了动身子,阮绵绵缓缓睁开眼睛,入目,居然是萧月微染潮红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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