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是从她寝宫出来,还是一大早,难道他们昨晚……?

“棉儿……?”容澈立刻用质问的眼光看着阮绵绵,虽然他还不懂睡在一起的意义,可是在一个房间,难免是要亲密接触的。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就是不喜欢阮绵绵和萧月走的太近。

“容澈?”萧月走到他面前,一个十四岁,一个七岁,萧月明显比他高一个头。

“参见太子。”容澈不卑不亢地行了个礼,眼睛抬头看着萧月,明显有了敌意。

萧月倒是被他如此明显的态度有些惊讶,接着懒懒地笑开,眼睛微微眯着,像只随性而又危险的猫。

“来看棉儿?”平静到听不出任何情绪的语气,萧月站在初晨的阳光下,亲近平和的微笑,却又给人一种距离感。

“嗯。”容澈淡淡地回应,像个小大人一样报以他同样疏远的目光。

阮绵绵弱弱地站在一旁,咋觉得空气中有这么浓的火药味呢?

情况不妙,这种男人与男人,不对,是男孩与男孩的对决之战,咱还是先开溜的好

粉粉小身子装作不经意地,默默地,离开他们视线。

结果,还未进到主厅,就被两个响亮的声音叫住:“贺兰绵绵!”

萧月和容澈异口同声地叫住她,这边两人为她横眉冷眼,那边,她居然想提着小兔子开溜。

“棉儿……”萧月走过去,刮了刮她的鼻子,牵起她的小肥爪,领着她又走到容澈面前。

阮绵绵心里那个恨啊,拼命地想甩开他的手,偏偏被他用暗力握紧。

容澈看着他们拉拉扯扯地走来,真想冲过去,把阮绵绵抢过来,可是他已经七岁了,是个小男子汉了,知道在这个皇宫是有地位区别的,不能任性。

“你一大早就想出去玩?还没有梳洗呢?真是个肮脏宝宝。”萧月无视容澈已经彻底阴冷的脸,深情地望着阮绵绵,模糊的笑容里,满是宠溺的味道。

这丫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奥斯卡男猪脚得主?什么时候转性了,昨天还威胁她,不听话就打pp,今天就换了幅嘴脸。

容澈是我哥哥,你没必要表现地好像很疼我似的,虚伪!

不过,萧月这招确实奏效了。

容澈站在一旁,冷冷地看了几分钟,最终伏了个身,表示告退。

阮绵绵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那道小小的身影,落寞地让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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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线在一点点出来~哎~~注定要纠结的。

然后,他们也会快快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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