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儿……我今天确实很冲动,但是你也欠我一个解释。”

萧月一口气说完,便坐在哪里等她答话。

阮绵绵听完他说的,不禁隐隐生出些闲愁暗悔,的确是这样,自己那副德行,任谁都会多想。

“我可以把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你,我和萧迟,根本就不可能发生什么越轨的事情,一切都是意外。”

于是,阮绵绵耐心的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他,除了那段在客栈喊萧迟做爹,没敢说之外,其余的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萧月。()

萧月拳头紧握,握到指节骨都有些泛白,听完阮绵绵的阐述。

*

片刻后,宫女把熬好的药端上来。

萧月接过碗,就示意宫女出去,然后想扶她起来。

阮绵绵挣扎开,疏远而客气地回应:“药我自己会喝,你也回去休息吧,我这个样子,不方便你喂。”

她意指自己的衣衫,然后看着萧月,还是没有办法这么快就原谅他之前的行为。

萧月放下药,也不再坚持,他知道,他的棉儿从小就很倔强。

叮嘱了几句,关门离开,他想,也许她现在是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阮绵绵见萧月走了,这才起身,那碗药很苦,她喝了一口就晾置在一边,然后沐浴换衣服,弄到很晚才重新躺在**睡觉。

寒冬的夜很静,生病了,可是没有人可以暖手。

昏昏沉沉地睡过去,隐约间,像是听到有什么敲打窗户的声音。

下雨了么,本来不是下雪的么?

阮绵绵听着那声音,像是雨点敲打窗户,淅淅沥沥的,如同一首美妙的歌。

伴着那种轻柔悦耳的声音,阮绵绵却怎么也睡不着,仿佛总是有种道不明的心绪索绕在心头,久久难以释怀……

起身,推开窗户,看看外面的雪景也好,纯白的世界或许可以净化人的心灵。

雪已经停了,朦胧的月光挥洒在大地上,整个皇宫都白茫茫一片。

没有下雨?那刚才的声音是哪来的呢?

阮绵绵有些不解,一道青色的身影却突然飞至她面前,与她隔着一扇窗户。

“容澈……?”阮绵绵很惊讶,“刚才的声音是你弄出来的?”

“是啊,棉儿。”容澈看着她,将她全身都细细打量了一遍,“我来看你,萧月有没有为难你?”

阮绵绵愣了一下,他的话似一股暖流,可以融化寒冬的白雪。

“没有……”她摇了摇头。

“嗯……外面很冷,你多穿点衣服,我抱你出来,我想和你聊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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