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觉得这么心痛,仿佛有一群贪婪的生物在一点点咬噬他的心脏,原来,他一直以为只属于他的棉儿,并不属于他……

纵身飞跃过去,落在两人面前。()

“萧月……?”

见突然飞来一人,容澈第一时间就是想保护好阮绵绵,待看清来的人居然是萧月,心立刻**了一下。

萧月就那么站着,看着还在纠缠的两人,棉儿趴在他怀里,脸色绯红,而容澈抱着她,抱地那么紧。

萧月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越缩越小,越缩越紧,仿佛能拧缩到滴出血来……

容澈对上他的眼睛,目光冷然,他不知道他看到了多少,只是此刻这样暧昧的姿势,也足以让萧月认定些什么。

但是容澈,并不打算解释,因为这不是误会,而是事实,他爱棉儿,从小就爱,超乎妹妹的爱,只是现在,他才肯承认,才肯面对……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着,眼中都泛着冷峻的光。

而阮绵绵,则靠在容澈怀里,不安地扭动,夜色中,她绯红的容颜,在这样的气氛下,竟有种红颜祸水的味道

“萧月……?”意识模糊的阮绵绵终于看到萧月,他的眼中是前所未有的暴戾和阴狠,还有一丝受伤……

阮绵绵思绪猛然清醒几分,离开容澈的怀抱,勉强站好。

萧月一把将她拉进自己怀里,修长的手指掐住她的下巴,很重的力道,“棉儿……你刚才和你哥哥做了什么!”

“萧月,你不要碰她!”容澈上前一步就想阻止他的暴力行为。

萧月带着阮绵绵一个转身,躲过他。

“嗯……”阮绵绵闷哼了一声,瘫软在萧月怀里。

萧月觉得不对劲,她身体的温度好高。

刚才就已经觉得她不妥,棉儿见到他竟一点反应也没有,就那么嚣张地靠在容澈怀里,毫不顾忌。

手探上她的脉搏,表情渐渐凝重,“她中了媚毒?容澈,怎么回事!”

容澈也一惊,摇头,他不能跟他说今晚本是约了萧迟的,那样事情只会更乱。

萧月不管这么多,横抱起阮绵绵,转身就要飞走。

“你要带她去哪里!”容澈立刻挡在他面前用手拦住他们,此刻的萧月太危险,他的凤目中荡漾着好陌生的戾气。

“我带她去解毒,刚才那一幕我就当作是因为棉儿中了媚药才会做出那些出阁的行为,怎么?你现在还想做什么,别忘了,她不止是我的太子妃,还是你的亲妹妹!”

萧月一番话,让容澈猛然清醒,他一直压抑这份感情是为什么,不是因为棉儿是太子妃,而是因为他们是亲兄妹。

刚才那些欣喜也慢慢从心里消失,也许棉儿只是因为中了媚药,才会做出那些亲密的行为,并非真心……

自己都对棉儿做了什么,就算爱她又如何,他的爱只会害了她,只会给家族带来耻辱

容澈渐渐放下手去,哥哥爱上妹妹,这样的爱只会给棉儿带来痛苦和负担,不如让他一个人来承受。

萧月见他放下手去,抱着阮绵绵,离开双心湖。

夜风刺骨,雪越下越大,风卷着雪花肆意飞舞,飘落在两人身上。

一路疾走。

此时的阮绵绵意识再次模糊,只是柔若无骨的手,紧紧抓住萧月胸前的衣襟,像是小猫爪一样,挠他,而她自己的衣袖全被撸起来,挠完之后,粉色的藕臂直接勾在萧月脖子上。

她小小的身子,早已被汗水浸湿,连带萧月的衣襟,也一并透湿,凉意渲染。

可偏偏,她的呼吸却是燥热的,喷在萧月的颈项上,带着浓浓的**。

暧昧的气息索绕着两人,在这漫天雪花的夜晚,犹如幻境。

“萧月……你要带我去哪里?容澈呢?”阮绵绵迷蒙地睁开眼睛,用她仅存的那点微薄意志,勉强问道。

“容澈?”萧月的双眸顿时氤暗下来。

他看着怀里的人儿,压制住被她撩起的感官欲动。

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为何她明明在他怀里,他却觉得她离他那么远,他是不是应该,让她今晚彻底属于他。

他知道,自己是自私的,他贪恋她身上独有的气息,喜欢她无拘无束向往自由的性格,眷恋她天然而生的空灵气质。

这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想要保护她,却也想占有她,想要怜惜她,却也想掠夺她。

这种矛盾交织太折磨人,也太让人沉醉。

这不仅仅是喜欢,这是世界上最复杂,也是最纯粹,最激烈,也是最温柔的一种情感,这是爱情!

帝王之路,他知道,她只是一颗棋子,如果注定沉沦,那么只能是她一个

所以,他今晚要她,要她彻底属于他!

“我带你去解毒……”萧月抱着她,一路走到他的那座专属浴池。

也许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天定,她的媚毒,他来解。

深夜,浴池的门是紧锁着的。

一个轻巧的凌空,萧月抱着阮绵绵进了浴池。

因为浴池有专门修低下水道通往山上的温泉,所以浴池内的温度与外面截然不同,很暖。

萧月看着怀里的阮绵绵,估计她现在是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了。

“热……好热……萧月,这是哪里?”阮绵绵呢喃着,声调已是染了一丝**的娇媚。

“这是我的浴池,棉儿,你还记得吗?你九岁的时候来过的。”

“你带我来这做什么……?”

“给你解毒……你中了媚药,泡在水里会清醒些……”冷睨着怀里不安分的人儿,语气虽是轻柔,可眸子中却溢满冰冷,是还在为刚才那一幕愤怒!

听完他的话,阮绵绵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可是身体却似乎渴望他这样做。

她真的需要水来让自己清醒清醒,她不仅觉得燥热,身体内更是有气息在肆意串动,折磨地她快要发疯。

萧月开始一件件褪去她的狐裘、外衫、亵衣。

阮绵绵拼命地摇头,可身体却如一只软绵绵的小绵羊般,任由他摆布。

她也不知道怎么控制,思想明明是抗拒的,可是行动上,又愿意放任他做出这样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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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下一更中午一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