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我不允许我的太子妃用这样的方式去给一个男人喂药!”萧月怒吼!

“容澈是我哥哥!是救我的人!”阮绵绵也不甘示弱,她怒了,真的怒了,那碗药打翻,去重新熬又要几个时辰。

“那也不行!”萧月暴怒,他不能容忍,两个本就有暧昧的人,还做出这样的行为。

“萧月,他救了我!”阮绵绵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这种非常时刻,他还在乎那些东西。

“雪花,你先下去,让宫女再去熬碗药上来,我和你皇嫂有事要解决。”

雪花从没见过萧月这么失态过,幽幽地看了两人一眼,便下去找宫女。

待门一关上,萧月就走到阮绵绵身边,搂住她的腰将她贴向自己。

“棉儿!你明知道,在我心里,你们的关系并不是兄妹那么简单,你不应该做出刚才那种行为!”

他的目光渐冷,锐利的锋芒刺向她。

“萧月……”望进他阴冷森然的黑眸里,阮绵绵闪过一丝失望。

“如果没有容澈,可能我已经死了,你还计较这些?”

“刚才那种方法,你只要说一声,任何一个宫女都能做到,就是雪花也可以做到

!你又何必亲自喂药!”

“我要亲自喂!谁也拦不了!”

两个人倔起来都谁也不让谁,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萧月看着阮绵绵那张不服输的脸,她的眸子那么笃定,那么充满决心,看得他嫉妒地想发疯!

“容澈!容澈!为什么每次都是容澈!棉儿!你眼里只有容澈吗!”

萧月情绪有些失控,握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微微提起来,强势的吻压下去,肆虐的撕咬。

她双手撑在他的胸膛,奋力地想要阻止他。

萧月突然停下动作,沉下黑眸,紧盯着她的唇,“不要反抗我!”

语毕,他再次扣住她的头,大掌插入她的发丝将她固定。

他以最霸道的方式进入她的口腔,舌如荆刺般顶入她喉咙的最深处。

阮绵绵呜咽着,喉咙一阵阵不适,难受异常。

他第一次,以这么疯狂的方式吻她,她几乎以为这不是一个吻,而是要毁掉她的口腔。

她感受到了他的愤怒,那是由妒火转化而成的。

“呜呜……”她依旧做着徒劳的挣扎,萧月却没有任何要放手的意思。

阮绵绵睁着大眼睛,脸憋地通红,萧月这个疯子,她觉得自己快要在他的喉咙中窒息死去。

不能由他为所欲为,阮绵绵用仅存的理智,牙齿用力咬了他的舌头。

血腥的味道瞬间在唇齿间蔓延,萧月吃痛,放开她。

“萧月!你疯了吗?为什么每次你都要用这种方式,你是要我讨厌你吗?”

“呵……”萧月脸上泛起一抹苦笑,擦了擦唇边的血,这还是他第一次被人咬,舌头是个很脆弱的部位,阮绵绵那么用力,萧月只觉得舌头是密密麻麻地疼,疼地说话都没有知觉

眼角瞥了一眼**的人,容澈,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此刻整睁开眼睛,看着他们!

萧月怔住,阮绵绵则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顿觉血液上涌。

“容……容澈,你……醒了……”阮绵绵说话结结巴巴,心吓得开始砰砰直跳,他们都不知道容澈是什么时候醒的,看到了多少。

容澈就看着阮绵绵,也不答话,脸上也没显露出任何表情,只有眼里闪过一丝受伤。

阮绵绵立刻走到床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解释,支支唔唔地最终放弃,只说,“药已经重新给你去熬了,太医说你已经没有大碍,修养些天就会好的。”

容澈牵强地笑了一下表示回应,还是没有说话。

阮绵绵这下更紧张了,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

萧月看着阮绵绵的反应,她在容澈面前就乖地像只鹌鹑,在他面前就倔地像只刺猬,人跟人之间,怎么就这么大区别呢?

“既然容澈醒了,那就搬回他寝宫修养吧,这里是太子妃寝宫,总归不方便……”萧月冷冷地下命令。

“萧月,容澈才刚醒来,身体这么虚弱,你就让他走?”阮绵绵恨不得就过去推他一把,还是忍住了。

“这是父皇的命令……”

“父皇的命令也没说立刻啊……”

两个人又开始争执起来,萧月发现几乎每次跟阮绵绵吵架的根源都是因为容澈。

“棉儿……”两人争吵中,容澈突然开口,艰难着要从**坐起来。

阮绵绵立刻过去扶他,小心翼翼的样子,让萧月恨地一阵牙痒痒。

“叫人把我送回去吧……”容澈抬头看着萧月,虽然此刻他是病着的,但是眼睛却直直地盯着萧月,气势不减

他抓住阮绵绵的手,重重的握了两下。

阮绵绵心下一惊,对上他的双眸,他的眼中传达着一种讯号,他有好多好多话要对她说。

小幅度地点了点头,两人默契地没再说话,阮绵绵开门去叫人进来,又叮嘱了几句要容澈一定按时喝药,这才目送他离开春梦阁。

见容澈走了,萧月也闷闷地起身,这样的气氛下,待着都是受罪,好好一个美好的夜晚,萧月已经假设了n百种方式,他们要度过一个浪漫的圆房之夜,全被一群不知名的刺客打乱了。

“我也走了……”

“萧月……”阮绵绵突然叫住他。

萧月回头,以为她还要继续掐架。

阮绵绵走到他身边,拉了拉他的衣袖,“你的嘴唇还疼吗?要不要我给你上点药?”

她认真地看着他的唇,眼里流露的也是真诚的关心。

萧月顿时就心软下来,刚才的怒气也散了大半,阮绵绵一对他好,他就没有抵抗能力。

阮绵绵拉着他坐下,又找出药来给他上药,“其实我不想跟你吵架,你一直都对我很好,我最不想吵架的人就是你,但是,你能不能爱屋及乌,不要一遇到容澈的问题就跟我吵,他救了我一命,你能不能对他宽容一点呢?”

萧月听完这番话,脸上所有的表情都凝固,宽容,他也很想宽容,对于容澈,他心存感激,可是又无法容忍他们的亲密行为。

难道救了棉儿一命,他就要对他们的暧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

贺兰绵绵,你这样对我,未免太残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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