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是装腔作势,那就找错人了。对于上一床的对象,他宁可找个天真的蠢货,也不愿意找一个假惺惺的自作聪明的小白花。

“封羽辰。”

“呃……”墨水萱愣了下,马上反应过来这是对方的名字,看到对方眼中赤果果的不屑她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对方,只能迅速地道:“封羽辰,我知道你!我父亲提起过你,不过好象有人弄错了什么?我确实是记得我父亲说要给我们相亲,可是,我的父亲的……”墨水萱迟疑了一下,把小三情人二奶小妈这些词从脑子里划掉,换成,“我父亲的学生不知道为什么会把我打扮成这样

!”她不悦的扭动了下身体,半垂下长长睫毛,很不舒服地带着点撒娇的姿态哼道:“我的手都麻了。”

做为一名美丽的少女,天生就会利用男人的同情心为自己谋划一些小小的优惠待遇。

“相亲!?”封羽辰停了一下,微微翘起嘴角:“也可以这样说。”毕竟他想挑一个能上得了他床的女人,就足足从十八岁折腾到二十三岁,那么,说是相亲也差不多,毕竟,他是决定让这个女子为他生下的孩子,省得家里一帮子长辈整天的各种手段逼他。毕竟他的人生还有太多的事业要等着他去开拓,没时间都浪费在和女人叽叽歪歪上面。

他从桌子上取了一把没开口的水果刀,轻轻在墨水萱手腕上一划,那特殊的绳子就被划开了。绳结绑得极有水平,显然是专业人士的手法,即让人被束缚住无法动,也不会伤害到被束缚的人。

墨水萱的手腕上有两圈红痕,也仅如此了。并没有受到很大的虐待。

她睡在箱子里,保持原来的样子大约三秒种,才恢复了自己对肢体的控制力。她侧身,慢悠悠地的爬起来,爬出箱子,还差点跌了一交,封羽辰很绅士的扶起她,看到她站稳后,缩回手,很君子的不占她一丝便宜。

墨水萱身体算是只穿了一件比基尼,暴露在外的部分虽然不觉得冷,但在一名衣冠楚楚的年青男人面前,总是觉得很不好意思。

没有衣服的包裹,总觉得不够安全从容。墨水萱脸红红地道:“我需要……一件衣服。”

封羽辰皱了皱眉,他目前对她很有兴趣,接下来的行程应该都安排在卧室的那张豪华的大**,他霸道地否决道:“你不需要衣服。”

“呃……”墨水萱再次被对方的霸道弄得没有言语,但她经历了这么多不可思议事件后,并不想进一步激怒眼前这个男人。她弯下腰,在箱子里抽出那块做底衬的丝绒毯子,轻巧的包裹上身体,围成一个包裙的样式。红色丝绒让她身体颜色更美,黑发如墨,红唇似血,白肤胜雪。

她坐下来,缩进白色藤萝椅内,赤足如白蝶,微微缩在椅下,时时扇动他心底某个不安分的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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