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小事也能成这个样子,”肖诺不屑的将小白抱到自己的怀里,看看自己的位子,他决定还是不过去了。

直接钻入宁远和容少恒中间坐了下来。

宁远看了眼那边的云澜,并没说话。

这时‘夏侯蓝晔’走了进来,仍然是一身大红色的云缎锦袍,衣服也是绣了暗纹装饰,刚毅的眉毛,挺直的鼻子,桃花眼带着媚意四处乱飘。

到了宴会正中,‘夏侯蓝晔’微一拱手,“祝肖老太爷福寿安康。”

众人和肖家的长辈也不知道这南俞国的皇子会来祝寿,所以有些愣仲,不过更多的却是瞧好戏

此时的‘夏侯蓝晔’却是中规中矩,肖老太爷先行谢过,又请了他坐下,只不过位子离的和肖怜有些远。

为了以防什么不好的传言,肖老太爷更是没把‘夏侯蓝晔’给安排去大孙女那里。

可是有些和肖老太爷敌对的人却不想放过这么一个落肖家面子的机会,“老太爷,听说这三皇子可是和你们家还有些渊源的,是不是真的啊?”

肖老太爷活了几十年的人了,什么事情没见过,这样的挑衅更是不会放在眼里,面色如常,“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这句话却是没说到底有没有那么回事。

而肖怜的脸色却是一下煞白,这样的话就是奚落自己呢。

肖怜看看肖夫人,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娘亲的,肖夫人却是给她使了个稍安勿躁的神色,这时候说什么都是不好的,还不如不说。

宴会那边一片欢畅,然而肖黎这边……

肖黎看着那边的那个一身红衣之人,再看看自己身边的同样一身红衣之人,眉头微蹙。

这下自己怕是真的猜错了,也许这二人真的只是巧合罢了。

云澜却不愿意放过这个机会,“黎儿,在想什么?”

肖黎并不答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周边发生的事情,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

云澜被漠视,本该息事宁人做个哑巴,但是云澜真不知道这四个字怎么写的,所以云澜又凑了上来,“你是不是在想那三皇子和我都是一身红衣,哪个更好看一些?”

虽然问句,但是却是肯定的语气。

肖黎眼底神色有些不愉,“我很闲吗?”

虽然自己是在想二人是不是有什么不同,或者二人就是一个人,但是这个时候肖黎肯定不会说的。

云澜手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好像在考量,“看着是挺闲的,不过如果真的是这个问题,根本不用想的

。”

肖黎懒得理那个聒噪的男人。

然而肖诺却不赞同,小鼻子哼了一声,不屑的道,“这年头,男人都是要自行推销的了,真是可悲。”

宁远听了忍笑,他知道肖诺这是要整人的节奏了,不过,既然是针对那个男人的,他也不拦着,毕竟他也是有私心的。

容少恒也是一副看热闹的心态,能让那个眼高于顶的云大少膈应一下,想必也是非常有趣的吧?

云澜知道肖诺这句话是在说的自己,眉眼轻挑,“这是在指桑骂槐吗?”

肖诺很诚实的摇摇头,一脸无害的单纯,“指桑骂槐是什么意思呀?”

云澜无语,这是看着让自己解释,其实就是让自己给自己打脸,“回去自己查查。”

“没地查,”肖诺直接一口回绝。

“去学堂问先生,”云澜是打定主意不会亲口说的。

“说起这个,还真是巧了,还没学堂上呢,”肖诺得意的道,一脸的幸灾乐祸。

肖诺自从和肖黎来了锦城,确实还没进学堂,天天跟着东跑西跑的折腾银子。

更何况,肖诺觉得那些先生教导的还不如娘亲,所以有娘亲这座大山在,他也不着急。

娘亲可是文武全才呢!跟着娘亲混绝对有肉吃。

然而云澜听到这句却皱了眉,“怎么能不进学堂呢?”

“小爷乐意,”肖诺懒得和他说,反正他不喜云澜。

云澜自觉没趣,看了眼肖黎,“你儿子不去学堂。”

肖黎更是直接,“干你何事?”肖黎也在头疼馒头上学堂的事情,毕竟不管怎么说,自己对古代的了解实在是少,能教的也差不多了,送到学堂是必然的

肖黎可是很想要馒头能学一身的本事。

但是在锦城不像在桐城,虽然碍于将军府的名声,学堂会收下肖诺,可是普通的学堂自己瞧不上,好的学堂碍着一个‘私生子’的名声,人家显然是不要的。

云澜觉得这对母子还真是有趣,说话做事都样样的,馒头还真的是那个女人教出来的!

眼底带了些兴味,这对母子都是自己的,想到这里心情好了些。

云澜眉眼带笑,嘴角也噙了一抹邪笑,“你说如果馒头能称为我儿子,不就和我有关系了吗?”

肖黎此时真的很想把云澜的嘴给缝上,或者直接将人给请出去,可是今天是老太爷的寿辰,不为其他,也要给爷爷一点面子。

“你如果在胡说,我不介意直接撕了你,”肖黎一边威胁,一边从自己袖袋里拿了瓶药,不动声色的撒在云澜身边。

得罪自己是要有报应的!

云澜好似没听到那句威胁,就听到最后一句了,身子侧躺,眉眼带笑,凤眸斜飞,嘴角噙着一抹邪魅的笑意,“黎儿要撕了我自然是好的,我已经准备好了,愿君采捓。”

云澜最后四个字是咬着肖黎的耳朵说的,而且声音也有些异样,又慢又缓。

肖黎虽然生了馒头,可是长到那么大,也只有那么一次和男人那啥了,这时候被云澜这样说,再加上那暧-昧的气息,肖黎一下明白了过来。

脸上有些红晕,所以此时有些气恼,手腕一动,手指间已经多了一枚银针。

肖黎用银针抵着云澜的腰,眉眼带着寒意,一张倾国倾城的脸也带着冷然,“你信不信我一针结果了你!”

云澜对于肖黎的威胁毫不在意,嘴角的笑反而更加邪魅,“自然是信的。”

这个女人的手段他也是见识过的,所以对她的话丝毫不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