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写意?”薛子宁一愣,惊讶的看着众人,“她回来干什么?”

薛子宁的印象里,只见过这个女人一次,还是在米白父母出车祸的时候,见到过,后来这个欧阳写意就再也没有出现在薛家,长大后,她听说。欧阳写意出国了,带着米白同父异母的哥哥,从此以后与薛家再无瓜葛。

“子宁,有些事,我们也不瞒着你,不如跟你说实话了。”薛静珊看了一眼薛子宁,继续说到,“我们想让米白嫁给刘刚的事,你是知道的,但是现在米白根本就不同意嫁给刘刚,还说从此以后就我们薛家脱离关系了,再无往来。”

“可是,这跟欧阳写意回国有什么关系么?”薛子宁点了点头,问着薛静珊。

“当初,你也知道,让米白嫁给荣骁宇的时候,是答应了米白要把她父母合葬的,但是我们一直都没有履行这个承诺,是因为,米紫如的骨灰,根本就不再我们家,而是被欧阳写意带走了!”薛静武把话接过来,继续说着。

“骨灰在欧阳写意那里?”薛子宁一愣,这个答案,确实让自己有些意外,她从来没想过,米紫如的骨灰会被欧阳写意带走,更没有想到,欧阳写意还会回国!

薛子宁问完,转过头看着薛德海,等着他给自己一个明确的答案,看到薛德海也点头,薛子宁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当初薛家人,是骗米白的,让她嫁给荣骁宇的条件,是让她父母合葬,但也不过是一个缓兵之计,因为薛家根本没有米紫如的骨灰,怎么合葬?

蒋默一直静静的坐在那里,将几个人的话,都听在心里,暗自为米白感到不值,又觉得薛家人的做法很龌龊,根本不像大家大户做得出来的,卖女求荣。

“那米白是不是不来参加我的订婚典礼了?”薛子宁想了想,问着。

“我估计她是不能来了。”薛静珊撇着嘴说到。

薛子宁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蒋默,“老公,你去跟她说吧,她一定会来的!”

“子宁,我看还是算了吧。”蒋默不忍心让米白看着自己和薛子宁结婚,怕米白心里难过,所以拒绝了薛子宁的请求

薛子宁美目含笑,看着蒋默,“哎呀,你是不是怕她心里难受啊?”

薛子宁心里恨呐,这蒋默,根本就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心里惦记的全是米白那死丫头,也不知道米白到底哪儿好,怎么就是让蒋默这么多年忘不了!

“子宁!”蒋默看了一眼薛子宁,不悦的低声说着,“你不要乱想,这件事再说吧。”

“哼。”薛子宁看了一眼蒋默,冷笑着。

“好了,宁宁,这件事也不能勉强,现在米白跟咱们薛家是彻底决裂了,就算她来参加你的订婚典礼,又能怎么样呢?”薛静武劝说着。

“大伯,你就没想过么,米白她现在为什么要脱离咱们薛家?”薛子宁看了一眼薛静武,问着。

“为什么?”薛静武不解的看着薛子宁。

“我跟你们说吧,米白跟荣骁宇离婚的时候,荣骁宇给了米白一笔钱,很大一笔钱,现在米白觉得,在经济上,她不需要任何人,在其他方面,她有米家人给她撑腰,尤其是这笔钱,足够她挥霍到老,你说,她还会愿意继续留在薛家,被你们利用吗?”薛子宁冷笑着,虽然心里觉得薛家人的做法很不耻,但是只要米白过得不好,她就特别的开心。

“荣骁宇给她一笔钱?”薛静珊和薛静武异口同声的问着,惊讶的看着薛子宁。

薛子宁点了点头,“是的,我查过米白的账户,里面的钱,足够她挥霍到老,这辈子都不需要上班,不需要工作,我还知道,米白辞职了!”

“她辞职我们也知道。”薛静武点了点头,“刘刚给我打过电话,说米白跟院长辞职了,但是你说她有一笔巨款,这个我倒是不知道。”

“如果是你,你有了一笔钱,你还会继续工作么?”薛子宁又是一阵冷笑,“米白她现在,跟荣骁宇的关系,也是有些不清不楚。”

“哦?”薛德海惊讶了,他没想到米白还能跟荣骁宇扯到一起去,不是已经离婚了吗?

薛子宁点头,“前段时间,荣氏找公益广告的代言人,找过我,但是我推了,我听他们广告部的说,他们高层的人,要找米白来拍这个广告

。”

“她要拍广告?”薛静珊惊讶的看着薛子宁,“为什么你不拍呢?”

薛子宁摇了摇头,“因为我马上就要订婚典礼了,没有档期排给荣氏,但是后来,听他们广告部的说,他们荣氏的高层,点名要米白来拍这个广告!”

“她是那块料嘛!”薛静珊冷哼着,一脸鄙夷的说着。

“所以我说么,她跟荣骁宇,一定是不清不楚的。”薛子宁说着,看了一眼蒋默,“老公,你也知道米白跟荣骁宇的关系,你说,他们两个,是不是不清不楚,不然,荣骁宇怎么会叫米白来拍广告呢,她连一点儿经验都没有。”

蒋默看了一眼薛子宁,心中暗自叹气,这个薛子宁是不打算放过自己了,今天的话题,怎么总是围绕着米白呢,他只能开口道,“这个,我也不清楚。”

“问你什么你都不清楚。”薛子宁撇着嘴巴,不悦的看着蒋默。

“好了,宁宁,你们两个不要在这里吵架!”薛德海看得出来,薛子宁一直在跟蒋默找茬,他不想看见他们两个因为米白争吵,所以开口制止两个人接下来的谈话。

“知道啦!”薛子宁不开心的看着薛德海,只能听话的闭嘴。

“敏柔,你怎么了?”蒋默看着薛敏柔惨白的脸,问着,也想借此机会换个话题,不要总是围绕在米白的问题上没完没了。

薛敏柔虚弱的一笑,“我没事。”

“哎呀,敏柔,你脸色怎么这么苍白呢?”薛子宁故作惊讶的问着。

“没什么的,可能是没休息好吧。”薛敏柔笑着说,她也觉得自己脸色肯定不好,手指都冰凉的,现在她的感觉就是,自己浑身的血液都被抽离干净。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就连刚才他们说了什么,自己都没听见。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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