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林天傲是一,四,五,在二十一点中,一是可以灵活运用的,如果明着的牌牌面大于二十一点,那它便作为1点来使用,但若是小于二十一点许多,那便作为十一点使用,所以他的点数是二十点。

闫四故作表现出为难之色,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底牌,旋即又大笑起来:“呵呵,不好意思啦,林老大,貌似我有比你多一点点。”

他翻开底牌,牌面又是刚刚好的二十一点,林天傲扬扬眉,耸耸肩,做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将手中最后的筹码扔了出去。

闫四伸手制止住荷官拿筹码的动作,道:“林老大有没有尽兴?需不需要再拿点筹码给你?”

“不需要了,我还有筹码。”林天傲镇定自若,成竹在胸,一切皆在他掌控之中,闫四虽胜两局,却对他丝毫没有任何影响,好像全世界仍然在他脚下一般。

闫四不自然的动了动嘴角,示意荷官把筹码放到他手中,玩弄着那些筹码,他忧心忡忡的说:“要说这钱啊命苦,有人爱它如命,有人却偏偏视它为粪土,想林老大这样的人,恐怕是后者吧,所以老头子我也不知道你今天带了多少粪土来?”

“如果钱是粪土,那你这里得有多脏啊,哼哼,钱我是没有了,带的二十万都在你口袋里了。”林天傲端起酒杯晃了晃,那深红色的**散发着迷人的芬芳,在高脚杯中摇摇晃晃,晶莹剔透,他透过高脚杯打量着闫四来回变换的表情,觉得好笑之极。

“没有钱?那林老大打算用什么做筹码?”闫四“哗啦啦”的将筹码堆成小山,摆出一副土财主的姿态。

林天傲放下酒杯,伸手指着闫四:“我的筹码你该很清楚啊,不就是在你的手上吗?”

“我的手上?”闫四望了一眼他手中的筹码,微微一愣,再一看林天傲冷酷得似要杀人的样子,猛地想起了先前的香艳一幕,咧嘴笑了起来:“呵呵,既然如此,那咱们便来继续玩吧,不过这筹码不小,林老大可要小心应付才是,可不能像之前那样草率了

。”

“唉,不急,既然我拿出了不一样的筹码来,那你是不是也得找点不一样的陪我玩玩,咱们一局定输赢,省的耗磨久了**,冷待了佳人。”林天傲的话别有意境,可却让闫四摸不着头脑,哪有人把自己的女人拿出来赌,还一副不要耽误了别人好事的架势,难道他是疯了,急着想戴绿帽子吗?

可他不知道,这绿帽子早就戴上了,闫四摸了摸下巴,底气十足的问道:“你想怎么玩?”

“好说,还是二十一点定输赢,我输了,人归你,你输了,这天堂俱乐部归我。”林天傲双手环胸,十拿九稳的靠在椅子上,盯着闫四挑衅:“怎么样?玩不玩?”

闫四一想,这人肯定是疯了,两局都输了也不会动动脑子,还敢玩这么大的,他有什么不敢,以他的手艺,绝对稳赢,那美人注定要是他的了。

“好,老头子我便陪你玩玩,看看咱们俩到底谁底气硬,发牌。”

荷官作势要给林天傲发牌,而他却拿起红酒阻挡住荷官牌面出手,指着闫四说:“咱们口说无凭,先签个字据吧?”

闫四微微一怔,感觉这事没有那么简单,心里泛起了嘀咕,嘴上却笑如春风:“哎呀呀,林老大不愧是生意人了,连玩都玩得这么认真。”

“没办法不认真啊,事关人身自由呢,来吧。”林天傲对着荷官伸出手,荷官不敢做主,看着闫四请示一下,林天傲态度坚决,他们又有话在先,闫四自视手艺出众,也不带怕了,点头应许,很快,两份合同白纸和两支笔分别递到他们手边。

两人抓起笔龙飞凤舞的写下凭据,然后交给荷官,再由荷官交递给对方察看,而林天傲接过合同并没有要查看的意思,直接放到了一边:“我相信闫叔是个言出必行的人,看就不必看了,闫叔的字体特别,我太年轻,缺少历练,恐怕无法体会其中真谛。”

这丫的是在拐着弯的说闫四字难看,气的闫四直撇嘴,可到最后还是要挤出笑容:“林老大相信老头子我,那将心比心,我也不会多加怀疑

。”说着,他也把字据放到了手边,没有去看。

“那开始发牌吧。”闫四开口吩咐,让荷官发牌。

林天傲再次制止住荷官发牌,笑着说:“这局换一下,先给他发吧。”

闫四觉得没啥区别,便随了他的意思,三张牌到手,再看去对面,林天傲的牌也到手了,可底牌却被他的手掌按住。

闫四一看犯了难,这高科技的玩意能够看牌,但不能穿过手掌看牌啊,这一来他就没办法知道林天傲的底牌是什么了。

林天傲依旧不看底牌,一边喝着红酒,一边示意闫四:“准备好了咱们就一起开牌吧,省的浪费时间。”

闫四深觉不妥,可前面大话已经出口,现在不随着他显得也不太好,连忙看了看底牌,牌面太小了,他的明牌是一个六,一个七,才有十三点,底牌是五,加起来十八点,差得远了,而林天傲一双明牌就是双八,赢他的几率太大,这一开牌肯定输。

闫四正琢磨着换牌,突然林天傲站了起来,大声喝道:“闫叔,咱们现在就来开牌,谁开牌晚了也算输。”

说罢,林天傲帅气的拿起底牌,拍在了桌上,亮出来一看,二八一张五,天牌二十一点!

闫四稍微慢了一拍,被他一吓手上有点慌,差点露出马脚,不过姜还是老的辣,他的牌面完整,一样是二十一点。

“嘿嘿嘿,真没想到林老大这次运气这么好,咱们打了个平手,你说这怎么办啊?难道您的女人还要从我房里走出去吗?”闫四这是要告诉林天傲,他绿帽子已经戴上了,没必要摘下来了。

可林天傲故作不解的摆摆手,说:“闫叔什么意思?什么我的女人在你的房里,这种话说的严重了,即使你是会里的元老,我也不能容忍有人这样明目张胆的污蔑。”

:明日是一周的第一天,夕也好想能在榜单的前面几名里待一会儿,半夜会把明天的章节发了,让大家看的尽兴,希望大家也能让我如愿以偿,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