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竹茵对上他的眼睛,看到他眼底水雾一般深沉的欲-望,顿时呼吸一窒。

翻身一压,他死不要脸的把责任推到她身上,说道:“不知道男人的身体在早上最挑-逗不得么?你自己扭来扭去勾-引我的,你要负责灭火

!”

“你不讲理!”

“唔……”

宋苍墨狠狠的吻住她的唇瓣一会儿放开,说道:“和男人在**最愚蠢的是什么知道吗?”

看把白竹茵的好奇心勾起来,他邪魅一笑:“就是用道德伦理去束缚他的欲-望。你要为你的愚蠢付出代价!”

“你……”

小嘴被人吻住,身体仍然不着寸缕,很容易就让男人得逞吃干抹净。

不过,宋苍墨没有太狂野,只要了两次就饶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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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饭,宋苍墨替白竹茵的脚裸换药。

白竹茵就坐在房间的床-上,宋苍墨则坐在小凳上替她敷药。

包扎了一夜,脚裸依然很痛很肿胀,看起来,好像没有消肿过。

宋苍墨忧心的皱了眉头。

白竹茵看着自己仍然肿痛的脚,很沮丧。

“宋苍墨,我们真的还要待下去吗?”

宋苍墨默默的上药,没有回答,似是在思索着什么。

“我的脚肿得很痛啊。”

宋苍墨仍然没有说话。

白竹茵恼火,任性的打掉他敷药的手。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铁石心肠,我真瘸了你就满意了是吧?”

“那你想让我满意吗?”宋苍墨又给她的腿敷药。

白竹茵红了眼,移开了伤腿,恼怒道:“反正都肿得没法好,你又不肯去订机票,我干脆什么药都不敷,直接让它瘸掉算了

。”

冲他发脾气,宋苍墨不怒,反而还看着她笑。

白竹茵的气更不打一处来,心头悲苦难言,感觉自己在这个鬼地方被宋苍墨折磨到了体无完肤,眼泪便哗啦啦的往下掉。

但其实,这不是他害你受伤受苦的好伐?

宋苍墨看着她的眼泪,伸手要替她擦掉,却被她一手挥开。

“你滚开,我不想看到你了。”

说完,白竹茵趴到床-上,放声痛哭。

“唔唔,我要回家。”

宋苍墨哭笑不得,坐上-床来,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道:“算我欺负人,但你也不该拿你的脚来撒气啊,乖,起来,先把药敷了。”

白竹茵侧过头来,眼睛和鼻头全都哭红了,对着宋苍墨咬牙切齿道:“不许跟我说话,我不想听到你的声音,带着你的声音,彻底的给我消失!”

宋苍墨好笑道:“看不出来,你脾气挺辣的,老实说,你平时的淑女是怎么装的?连我都看走了眼。”

白竹茵的脾气被挑到了着火点,一只枕头狠狠的朝他头部砸过去,眼泪遮掩不住眸子里的火焰,怒恨喝道:“宋苍墨,你给我滚。”

老娘平时就很淑女,但现在你让老娘淑女不了了,老娘恨不得杀了你,抽你的皮。

宋苍墨闪身一躲,躲开了她的袭击。

“好了,不逗你了。你先消消气,我出去透透气。”

“哼!”

白竹茵背过身,思量着,无论如何都得想办法回滨海城,再不逃出宋苍墨这只魔爪,她一定要死无全尸。

走到房门口,宋苍墨又回过身,看着白竹茵连头都用被子蒙住了,知道她气得不轻,忍不住就想安抚一下她

“你先睡一下,睡醒后会有大惊喜等着你,别气了。”

白竹茵咬着唇才忍住没有暴粗口,只是狠狠的扯了一下被子。

可恨的是,被子上还残留着宋苍墨的气息,他的味道,密密绵绵的包围着她全身,让她反胃。

大惊喜?

哼,她会相信他才怪,他不送她大噩耗,她就阿弥陀佛了。

宋苍墨关上门后,白竹茵拉开被子,翻身起来,跳着去收拾行李。

她不管了,用走的也要走回去。

衣服不多,但她在这里玩了这么久,收集了很多新鲜的玩意儿,比如五颜六色、形状不一的贝壳,各种奇形怪状的石头,鹅卵石,还有一种磁石,据说可以预防疾病。

她收集到了两个拳头那么大小的磁石,打算拿回去让首饰店加工成手链。这么大的两个,起码可以弄出两三条吧!

但这两样东西,塞进她的背包,比她原来所带的衣服和生活用品重了两倍。

何况,除了贝壳和石头,她还带了这里的特产,都是新鲜的植物药材和干菜原料,很好吃,很滋补,也很少见,药用也很好。

所有东西加起来,那个背囊都塞不下了,而且,还沉得厉害,她只有一只脚走路,是带不了这么多东西的。

但是,让她把这些宝贝丢掉,她又舍不得,她辛辛苦苦的捡回来,当时看到它们时有种如获至宝的快乐,每一个东西都带给她快乐的记忆。

无奈的躺回床-上,腿成了这样,让她怎么回去嘛!

白竹茵生着闷气,身体虚乏无力,精神不济,所以,待她的火气平和下去,她慢慢的沉睡了下去。

但才一睡沉,又跌进了无底洞的噩梦深渊。

有人掐住了她的脖子,腹部有只柔软的手在抚摸,她想睁开眼看下这双雪白柔软的手的主人,可是眼前却总是一片黑暗

是宋苍墨吗?

除了他,没人会这么凶狠掐她脖子了吧。

但这双手,雪白得不像是男人。

“你想干什么?”

“呵呵,”柔得阴寒的声音说道:“在你这里挖走一个东西。”

“什么东西?你放开我,……”

她拼命挣扎,但那只手突然用力剖开了她的腹部,她的身体血肉模糊……

“啊……”

“轰……轰……”

窗外,轰鸣声震得房子有点儿颤抖。

白竹茵陷入噩梦中,这样的颤抖无疑更加催化了她的噩梦。

“好痛……”

“啊!”

那双手继续在她敞开的腹部挖着什么。

虽然白竹茵尖叫得很大声,但是屋外震耳欲聋的声音完全掩盖了她的尖叫。

“啊……”

一声惨叫之后,她冷汗涔涔的清醒过来,还在噩梦的惊惧中,房子却继续抖动着,仿佛地震般。

白竹茵更加害怕,起床逃生,她都忘了她的一只脚受了伤,而下-床先着地的就是受伤的脚,结果脚掌才沾地,顿时剧痛,人就狠狠的从**摔倒在地。

“啊!”

钻心的疼痛从脚裸蔓延至全身,她想,她的脚估计要完蛋了,好痛,痛得感觉不到脚掌还长在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