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振南拒绝去想这种可能!

这单肥约,本来就是和几家知名大企业各种竞争博弈之后争取过来的,你不签,还有大把人稀罕。

所以,无论如何,他们都要签下来。

“小妹妹,快点,去叫他来听电话,告诉他,美国大地震了,很多人等他来救命!”

“哦,你等等。”

苗舒歌被陆振南的幽默逗笑了,拿了电话去敲门。

“苍墨哥哥,你的电话。”

宋苍墨正在里面吞云吐雾,酒瓶空了,醉得晕乎乎的了,而书房里,能砸的东西,已经被他砸碎在地,可见刚刚那场泄愤有多么恐怖。

不过尽管喝了酒,他的头脑仍然很清醒。

从开始,白竹茵就背着他吃避孕药,再到她骗他大姨妈来了,隐瞒怀孕,然后偷偷吃堕胎药,这一系列小动作,白竹茵做得真是完美。

太完美了,她太会装了,事到如今,竟然还想骗他她没有吃堕胎药

他不会再相信她了,那个冷血的动物!

“苍墨哥哥?”

“滚!”

里面一声恶吼传出来,吓得苗舒歌缩了缩头。

“对不起,狮子大发威,我不敢叫他听电话了,他让我滚。”

“喂喂,你敢挂我电话试试!”

陆振南也吼了一嗓子过来,苗舒歌里外不是人!

“那你想我咋样?”

“你跟他说,再不赶紧来美国,那三亿美元就是别人的盘中宴了。”

于是苗舒歌原话转述了一遍,也不知道里面的宋苍墨是否听见,半天没有声音。

陆振南无奈说道:“好了,就这样子吧,是死是活,我也尽力了。那傻蛋!”

半个小时后,在房间还替宋苍墨担忧三亿美元的得失的苗舒歌听到了对面房间开门,急忙爬起来开门去看。

只见宋苍墨换了一身衣服,似乎是洗过澡了,虽然还是没有精气神,但人看起来,似是已经振作了不少。

“苍墨哥哥,你没事吧?”

“嗯。”

宋苍墨没有多作回应,虽然心痛,虽然没有心情,但是,他还拿捏得出轻重,得先把三亿美元吃下来。

老王送宋苍墨去搭飞机,车子开上了宽阔的公路,宋苍墨沉默悲伤的望着寂寞的街景,这大半夜的,街上几乎没有行人,就像他的心被人掏空一样。

他从来没试过特别想要一样东西,老天偏要跟你作对让你得不到的。这种感觉很无助很沮丧,难怪有人会被逼得丧心病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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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竹茵住院有三天了,起先她以为宋苍墨不会来看她了,但孙管家很体贴的告诉她,宋苍墨去美国出差了。

但现在,三天了,他却还没有回来,他的手机也关机,问孙管家,孙管家也不知道,没有人告诉她到底宋苍墨在哪里。

比起失去宝宝的痛楚,她更想知道宋苍墨现在在哪里。

躺在**想了这么久,她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差错让她吃了堕胎药,她怀疑是医生的药出了问题,但云以臻查了药单子,药方并没有开错。

云以臻又细心的调了白竹茵那天看诊抓药过程的录像带子,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白竹茵也相信孙管家他们不会使这么坏的主意,而他也相信白竹茵所相信的,所以,这很可能是在他的医院发生的。

但查不出原因,这让他很苦恼,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药并没有抓错,那么又是谁在药上动了手脚呢?

云以臻在办公室反复看了白竹茵那个录像带,发誓一定要找出点蛛丝马迹,可惜监控摄像头并不是全景式的。出了这件事,他的心情也很糟糕。

收拾了一下,他去住院部看一下白竹茵。

才想敲门,门就被打开,然后一团白绒绒的东西直直撞进他的怀抱。

“啊,我的鼻子,好痛!”

那团白绒绒的东西就是苗舒歌大小姐,她今天穿的是很多毛的白色外套,领子是一顶小白兔耳朵的帽子,这样的打扮让她显得更加稚嫩可爱。

捂住鼻子的手拿下来一看,蒙了,竟然流鼻血了。

而她的血,不仅在她手上,在云以臻白衬衣上也沾上了颜色。

“你这个人怎么走路不长眼睛啊,你的胸膛是铁石做的吗,好硬,碰得我痛死了!”

苗舒歌捏住鼻子仰起头止血,愤怒的视线触及云以臻雕塑般完美的俊颜时,捏住鼻子的手呆呆的松开垂下,呼吸窒息心跳停止了,她双眼冒红心,放出大瓦特电光

这个男人好帅哦,是大叔类型,好有安全感哦,好极品哦!

苗舒歌傻笑犯花痴,而鼻血沿着她的上唇肌肤蜿蜒而下,给她的嘴上勾勒了两笔红色的胡须,那模样,很搞笑。

本来云以臻不想笑的,实在是那两撇红色的胡须太搞笑了,他的笑声忍不住爆了出来。

努力忍笑的嘴角抽搐着,伸手去替苗舒歌擦血迹。

苗舒歌本来还对这个大帅哥流口水的,哪想到,他竟然幸灾乐祸的笑,没品!

可恶!

他惹到本大小姐了,帅又怎么样?能当饭吃吗?

她的苍墨哥哥也很帅,不,比这个妖孽帅多了,但人家苍墨哥哥好人,有内涵!

“滚开!”

苗舒歌花痴回魂变得张牙舞爪,怒目圆瞪盯着云以臻,那双藕臂帅气的叉在了她的小蛮腰上装腔作势。

“你是哪棵葱?”

“呵,小小年纪,就这么没礼貌,哼?”

云以臻的视线上下的打量着苗舒歌,大大的眼睛,可爱的脸庞和装扮,即使叉腰挺胸,但那个尺寸还是小笼包,青涩稚嫩,但仍是个诱人的小甜心造型,让人张嘴就想吞下去。

只可惜,说话难听了一点,就像一只波斯猫,伸出利爪时是很可怕的。

“你才没礼貌呢,撞了人,还不道歉!”

云以臻捏住她的下巴,抬高她的头,小丫头的肌肤触感真是好,嫩滑得像丝绒,又似温热的半熟豆腐,这是他触摸到的最好的皮肤,舒服得让他都有点舍不得松开手掌了。

“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