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先生没有说,太太,你先过来吃饭吧。”

白竹茵哪儿有心思吃饭,忙打电话给宋苍墨,可是宋苍墨依然没有接她的电话。

怎么办?还以为他有一点点心软了,原来只是自己的错觉!

孙管家看白竹茵着急,这些天以来,她把白竹茵的沮丧落寞忧伤沉痛都看在了眼里,也感觉白竹茵是真心开始在乎她的老板了,心里觉得安慰又心

疼。

“孙管家,怎么办?苍墨还是不接我电话。”

白竹茵的表情苦得快要哭了,孙管家看在眼里真是不忍心。

“太太,你先吃好饭,说不定宋先生就回来了。他出去的时候交代我要给你做饭的。”

“他会回来吗?”

白竹茵半信半疑,开始食不下咽的吃着米粒。

不管怎么样,得先喂饱肚子再说,可不能再饿晕给他添麻烦了。

半夜,苗舒歌下来找牛奶喝,看到白竹茵还在看电视。

“姐姐,你怎么还没睡啊?”

“我在等你苍墨哥哥。”

“苍墨哥哥又不知道几点回来,他不回来,难不成你要等一个通宵吗?”

“我也快睡了,你先去睡吧。”

白竹茵敷衍了一句,她白天的时候睡了那么久,并不是很困。

不过苗舒歌的睡意也淡了,坐过来,抓着白竹茵的手臂,说道:“姐姐,明天是周末,我们找云医生一起去游乐园玩吧?”

“不太好吧?他也挺忙的

。”而且,她哪有心情去玩啊!

“好嘛,人家马上就进寄宿学校了,你连我这点小愿望也不肯帮我实现吗?”

白竹茵关小声电视,认真问道:“那我陪你就好了,你干嘛要找云医生呢?你嫌被他损得还不过瘾啊?”

“什么损啊,男人爱说反话,其实他觉得我挺可爱的。”

苗舒歌不服气的说道。

男人爱说反话吗?好像是女人才爱口是心非吧?白竹茵被苗舒歌搞糊涂了。

“好吧,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他啦?”

“我哪有,我只是觉得这个古董大叔比较好玩罢了,他就是我的一个新玩具,还处在新鲜期,所以充满了好奇。”苗舒歌正经强调,心底却虚了一

把汗。

“我也希望你没有,毕竟你年纪还比较小,现阶段一切以学习为重,千万别辜负了你爸爸对你的期待。”

苗舒歌的父亲是个历史学家,经常到处去考古,所以才经常把苗舒歌寄托亲戚照顾。

“可是人家没有目标,没有动力,我都不知道我以后可以干什么?好迷惘啊!”

“你去当医生吧,做医生,可以帮助很多人减除痛苦,以后说不定可以进云医生的医院工作,怎么样?”

“医生?”苗舒歌弯弯的柳叶眉扬起,小脸蛋发着光,双眸闪亮闪亮的,像两颗圆圆的黑钻石在闪着光。

“做医生好像不错耶!”刚想象围绕在古董大叔身边做事的情景,苗舒歌就觉得兴奋憧憬。

可是,她的文化科成绩不是那么那么的好啊!

“可是我成绩不好啊,很难考得上吧

!”

“有志者事竟成,只要你努力,没有不可以!”白竹茵鼓励她。

“真的?”

苗舒歌心中又燃起了希望,没错,只要努力,铁杵都能磨成针了,何况一个古董大叔呢?好吧,为了这个远大的梦想,她以后加把劲,努力敲开古

董大叔医院的大门!

“当然。”

“好,我豁出去了,考不进古董大叔的医院,我就不姓苗。”

苗舒歌决心已定,心情豁然开朗。

“你不姓苗,你姓啥啊?”

“我跟古董大叔姓,如果我考不上的话。”

苗舒歌的决心让白竹茵颇为意外,也替她开心找到自己的理想了。

“对了,你还没答应我明天去不去游乐园玩呢。”

“下次去行不行?”

“不行!”

“那要是云医生没有时间怎么办?”

“我会搞定他,总之你答应就好了。”

嘿嘿,她已经悄悄的偷用白竹茵的手机给云以臻发短信约好了。

“好,我答应你,但你也得帮我一件事。”

“什么?姐姐,你也太势利了吧,帮我点小忙,你还要小气的讨回人情。”

“我还不是学你的,小丫头。”

“好吧,你说,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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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打开的声音,接着有汽车驶进来,稳稳的熄火停住,拥着薄被缩在沙发的白竹茵被惊醒

一定是他回来了!

被子一扔,拖鞋一穿,飞奔出去。

果然是宋苍墨,只见他松了松领结,步子下得很慢,整个人,疲倦不已。

“苍墨,你回来了。”

宋苍墨意外的望了她一眼,白竹茵要接过他的公事包,却被他闪开。

今天公事包比较沉重,他拿就好。

“这么晚了,还不睡?”

“我等你啊!”

他刻意疏离,那她主动点好了。

挽上他的手臂,说道:“你饿不饿?我给你煮面好不好?”

这次,宋苍墨没有甩开她的手,两人一起走进客厅。

“对我这么好,是亏欠的补偿吗?”

“不是这样的,我对你好你不喜欢吗?”

宋苍墨沉下脸来,他喜欢,但现在不喜欢,她做这些的目的是什么,他很清楚。

“你不要以为你晕倒几次再讨我欢心你做过的事我就会一笔勾销。白竹茵,我不是你喂养的金鱼,随便撒一点饲料就哄得开心了。”

宋苍墨拉开她的手,冷冷道。

今晚请银行行长吃饭,功课做足,但人家还是没有点头,下面工程款已经催了好多次了,资金周转已见紧张。所以,他的心情实在不好。

“苍墨,那堕胎药真不是我自己找来吃的。我……”

白竹茵急忙解释,宋苍墨狠冷的一道眸光扫过来,让人不寒而栗,白竹茵在他这么一盯之下,舌头像是被咬了似的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