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竹茵被他吻得窒息晕眩,不多时,两人的衣服就被全部剥掉。()

“噢……不……”

她扭身躲开,太担心方雪如,所以没有心情投入到热情中来。

“乖,一会儿就会累到睡着了。”

本来他也没想过要她,知道她现在很疲累,可既然她睡不着的话,那就做点什么吧,这么久没要,再加上儿子拉大号那晚又被她勾出了浴火,最后却得不到满足,要不是医院里,天时地利都不行,他早就忍不住了。

虽然理智上不要,可彼此的身体仍然互相吸引,体温不断攀升,灼烧得空气都有了湿腻旖旎的味道。

“呃……不……”

压在她上方的躯体突然一沉,他火烫的欲-望全部推进了她体内。

“啊……”

她惊呼一声,倒吸一口凉气,

她窄小的娇软仍然无法一下子适应他的巨大,但身体密合为一的感觉,竟刺激又难以言喻的满足

调整了一下动作,引来她一声难耐的娇吟,男人更加按捺不住的冲刺起来,没一次都自己的灼烫送到她柔软的最深处。

“轻一点……”

破碎的柔媚的声音,旖旎暧昧之极,更深深的刺激了男人的听觉感官,他的热情更凶狠了。

白竹茵感觉自己此刻像被他推上了一艘小舟,任由他把自己推向海浪的巅峰,无数炫目的浪花潮起潮落,最后湿濡一地。

终于,最后一波激-情的火花迸溅而出,他们紧紧抱在一起,尖叫着,感受最炫目的巅峰时刻。

激-情过去,宋苍墨拨开白竹茵额上的头发,温存的吻着她的额,鼻子,再到粉唇,兴致仍然勃勃,意犹未尽。

唇舌滑到她的耳郭,柔声爱语:“宝贝,你真棒。再来一次?”

“不,我好累了,我想睡了。”

无力睁眼,只用小拳头捶着他汗湿的胸膛,鼻息间,全是他独有的凛冽男子味道,就像一张安全的防护网,让她感到安心祥和,甘愿被他网罩囚牢。

“可我还想要,再来一次。”

这一次,他更加野蛮的霸王硬上弓。

自从知道自己误会她这么深,让她受了这么苦,宋苍墨就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对她,绝不再让她受一点委屈。他要疼爱她一辈子。

如今拥着她光-裸的身体,温软娇香,情思浮动,所以更难自控忍耐,只恨不能深深的把她钳到自己的骨髓里面去,所以,热情一旦爆发,一发就不可收拾。

又一波热情之后,白竹茵被他弄到晕厥了过去,沉沉睡去。

宋苍墨拥住她身体,再一次亲吻她的肌肤,激-情之后,她的身体总会泛着一层粉红剔透的光泽,像初生婴儿那般柔滑,让人爱不释手

知道她累到不行了,所以,当唇舌滑落到她的腹部时,他顿住了动作,一翻身,抱起她到浴室清洗,再换掉汗湿的床单,空气里,依然弥漫着甜蜜的味道。

他拥住她,亲吻了一下她的发心,道了声晚安拥着她入眠。

这是他两年来,睡得最甜蜜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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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日上三杆。

大**,只有女人像只慵懒的小猫咪抱着枕头蜷曲着,美背大半裸-露在外,长长的黑发散发开来,像朵黑色的妖娆玫瑰。

“嗯……不要闹了……”

“真的不要了……”

梦境里,男人继续爱-抚她的身体。

某个柔软的地方一阵酸疼,白竹茵蓦地清醒过来。

仿若一场春-梦,她分不清脑海里的旖旎是梦境还是现实,直到她看到了自己胸前草莓点点,她才猛地坐起来,拥住被单低叫一声。

想到昨晚的狂野,她的脸红得像番茄,更尴尬的是,醒来之前,她还做了那么暧昧的春-梦。

“笃笃!”

敲门声。

“太太,你起来了吗?”

是孙管家。

“哦,我起来了。”

白竹茵手忙脚乱的爬下床。

“孩子饿了是吧,我马上就来。”

“不是,是宋先生让我来喊你吃午饭了。孩子我已经喂好了。”

“哦

。我就来。”

白竹茵冲进浴室,以最快的速度洗漱。

当她看到身上遍布的吻痕时,懊恼的嘟起了嘴巴。

其它地方倒不要紧,可恶的是,宋苍墨在她脖子上咬了几个深深的痕印。

现在还是夏末,让她怎么出去嘛,围丝巾的话,更加让人联想联翩了。

“男人就是可恶,他一定是故意的!”

白竹茵腹诽着宋苍墨,突然一声戏谑的声音出现:“在咒骂我吗?”

宋苍墨倚在门口,嬉皮笑脸一副欠揍的样子。

“宋苍墨,你看啦,你让我今天怎么去医院嘛!”

宋苍墨走过来,伸手环住她的腰,趁机又在她的脖子上偷了个香。

“哎呀,不要闹了,上面的都消不去了,你还想来,我都不敢走出去了。”

白竹茵试图把他拉开,可他却抱得更紧,手指伸过来,在那几处吻痕抚摸,笑道:“怕什么,女人就是要得到的滋润才更妩媚漂亮,你看,你的脸红红的,迷死人了。”

宋苍墨勾住白竹茵的下巴一抬,快速的吻住她的唇。

“哎呀,你还来,讨厌,走开了。”

白竹茵一脚踩到宋苍墨脚上才挣开了他的拥抱,耳根子更热了,脸烧得更通红。

宋苍墨在后面一阵坏笑,听得白竹茵恼火极了。

后来去冰箱拿了冰块敷了一下脖子,那几个红印才消淡了。

在楼下倒了杯水回到卧室,她找出了避孕药。

刚吞下去,宋苍墨又突然出现在她身后,看到药瓶的标签,他脸上的笑容顿时冻结,随即布满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