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放声尖叫中,她达到了极乐的巅峰。

眼前星光璀璨,烟花盛放,耀眼得让人目眩。

全身瘫软倒在沙发上,乌黑的长发微乱妖娆,披泄而下,妩媚极了,简直就是性-感的妖-精化身,让人忍不住想一口吞下腹中。

长指撤出,沾满了湿-濡的汁液,他放到唇边舔了舔,齿间是香甜的味道。

白竹茵羞愤的闭目,这还不够遮羞,她双手紧紧的覆盖在眼睛上,根本不好意思承认那就是她刚刚自然的情潮反应。

宋苍墨却不许她躲避,拉开她的手,把她的眼睛吻开,霸道的宣布:“看见了吧,刚刚我们彼此的反应就是证明,即使不亲密接触,也是可以达到-性--高-潮的。”

“反正,你就是龌-龊无耻,你让顾婉柔用手帮你……”

“哦,你介意我被别人摸过?我可以当做是你在吃醋吗?你在乎我吧?你对我也是有占-有欲的是吧?”

宋苍墨一脸坏笑,指尖故意撩-拨的轻刮着她尖细的下巴。

“你胡说什么

!”

白竹茵的脸再度涨红。

“我没有胡说,你就是在乎了。”

“我没有。”

“你就是有,别不承认,你骗不了我的。要不要我再证明一次给你看看?”

“我疯了吗,我怎么可能再用手那样……”

白竹茵羞愤的紧咬唇瓣。

“学聪明了,乖乖承认永远比垂死抵抗要好受些。看在你承认的份上,我就老实点告诉你,其实,那里只有你一个人摸过。”

白竹茵蓦地一怔,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脸又一次火烫绯红,妩媚诱人极了。

“我哪有承认!”

宋苍墨被她妩媚的样子勾-引得再次蠢蠢欲动,虽然昨晚和早上已经消耗了许多的体能,可现在,他仍然忍不住想要,急切的想扒开她的衣服,再深深的占-有。

心有所念便有所行动,指尖利落的挑开了她几颗扣子之后白竹茵才从羞愤感中回过魂来。

“不,不要在这里。”

“我想要,很想很想,况且,我过去禁-欲了那么久,你不该好好补偿一下我吗?”

身下某物又嚣张的凶悍起来,多忍一分钟对他来说都是种折磨。

“不要,宋苍墨,不可以这样!”

她拼命挣扎,想到李秀的反对和嫌恶,白竹茵愈加的冷静清醒。

但宋苍墨哪里肯放过到嘴的甜点,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她的衬衣,让她胸前高耸的事业线傲人的展现在他眼前。

可同时,也被她胸-口几道抓痕攫住了目光。

该死,那个贱人的爪子竟把她的胸-口也划花了

怒火压抑了欲-望,宋苍墨坐起来,放开了白竹茵。

白竹茵迷惘的望着他,待他拿了药棉过来,她才知道自己的胸口也有抓痕。

宋苍墨温柔认真的替她上药,心内却有怒火滔滔。

他想,就算白竹茵求他息事宁人,他也已经做不到了。他的原则里,没有息事宁人这一条。既然有人犯上头来,那定然该双倍奉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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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婉柔一步一拐的走出了医院,头发凌乱的披散着,嘴角咧了条缝,深深的一道血痕,右脸肿得像个草包,让她原本性-感的嘴巴已经扭曲变形。

宋苍墨那一巴下手真的很重,当时顾婉柔感觉耳朵嗡嗡的响,头晕目眩了半天都醒不过来。

她泪眼婆娑,边拖着步子边走,甚至她都忘了自己是开车过来的。

她不知道要走到哪儿去,仿佛天地间已经没有了她的容身之处。

跟在宋苍墨身边四年多了,年华老去,她默默的守候,默默的付出,得到的怎么可以是一巴掌?

她真的好不甘心,好不甘心!

“我好不甘心,不甘心!”

她大声哭叫出来,全身抽搐得疼痛,痛到不能呼吸,她干脆蹲了下来,抱膝痛哭失声。

老天爷怎么老是捉弄她,欢欢喜喜的追去美国,结果他却不回来了。

她苦苦等了一个多月,盼到头发都白了,等得她都绝望了。

这些年来,她拼命工作,努力去讨好他,哪怕只是肯定她工作成绩的一个表扬,她也可以满足半天。

但是,他除了钱,房子,给过她什么?

关心?

没有

宠爱?

没有!

就连普普通通的约会也没有,即使是偶尔一次午餐或晚餐约会,话题也永远围绕公事打转。

他没有吻过她,也没有跟她上过床,所有情人间该有的亲昵,一概没有。

他给予的亲-密,也只是亵-玩和利用罢了!

但就算是利用,她也认了,可最后怎么可以给她一巴掌?

难道爱一个人,有错吗?

她的方式有错吗?

她一直温温顺顺的,顺从他的喜好,到底哪不讨他欢心了,竟招来他差点致命的一巴掌?

顾婉柔头痛欲裂,思绪混乱不堪,有一瞬间,她真的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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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顾婉柔出现之后,对复婚,白竹茵更加犹豫不定了。

那天晚上她甚至还梦见了李秀逼她签字离婚的情景。

“白竹茵,把字签了,你和我家就毫无瓜葛了。”

“我属意的儿媳妇是牧晚晴,不是你,你别妄想再进我家的门。”

“破坏别人母子关系,是要遭报应的!”

噩梦醒来,她吓出了一身冷汗。

不受父母祝福的婚姻,是得不到幸福的,她做不到苟且偷安的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

所以,这一道坎,她发现自己真的没有办法不顾一切的跨过去。

就在白竹茵惶惑不安中,方雪如的手术眨眼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