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白竹茵蜷曲着身子睡得并不安稳,她身上甚至还穿着薄薄的外套。

宋苍墨心里一阵难言的感动,他知道她在等他回家。

可能是因为最近夜夜笙歌,睡眠不足的缘故,这次来月经,肚子闷闷的痛,人不太舒服,腰很酸很沉。

“宝贝,很难受吗?”

宋苍墨躺上去,把她圈抱进自己的臂弯,手掌去按摩她的腹部,腰部,让她舒服一点。

“你回来啦。”

白竹茵一下子就全醒了。

“这么晚了,你先睡,不用等我回来。”

“你没回来,我睡不着。老公,云以臻替我接生,其实是因为……”

“嘘,我都知道了。你不用解释。是我不好,是我乱发脾气。”

“呃,你又去见云以臻了?”

“没有!提他做什么,睡吧!”

提到云以臻,宋苍墨就有些烦躁。

“生气啦?”

“我生什么气,我气也是气我自己。睡吧,不然明天你更难受!”

白竹茵还有些不相信宋苍墨一下子就想通,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再这么看我,我又要去洗冷水澡了

。”

他吻了吻她,酒气浓郁被白竹茵推开。

“讨厌,你就是思想不正经,所以才会想到那些不该想的,所以才会生气云以臻替我接生。”

“让你不要说,你还说!”

白竹茵吐吐舌,乖乖的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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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云以臻虚软的爬起来。

此刻他在医院办公室,一夜折腾之后,整个人,萎靡之极,全身乏力难受得紧。

助理莫绍文进来。

“云院长,检测出来了,那是一种同性相吸的迷幻药,春-药的一种。市面上还没见过,很好奇是哪个人发明的,这玩儿,有点意思!”

莫绍文脸上挂着笑,看得云以臻扎眼。

“这么好奇,你想试试是不是?”

“不,千万别,这么痛苦的事情,我不敢沾!”

莫绍文识趣的闭了嘴。

昨晚,云以臻费尽毕生的毅力,才忍了过来,当然,是在他被打了镇定,又放了一部分血然后再重新输血回来之后,药性才明显的失效的!

之后,他的身体就完全的提不起力了。

困乏的在**躺了两天,除了助理来给他送饭,他几乎与世隔绝。

开了电视,还是觉得无聊。

算算日子,苗舒歌那丫头已经有两周没有出现了。

真是不知不觉!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无聊了,云以臻竟有些烦躁的埋怨苗舒歌

“小丫头,还真不来了。受这点打击,就真放弃了。哼,看来,她也只是小孩子闹着玩的,没有当真,经不起考验啊。”

想到苗舒歌没有当真,云以臻的心情更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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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竹茵看到桌上写好的邀请卡,笑了笑。

宋苍墨到底还是亲手写了要送给云以臻的邀请卡,这是不是表明,他和云以臻,化敌为友了?

转眼,双胞胎生日的那一天就到来了。

邀请的人,也就宋北川和林子君,云以臻,苗舒歌,陆振南。

一大早,双胞就被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宋苍墨今天没有上班,白天,他和白竹茵带孩子去了植物园,拍了许多漂亮的照片。回来的时候去商场购物。

这还是第一次和宋苍墨逛街,白竹茵挽着他的手臂,他推着孩子,白竹茵觉得很幸福。

在儿童服装专柜,白竹茵给孩子买衣服。

“老婆,这些让人送家里来就可以了,不用浪费时间去挑了。”

白竹茵白他一眼:“你懂什么,就是因为你,所以我才丧失了许多乐趣。我们的孩子,我当然要亲手给他们选东西了,这样的乐趣是花钱也买不到的!”

“这顶帽子怎么样?”

那是一顶粉红色的纱帽,小贝的东西,宋苍墨千遍一律的喜欢粉红色,偶尔会接受纯白色。

白竹茵把帽子戴往自己的头顶,有点可爱,有点滑稽,宋苍墨被她逗笑了,忽然也来了劲,到处去搜他看得上眼的东西,眨眼的工夫,他们的就买了一大堆。

“宝贝们,喜欢吗?”

出来的时候,双胞胎换了新帽子,穿了新鞋子,欢喜得笑嘻嘻,不停的要去抓东西

“你看,这样的乐趣,就是花钱也买不到的,以后别再订购让人送过来了,知道不?”

宋苍墨点头,默默认同。

回到家,洗好澡装扮一下,云以臻他们就准点到了。

不知道宋苍墨跟小宝说了什么,小宝把他的鞋子蹬得闪闪发亮清脆响,冲过去拉住云以臻的裤管:“干耙耙!”

云以臻满脸的黑线,宋北川和林子君则拼命忍笑。

“小宝,不记得干爸爸了吗?是干爸爸,不是干耙耙!”

宋苍墨傲慢的抱臂,说道:“叫你一声干耙耙,够给你面子了,是不是啊,乖儿子?”

“干耙耙!”

小宝果然很给面子的又喊了一句。

云以臻轻点他一下鼻子,不甘切齿道:“忘恩负义的叛徒,忘了以前干爸爸对你的好了是不是?伤心哦!来,亲干爸爸一下,当做补偿。”

“嘻嘻!”小宝把云以臻的脸一抓一推,扭身回到了宋苍墨身边。

云以臻气得脸差点就挂不住了,心里怨念:“小叛徒,小叛徒……”

“云院长,孩子跟谁亲,血缘关系很重要的,看好自己的碗,别老盯着别人的碗流口水,懂不?”

云以臻不理会宋苍墨的讽刺,伸手朝小贝一招,手上举着那只可爱的棉布熊宝宝。

“小贝,这是你最喜欢的,对不对?”

宋苍墨想伸手去拉小贝,但他女儿见到玩偶就跑过去了。

“要……”

小手抓着,表达她的渴望。

“叫我一声干爸爸,我就给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