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开车回来,陆振南善后之后也归队。

陆振南接到宋苍墨的命令后,就开始在道路上设置各种路障,一步步的把张建仁引进单行道。

和宋苍墨的车子拼排之后降下车窗,陆振南笑道:“宋总,陆特助又一次表现神勇,我是不是该转告他你批准他休息两天了?”

宋苍墨懒懒问:“陆特助思春期到了吗?如果是,你可以转告他,鉴于他这次表现神勇,宋总允许他休息一周。”

“唉,苍墨,你好无聊耶,就算是思春期,那我也正常,毕竟人家都三十的人了,……”

“吼吼,真的被我猜中了,有奸情……”

“苍墨,你好奸,套我的话!”

……

&&

慈恩医院。

“苗大小姐,你小心坐下,我去给你交费。”

陆振南搀扶苗舒歌到休息椅上坐好。

苗舒歌的小脚趾骨折了,她是在学校运动会上,三级跳的时候不小心挫伤到的。

原本以为疼一下就会没事了,没想到越疼越厉害,到医院来照了ct,才知道这么严重,右脚第二根脚趾头骨折了。

刚好宋苍墨全家去温泉度假村散心去了,所以,宋苍墨便打给正在一周休假中的陆振南带苗舒歌来医院看脚

陆振南叫苦连天,可看在苗舒歌这可爱丫头的份上,暂且不计较了。

“振南哥哥,我才不是大小姐,你叫得人家好像很娇气似的。叫我舒歌就可以了,或者舒歌妹妹,我也是不介意的,哈哈。”

陆振南随即揉揉苗舒歌那个可爱的**头,心情好好的说道:“舒歌妹妹,满意了吗?”

“满意,振南哥哥。”

云以臻看着陆振南揉着苗舒歌的头发,看着两人“振南哥哥”来,“舒歌妹妹”去,他心里极不是滋味,酸得难受。

这丫头,也太偏心了,他和陆振南一样的年纪,凭什么叫他“大叔”,叫陆振南就“振南哥哥”?

云以臻心里烧了把火,给了陆振南一个卫生眼,刚好陆振南抬头看见了他,笑着打招呼:“哟,云院长来了,那好办了,舒歌妹妹,我去交费,让云院长先让护士给你扎针,回头见。”

这样就可以省下不必要的等待时间了,陆振南的算盘打得响响的,也真的一溜烟就跑了,也不知道他最近在忙什么,跟鬼抢时间似的。

云以臻看到陆振南脸上那抹迷人的笑意,心下莫名的一阵颤,辨不明是什么心情。

自从中药之后,每次见到陆振南,云以臻都觉得自己怪怪的,尤其是刚刚陆振南那一笑百媚生的笑脸,他竟该死的觉得陆振南有点妩媚有点性-感有点——娘!

该死,他该不会真的是性取向有问题了吧?

云以臻又一阵冷汗直冒,这个怀疑困扰他很久了。

不会的,他的性-取向一直很正常,他很笃定自己喜欢过白竹茵,而白竹茵是个女人谁都不能怀疑!

一定是中了药之后,自己的意识被误导了。一定是的!

到底是谁发明的药那么厉害?他真的好奇了!

“哼

!”

苗舒歌撅高了下巴。

云以臻回过神来。

“脚怎么了?”

“要你管!”

苗舒歌冷冰冰的说道。

“你不说,我查查病历就知道了。”

“既然可以查,那你干嘛要问?自讨没趣!”

“苗舒歌,你吃了炸药啦,刚刚不是对‘振南哥哥’笑得很开心吗?为什么一见我就摆个臭脸?”

“我就喜欢对振南哥哥笑,你管得着吗?”

苗舒歌没好气道。

“你……”

云以臻气炸了,但又无可奈何。

护士刚刚接了他的吩咐来给苗舒歌打消炎针,两人战火暂时平息。

“去给她安排一间病房吧。”

“不用了,我坐在这打针就可以了。”

好意让人拂逆,又在护士的面前,云以臻觉得自己的面子都丢光了。

“好了,我来,你去忙别的吧!”

云以臻接过护士的针头,吩咐道。

护士狐疑的看了云以臻一眼,似乎忍着笑,很快就离开了。

云以臻举着针头,让苗舒歌心下一阵惊秫。

“你……你想干嘛?”

云以臻勾起一抹阴寒的坏笑。

“你说呢?”

“你不会要谋杀吧?”

“正有此意

!”

云以臻举着针头就向她无情扎来。

“啊……”

苗舒歌惊叫一声,闭了眼,在她以为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听到了云以臻刺耳的狂笑。

“哈哈,怕死鬼!”

睁眼,看到针头已经扎到自己的血管里了。苗舒歌一憋屈,大眼睛就冒起了一层浓浓的水雾。

云以臻看把苗舒歌捉弄得哇哇大叫,看她眼泪都快飚出来了,他心情顿好,觉得苗舒歌真的太可爱了,连害怕都可以这么形象逼真,就像实验里,可怜的小白鼠一样。

“啪”,苗舒歌一巴掌过去,“我是怕死鬼又怎么样?你是医生就可以欺负人吗?我要告你,告死你,哇哇……”

苗舒歌尽情的哭泣,刚刚她真的吓到了。

眼泪哗啦啦的流,苗舒歌觉得自己委屈极了,明明云以臻乱搞,明明他讽刺挖苦她,可她还是没骨气的很喜欢他。

就连刚刚他捉弄自己的狂笑,她也觉得他很帅气。

她想,她一定是神经病了,有自虐的癖好才会这样喜欢他。

“咳……好了,别哭了,你不是小孩子了。”

云以臻有点尴尬,远处投来的目光都以为他欺负了小朋友。

“我就要哭,哭死在你面前,让你身败名裂!”

“哇……”

苗舒歌变本加厉,和云以臻唱反调,让他气绝身亡算了。

突然,唇上一热,她的哭声嘎然止住,惊秫的瞪大眼看着眼前嘴唇压着她嘴唇的放大版云以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