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准,但别玩太过火了,我看她底子不错,夜总会还缺几个陪酒的,完事后,把人送到那里去。”

豹哥吩咐完毕,就离开了。

“谢谢豹哥!”

几个保镖,摩拳擦掌的围住顾婉柔,抢着谁先上,最后当然是谁的话事权大谁先上。

顾婉柔一直狂笑,也不挣扎,如同一具没有灵魂的布娃娃似的,任人拉开她的四肢,任人把她的身体抚摸个遍

第一个男人释放自己的宝贝,也不等顾婉柔的身体做好准备就心急火燎的冲撞进去。

顾婉柔一直睁着空洞的双眼,痴狂的傻笑,男人火铁般的坚硬撞进她狭窄娇软的身体,她才被那切骨的撕心裂肺的疼痛拉回神志。

“啊……”

“好痛!”

“放开……”

她疼得挣扎,无奈被人拉住了手脚,她动弹不得。

男人看到一股鲜红涌出来,像打了鸡血般激动,快乐的大吼:“天啊,真爽,居然还是个(处)女,好爽,好爽,好窄,太爽了。”

男人一边感叹,一边由着自己一个人爽拼命运动着不顾顾婉柔初次的感受恨不得榨干顾婉柔的所有。

“呜呜……好痛……”

顾婉柔绝望的闭眼不去看男人对她的折磨。

另外三个拉手脚的手下羡慕又不甘的说道:“不可能吧,可能是做了修补手术。”

女人他们从来就没少上,但是(处)女,却是头一遭,因为但凡有好货色的(处)女,都用高价来拍卖她们的初-夜。

这次是特殊,没料到顾婉柔还是(处)女,所以才让他们捡到宝了。

“吼,真爽!”正在运动中的男人忍不住又感叹一句,“不可能是修补的,太窄太软太紧了,老子分得出好坏,真爽,真正点,做死老子,老子也认命了!”

其实,顾婉柔的**,是由她的职业所决定,她如同交际花般时常与男人周旋,早就学会了一身媚术,只不过她自视甚高,会跟别人**,但从不肯让自己委身于与她有业务关系的男人。她唯一用尽心力去勾-引的,只有宋苍墨,但宋苍墨偏偏不碰她。所以,她到如今,还是(处)女。

也因此,她才特别的耿耿于怀,非要上一次宋苍墨的床,她才甘心

但如今,这片膜,却是这么残忍的被男人掠夺,还是没有素养没有素质的流氓,顾婉柔绝望到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真的吗?你快下来,轮到我了。”

“轮到我,你排后面去。”

四个男人,争先恐后的等待着,顾婉柔从初时的疼痛,到后来的莫名快感,就像曾经宋苍墨制造过的那般,她的身体,很自然的就接纳了男人给予的欲-望。

何况,她顺从了之后,身体的痛楚就消失了,她懂得什么对自己有利,所以,在第一次高-潮之后,她就自动自觉的去迎合男人的碰撞,再也不需要别人钳制她了。

男人很得意,捏着顾婉柔的咪-咪逼问她:“爽不爽?”

顾婉柔咬牙,厌恶男人嘴上那口恶心的口臭味,不回答。

男人又狠狠的往她身体撞击,把她的两团软捏痛。

“爽不爽?说不说?不说,老子干(死)你!”

“啊……爽……爽……”

顾婉柔哭泣着,身体被人深深的冲撞着,她初次经历**,根本承受不了这么多,所以,不得不屈服。

站着看的三个男人哗然叫喊:“老子比你娘的更爽,硬得软不下来了。哈哈……”

“有多爽?”

男人继续调笑的追问,威风凛凛,感觉畅快极了。

“好爽……呜呜……好爽……爽得快死了,放开我……”

即使有快感,她也是娇弱之躯,受不了这么多粗鲁的折磨,尤其是让她在这样的流氓面前承认很爽,她的精神崩溃了。

“哈哈,果然是个骚-货,老子也爽逼了,上了你,做鬼也风流了

。”

男人听了顾婉柔银荡的回答,得意的银笑,伸手往两人亲密接触的地方摸了摸,一手是水,他又揶揄:“看,贱-人就是贱-人,水真多,好货色,但贱-人就适合咱兄弟几个,是不是啊?”

“对!说得太对了。”

四个男人就这样轮番在顾婉柔身上逞足了兽浴,顾婉柔也累到了奄奄一息晕了过去。

要不是豹哥有吩咐不要太过火,还要送到夜总会,他们四个还舍不得就此收手。

不过,他们从头到尾拍摄下来的视频,也足以让他们在无聊的时候过足y-y瘾了。

“真爽,这视频拍得,比a-v还a-v了。”

四个人,一人用被单抱着顾婉柔出了酒店,还兴致勃勃的拿手机在讨论。

大概是受不了**的打击,顾婉柔醒来之后,就失去了她所有的记忆。

别人告诉她,她出身很卑微,已经被卖-身到夜总会,她无依无靠,唯有接受现实,当起了夜总会的头牌舞-娘。

每晚,包她出场的男人都在那排着队,所以,夜总会的生意越来越好。

她很享受这种受人追捧的感觉,仿佛自己天生就是做舞娘的料,她渐渐的迷恋上她的新生活,过得心安理得。

后来,偶尔听豹哥说起,顾婉柔成了某某包养的情妇,但这些已经不是宋苍墨所关心的话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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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个月后。

这天,天气异常晴朗,微风,暖日,春意绵绵,是宋家搬家入住新屋的大喜日子。

之前住的别墅,因为人口多了,相对要拥挤了些,(虽然在平民百姓眼里,一点也不拥挤)所以,宋苍墨就考虑搬新别墅了。

新别墅就在温泉度假村附近,占地很大,很有英伦庄园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