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聂之枫与众人般狐疑地看着这一幕。

挂断通话,司徒夜箭步边向门口走去,边拨通了一串号码,“准备飞机,回中国

。”……

奢华的别墅里,男孩笔挺地身影站在落地窗前,蓝眸看着窗里所折射出背后黑衣男人的身影道,“事情进展的顺利吗?”

“已经按您的要求,将一名女死者的尸体与那个男人放在同一辆车里,并让车‘自燃’。”属下恭敬地回道。

“那就好,你下去吧。”男孩转身,刚要迈步往里走去,却听属下道,“少主,您真的打算将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孩带往泰国吗?”

“我什么时候开过玩笑?”男孩反问。

“可是……”

“好了,我有分寸。”男孩斩钉截铁的说完,步伐坚定地走向沐依涵所处的卧室。

推开门,看着已经昏迷了好几个小时,躺在**额头一圈都围着纱布的沐依涵。

他走上近前,自责地看着她如纸白的脸色,“对不起,没能保护好你,反而是你保护了我。”缓缓伸出手,牵起沐依涵放在外的牵手,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清秀的容貌。

这个女孩,她曾无数次的出现在他的梦里,也曾无数次用那双明澈倔强的眼眸看着他,他分明看清过她眼神里的脆弱,可他却在梦里帮不了他。

十五岁那年,他将故事讲述给了巫师。巫师说,梦中的女孩确实存在,并且是他的命定恋人,于是他在23岁这年来到中国,只为了寻找她。

在寻找了一个多月还是无果之际,心情烦闷的他才会飚车向那条人际稀少的公路。

呵呵……

原来,老天早已安好他们相见的时机。

沐依涵手指微微动了下,随后幽幽转醒,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位蓝眼金发的帅哥,他正一脸深情地看着她。

“你醒了。”男孩惊喜地问道。

头痛使沐依涵轻拧了秀眉,她看着陌生的男孩问,“你是谁?”

“我是左一冥

。那你又叫谁,叫什么名字?”

“我叫……”沐依涵舔了舔干涩地唇,为难地想着自己叫什么名字,又痛苦地闭上眼睛,“我叫……”

见此,左一冥按了佣人铃,“叫医生进来。”

几分钟后,私家医生走了进来,在为沐依涵检查完后,长廊里他对左一冥道,“少主,这位小姐由于脑部受到重创,导致失忆。”

“会多久好?”左一冥微蹙着眉问。正太的俊脸露脸严肃的神情。

“这个没有具体时间,要看患者了,有几天,也有几年,甚至一辈子也记不起来的。”

“我知道了。”左一冥说完,转身推门,再次走进了沐依涵的房间。

看着兀自郁闷,苦着俏脸的沐依涵,他上前笑着道,“大婶,你干嘛苦着一张脸?记不起来有什么关系,刚好我接收你。”

沐依涵本能的回,“你以为我是快递呀。”虽然脑子里很乱,什么也记不起来,可眼前的男孩她并不觉得有危机感。

“那个,我们以前认识吗?”

“我从有记忆以来就认识你了。”左一冥唇角扬着炫目地弧度。是的,从有记忆起,他就一直梦见过她。

“那我是谁?”沐依涵急切地问。

左一冥伸手宠溺地摸上沐依涵的秀发,“你是,安琪儿,我的未婚妻。”天帝将你派送到我身边的天使,“记忆这个东西可以慢慢恢复,别再多想,今晚我们就回泰国。”……

三年后。中国,t市国际机场。

某个身穿白色长裙质气不凡的小女人,卷发飘逸,精致地小脸戴着太阳镜,对前面一身公主装三岁的小罗莉控诉道,“左左努儿,到底要我告诉你多少次,不许露出花痴的神情,居然还流口味。”

小罗莉眨着双无辜的大眼睛,用流利地泰语说道,“那也不能怪我哦,是那个小哥哥实在是太帅了嘛

。”

安琪的额头隐约滑下三根黑线,“我和你爹地也没有像你一样,见到美的人物就花痴,你这花痴基因到底像谁呀?”

小罗莉回头,精致地小脸完全是缩小版的安琪,神气地昂了下额道,“当然是像妈咪你了。”

闻言,安琪快步前,捂上女儿漂亮地小嘴,压低声音道,“叫我姐姐,ok?!”

“所以说,我是像妈咪么,妈咪为了方便跟大帅哥见面才让我叫你姐姐的。”左儿不满地拿掉安琪的手,朝安琪做了个鬼脸,左儿快速跑开,瞬眼之间便没入了人群。

“左儿!!左儿,你出来!!!”安琪焦急地喊道,在人来人往的机场四处寻找。

‘哎哟’奔跑地左左努儿猛地撞上一堵肉墙,弹坐在地上。

“你没事吧?”娇滴滴地女人关切地问像身边自美国回来的高大男人。

“被一个小孩子撞,你觉得我会有事吗?”男人冷峻着脸反问。

半蹲下身,深紫高贵地狭眸地上摔倒不哭,倔强的小女孩,没由来地冲动,使他好脾气的问,“小朋友,摔疼了没有?”

左儿抬头,似玛瑙般地漂亮默眸看着面前俊美非凡的男人,口水自粉嫩地小嘴流下。

似曾相识的俏脸使司徒夜倏地怔住,脑海里早已尘封的记忆如汹涌的潮水般涌了上来,都是关于叫那个叫沐依涵的女人。

他以为他早就忘记了她,可此时证明,他非旦没有,并且还清楚的记得很一个细节。

有一丝不易察觉地疼痛渐渐蔓延那颗跳动的心。

“见鬼了,真像沐依涵!”靳晶晶不禁脱口而出,嫌厌地看着左儿,刻薄道,“把口水收收,脏兮兮的!”

“妈咪说,在帅哥面前流口水是有失礼貌的,但是大婶你批评我,也是不礼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