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陪我

“对,对不起……”黑泽秀慧真想甩自己几个嘴巴,第一次发现,她面对男人的时候居然口吃了,三寸不烂之舌,竟然无法展开,虽有千言万语,却不知道如何表达。

“得啦!别傻站着,快去冲茶。”沧田久子格格大笑,幽默的说,如果白金是这样小气的男人,也不值得她爱了。她既然能找到这里,用中国人的话说,就是有缘,一定让她如愿,独家报道“爱心天使”慈善基金会成立的起始经过。

白金咳了两声,委屈的说,到底是他清楚,或是她更明白。再说了,这是订他的房间。她不但喧宾夺主,还洋洋得意的帮他做决定,是不是太过分了。这言行和举止,有点像他的秘书。不过,还是越权了。就算是他的秘书,也要经过他的同意才能承诺。

“好啊!我辞职不干了,一直当你的秘书。”沧田久子无视黑泽秀慧的存在,圈紧他的脖子,缩在怀里放嗲,沾沾自喜的说,她上大学的时候做过兼职秘书,一定能胜任这个工作。

“你兼老板,或是老板兼你。”白金笑的肠子抽筋,故意偷换概念,“不管谁伤害了谁,最后谁是赢家,谁是输家?”

沧田久子在中国呆了三年,对中国文化,不说十分了解,却不陌生,不但能听懂话中的弦外之音,也明白东方幽默,调皮的问?

黑泽秀慧冲了三杯茶,先是双手递给白金,接着再递给沧田久子。白金说了一声谢谢,吹开浮在水面的茶叶,浅浅饮了一口,不解的说,日本人对于茶道挺讲究的,她这冲茶水平是不是太逊了一点?

沧田久子差点喷了,放下杯子,微笑解释,黑泽秀慧是按中国习俗冲的。黑泽秀慧曾留学中国,其它的东西还马虎,惟独茶道是外行。能冲出这种水平,相当不错了。

白金洗了澡,准备轻轻松松的接受采访。黑泽秀慧却是一板一眼,一本正经的说,这次采访不仅仅是在纸质媒体发表,还会在各电视台报道,他这样子上镜,真的觉得妥当?

白金大笑,伸手搂着沧田久子,幽默说,这样就妥当了。黑泽秀慧和沧田久子同时笑翻,尤其是沧田久子,喘气说,是不是还嫌她的绯闻不多,要她彻底的暴『露』,她不但和男人开房,旁边还站了一个王牌记者,详细报道他们的激情过程。

“要不要出去弄个发型?”白金松开沧田久子,伸手『摸』『摸』自己的头发,自言自语的说,好像没有型,为了上镜,估计真得出去摆弄一番,然后去做一次面膜,掩去脸上的苍老和憔悴之『色』。

“别,别这样搞笑了……”沧田久子按着小腹,笑的肚子发痛,气喘吁吁的说,再这样折腾下去,今晚就别想睡觉了。

白金啊了一声,笑哈哈的说,的确不能耽搁了,**一刻值千金,这样干耗着,不但折腾人,而且浪费时间,赶快,立即行动。搞完了这破事儿,他们三人立即洞房,一男两女进行最原始的肉搏战。

黑泽秀慧捂嘴偷笑,嘀咕问,她们是二对一,他真有信心站着走出去。白金笑翻,得意的说,别说二对一,两来两个,一样摆平。还是担心她们自己,小心明天下不了床。

“别,别说了,快笑死人了。”沧田久子喘气坐起,抱着他的胳膊拉起,板着脸说,平时偷懒可以,这是他第一次接受国外记者专访,适当的注意一下形意,仪容方面不必刻意,衣着正规一点。

白金幽默的说,她既然想应聘秘书,现在就客串一下。合格了,以后随时去临海市找他。不合格,以后别在临海市『露』面。

沧田久子松开双手,转身向衣柜走去,拉开一看,好奇的问,怎会只有一套衣服?白金笑了,不答反问,她认为几套才合适?她看了看刚换下的,又瞅瞅衣柜里的衣服,自言自语的说,两套都不合适,最好出去买一套正规一点的服装。

他大笑,幽默的说,又不是去她家提亲,这两套衣服已知很好了。只是专访,又不是做模特秀,看得顺眼的,多看几眼,不顺眼的,没有人强迫他们看。利落一点,专访结束了就洞房。

沧田久子强忍笑意,当着黑泽秀慧的面,像妻子服侍老公一样,帮他换了衣裤,细心的帮他整理衣着和头发。反复打量,确定没有不妥之处,侧身退开,对黑泽秀慧打个手势。

黑泽秀慧试了试镜头,确定正常,正式采访。第一个问题,他提议成立“爱心天使”慈善基金会,是主观因素多一点,或是额观因素占主导?最大的动力是什么?

白金想抓脑袋,沧田久子咳了一声,轻声说,注意形象,这不是闲聊,而是专访。他整理思绪,坦然说,他读了六年医学,从没有什么伟大的梦想,只想在医学方面突破现有的某种局限,不管是中医或是西医。

突破这种局限的最终目的,不是想名留青史,而是想挽救患了绝症却无法治疗,一直在死亡边缘徘徊的患者。基于这个目的,成立“爱心天使”慈善基金会就有内在动力了。

他无法保证做到最好,却一直在努力。在全球仁慈的善心人士帮助和支持下,希望“爱心天使”慈善基金会越办越好,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感受到社会的关怀和人们的友爱。

第二个问题比较敏感,如果基金会没有资金来源了,没有个人和团体捐赠,或者是说,捐赠的金额远远小于支付的金额,他会怎么办?是关闭基金会,或是继续坚持下去。如果选择后者,坚持的理由是什么?有无具体的措施,保证基金会可以继续维持下去?

他笑了,很委婉的说,基金会的相关人员已经想了一些办法,目前正在筹备之中,不方便透『露』细节。不过,他可以肯定的回答,只要不发生不可抗拒的巨变,“爱心天使”慈善基金会一定能长时间的坚持下去。

套他朋友一句原话,既然给了他们希望,就不能这样残忍的粉碎他们的希望。黑暗之中,无助之时,刚看到一丝亮光,如果突然熄灭,彻底的消失。这会比一直没有光亮更残忍!

黑泽秀慧眼中闪过一丝亮光,直视他的双眼,开门见山的说,能否问一个私人问题?他爽朗笑了,率真说,如果是问个人感情问题,最好免了。他不在意她的敏感,而是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

他坦言,的确有几个关系密切的女『性』好朋友,可彼此的关系和外界的传闻有很大的区别。他们不仅是朋友,也是工作的合作伙伴。

比如叶雨涵,许多人主观的认为,她放弃家族的医院不管,留在诊所只是为了男女情爱。事实并非如此,大学时,他们就是校友。一直以来,叶雨涵都很欣赏他的医术。

学生时代没有机会相互学习,彼此交流。大家都工作了,不再受时空的限制。她有权力选择自己的工作,更有自由靠近她学习的目标对象。

她很用心,只用两个月的时间就学会了全套的针灸术,因为时间关系,目前不能说精通,至少掌握了针灸的基本要领和普通手法。

黑泽秀慧又问了两个小问题,赶紧关机,紧靠他坐下,吞吞吐吐的问,他和叶雨涵之间真的只是朋友关系?白金大笑,不答反问,这一问是专访,或是以朋友的立场私下闲聊?

黑泽秀慧双颊微红,羞涩说,当然是以朋友的身份闲聊。如果他真当她是朋友,就透『露』一点点。他伸手拉过沧田久子,坦率说,她方才误会他和沧田久子,现在又猜疑他和叶雨涵几人之间的关系,到底是职业病犯了,或是另有原因?

黑泽秀慧双颊更红,娇羞低头,羞喃低语,女孩子对种事儿都好奇,尤其是对他的事。不是因为他成立了“爱心天使”慈善基金会,也不是因为他24小时内受全球老弱病残的关注和爱戴,而是他身边的美女太多了。

如果普通美女,当然没有什么好奇的。可是,他身边的全是绝『色』,而且是最顶尖的,加上沧田久子,全球10大美女有五个和他扯上关了,而且是亲密的关系。

从沧田久子的情况推测,她可以大胆的说一句,叶雨涵几人和沧田久子一样,深深的爱着他。艾微尔是下届的10大美女之一。如此一来,他身边就有五大绝『色』,加一个沧田久子,就是六大美女。

就当闲聊,能否说说,他吸引她们六人的最大原因是什么?据资料显示,杨青华和他交往的时间最长,快6年了。如此长的时间,彼此之间从不涉及关系,他们是如何办到的?

沧田久子咳了一声。黑泽秀慧双颊一片通红,歉意说,可能是职业病又犯了。后面几个问题她全部收回。只聊聊他和杨青华几人认识的经过。

白金看看时间,幽默的说,好像该洞房了。晚上睡爽了,明天再聊。黑泽秀慧一怔。沧田久子看看时间,微笑说,时间不早了,他明天要参加两场考试,不能再打扰他了。

“我们真睡在一起?”黑泽秀慧双颊通红,羞涩的看着白金,眼底浮一丝淡淡的渴求之『色』,但更多的是紧张和担心。她很想试一试,搂着一个男人睡觉是什么感觉,到底是男人失控或是她主动?

沧田久子捧腹大笑,拍拍她的肩膀,安慰说,别瞎紧张,就算睡在一起,保证平安无事。因为某种原因,白金现在不能和女人发生关系。所以说,就算她全脱了睡在他怀里,也不会有事情发生。

白金换了睡衣,笑哈哈的说,他睡中间,沧田久子睡左边,黑泽秀慧睡右边,先摆平多事的沧田久子,再修理搞怪的黑泽秀慧。这才叫真正的左拥右抱,抱是抱了,会不会做其它的事,谁也不知道。

沧田久子格格大笑,关了壁灯,抱紧他的胳膊向**拉。白金拉开她的小手,自嘲说,他没有福分享受飞来艳福。别开沧田久子不说,黑泽秀慧也是罕见的美人儿。俩人同时夹着他睡,他真没有信心控制自己的情绪。

说到底,这种事男人不会吃亏,万一破了她们,只有她们吃亏。再说了,他们之间一旦发生关系,只能算一夜欢乐。注定了没有结果,如果她们不介意,他不会拒绝的。

“讨厌!今晚一定要同床共枕。”沧田久子从后面抱住他,嗲声说,她们一定老老实实的,绝不主动勾引他。不过,睡得朦胧的时候,就没有保证了。到底是一对一挑战,或是她们俩人联手对付他,到时就明白了。

“你这样抱着我,比脱光了还可怕。”白金心里一阵悲鸣,扳开她的小说,苦笑说,她好像忘了自己外在魅力,这样紧紧的抱着一个男人,估计没有几个能抗拒。

他们可以睡在一起,但不准『毛』手『毛』脚的『乱』碰。真把他惹急了,他就破戒同时收拾她们俩人,考试结束了,甩腿子闪人,绝不会负任何责任。就算她们追到临海市,他也不会认帐的。

黑泽秀慧抱着另一条胳膊,紧靠着躺了下去,发现双颊火辣辣的,好像火烧一样,紧闭双眼,不停的做深呼吸,始终无法平复自己的情绪,咽着口水,翻过身子盯着他,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这一刻,她大致明白沧田久子为何一直爱着他了。如此定力的男人,她相信很难找到第二个。她不值一提,可沧田久子是10大美女之7,不但艳丽,妩媚妖娆,还一直爱着他,现在不但同床,而且共枕,他居然没有半点反应。到底是什么人啊?

难道他的不行?黑泽秀慧心里一动,咕咕的直咽口水,颤抖伸出右手,小心向他的小腹靠近。临近了,她又害怕,没有勇气拉开他的睡裤,咬牙闭眼,屏着呼吸隔着裤子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