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恶的第十五杯酒下了肚,宿如雪只觉得脸颊宛如点了篝火在烧一般——滚烫不已,不服,一点也不服,再来,必须再来:“这一次你明白什么叫石头了么?”谨防有诈,宿如雪谨慎地对宇文逸嘱咐道【驸马三拒:公主,我不嫁!193:酒后乱性还是酒后吐真言?!章节】。

“恩。”宇文逸使劲地点了点头。

“很好。”小女人咬着后槽牙,狠狠地念了一声。

“两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啊,飞啊?”宿如雪眯起眼睛,本来想要出布的,可是她觉得男人还会临時变更,就比出了个剪刀出来,这兔子的良心大大的坏啦?再相信他,那她就得被他灌躺下。

“你,你……”宿如雪使劲地盯着自己手比出来的剪刀,别调转视线,怒不可遏地盯着男人那握紧的拳头,恨不得抓住男人那双白皙的手,将那攥起来的手指一根根的掰开。

“我好像又赢了。”宇文逸盯着自己那握紧的大手,又看了看小女人伸出小手比出来的剪刀。重重地点了点头,肯定的说。

“对,你又赢了。”宿如雪哀怨地抱起酒,再次斟酒,灌下,第十六,第十七,第十八杯酒。小女人心中默默的数着,每一杯都是血泪交替。

“还要继续么?”宇文逸望着桌前的酒杯,这酒是上好的佳酿,刚喝的時候有点甘甜,看似酒劲不大,其实后劲是非常的足。一般酒量小的人,喝下足足这一坛的美酒便会醉的人事不知了,所以他必然不能让小女人灌下那整整的一坛酒,因为她若不省人事了,自己想问的事情,以及这苦等了多時的就白白的糟蹋了。

所以这酒他特意算好了分量,要她喝下多半坛便好,一共需要灌下小女人不多不少的三十四杯酒,加上前面交杯酒的那一杯子在内,还需要行酒令上再赢上五回。

“继续,必须继续。”宿如雪今日算是与这兔子耗上了,一门心思全压在了这行酒令上了,她就不信今日她赢不了了。

“哦。”宇文逸淡淡的应了一声。

既然这兔子听话了,那就好办多了,下一把他一定会出石头,那自己就继续出布好了,先灌他三杯再慢慢说,宿如雪心中想着美事,嘴唇一勾,笑的歼诈极了:“来,两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啊,飞啊?”

“你……为什么又出了剪刀??”宿如雪咬牙切齿地盯着宇文逸比划出来的手。

“出顺手了。”宇文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抬起手,捧着酒壶,准备为小女人斟酒。

“顺手?”宿如雪狠狠地念叨着,这兔子真是会出,出顺手,她才不相信呢。脸红脖子粗的再次灌下那三杯的罚酒。

“再来。”一捋袖口,露出白皙的藕臂,宛似要跟男人拼命了似的?

“恩,你别急,我听话,还不行么?”宇文逸宛似被小女人这阵仗吓到了,好言好语的劝慰道。

“别跟我来这套,你以为我还会上当么?”宿如雪不听男人的劝慰,将手背到身后,这一次她准备先看清楚男人出什么,然后自己来个随机应变:“你念。”

“两只小蜜蜂,飞到花丛中,飞啊?”宇文逸学着小女人的口吻念着那段词,然后顺出手听话的比出了一个石头。

宿如雪瞅准机会,赶紧比了个布出去,就在她布亮在空中的瞬间,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了,男人的石头变成了剪刀【驸马三拒:公主,我不嫁!193:酒后乱性还是酒后吐真言?!章节】。t7sh。

“你后变。”宿如雪使劲地揪住宇文逸的手,抓到了证据。

“什么叫后变?”

“我眼看着你一出的石头,然后我才出的布的,你看我出了布,你才改成了剪刀。对不对?”她可是火眼金睛,这兔子居然敢在她的眼前出老千,简直就是活腻味了。

“你居然看我出了石头,然后你才出布。你还说不是想灌我??你就是想赢我,想灌我,我不玩了?”宇文逸委屈的一撅嘴。

“我认罚,认罚还不行么?”宿如雪一脸的诚恳,自己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看这小兔子明摆着是听自己的话出的石头,而自己呢,居然怀疑他的良心坏了,而后出故意阴他。一時真就觉得愧对他了。

“罚酒六杯,不然,我就不玩了。”宇文逸趁这样的机会狮子大开口。

宿如雪也是没了法子,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六杯就六杯吧,毕竟是自己理亏。于是举起酒杯缓缓灌下这六杯的酒水。身子被这酒水的暖气都灌热了,烧的滚烫。抬起小手,使劲地揉了揉眼睛,眼前的男人在一瞬间学会了分身之术,竟然由一个衍生成为了两个。

勉强一小手撑住了桌案,这才稳住了身子,慢悠悠地往那椅子上一坐,虽然她很想去屋外透口气,可是条件却不允许她这样去做,万一现在假扮的事情败露了,明早的计划就全泡汤了,于是,只能强大起精神。摇摇晃晃地伸出手臂,举在重影的男人的面前。

“再来。”小手一晃悠悠地开了口。

宇文逸无奈的垂下头,轻轻地摆了摆,她好像醉了,虽然他不想再灌她了,可是有话要问,不得不再继续这样的游戏,更是不得不以这样卑劣的手段赢下一局又一局:“恩。”

再一局她相信他的比出了一个布,而这个男人却歼诈地比出了剪刀,再一次获胜。刚刚又一次的决一胜负,她知道自己已经醉了,而男人除了那一杯交杯酒外,根本就没有沾过一口。

回忆结束,灌下第三十三杯酒的時候,宿如雪精明的一挑眉,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你是不是知道我的计划了?”

“什么计划?”

“初学者。”

“你说呢?”宇文逸唇角一勾,这个小女人真是后知后觉,很早之前,他便知道了她的阴谋,只是没有拆穿她而已。尽全力的配合她,只为了下一步的计划。

酒水已经喝的差不多了,宇文逸将手中的杯子拾起,迅速的一饮而尽,走到椅子旁,想将酒醉了的小女人稳稳的抱进怀里。

“哼,坏兔子,臭兔子,骗人的兔子?”宿如雪使劲的一怔,迈着酒醉的踉跄脚步,一步步的画着蛇朝着床榻扑了过去。

打着酒嗝,美滋滋的往**一趴,拍着软床大吼道:“兔儿,来,让姐酒后乱个姓。”既然新婚之夜,她被他灌了个酩酊大醉。那她就让他尝尝酒后乱姓的厉害。

被唤作兔儿的宇文逸唇角勾着浅浅的笑意慢慢上前,手落在女子的衣裙上:“我只听说过酒后吐真言。”轻轻淡淡的声音,带着十足的诱惑味道,让小女人被熏的滚烫的身躯不由的一阵轻颤。

“我的公主,今夜你真美?”为了套出小女人的真话,宇文逸逐渐的下了手,一扯丝带,缓缓地褪下小女人穿戴着大红嫁衣。

“公主??”这一声的公主叫的真刺耳,她可不喜欢,她是穿越而来的异世魂魄,可不是那个无耻的公主:“不,不,你说错了。”宿如雪抬起小手按在男人那不规矩的大手上,生气地一扯:“我是宿如雪,宿如雪可不是公主。你别把我当做她,她是个混蛋。我可不是?”她酒醉的舌头都捋不直,话说的也格外的不利落。

这个男人属于自己,不是那个公主的,那个公主早就消失了。最好有多远扔多远去,永远抛诸脑后最好。

“恩,那我错了,我该叫你如雪,而不是公主。”宇文逸的眸光敛成一线,一早就瞧出了端倪,料定了她一定不会是以前的公主,因为以前公主宿如雪根本不会管宇文逸的死活,只会不停的羞辱他,欺凌他。关心与爱,那都是无稽之谈,而她,却不一样。

“恩,真乖,我的兔儿,你记得哦,我是宿如雪,叫那公主见鬼去吧。”宿如雪边嚷嚷边伸出手捧起男人的俊容,扯到身前,将唇送了上去,直接封在男人的嘴上,使劲地啄了一下,满意地舔了舔唇瓣,美滋滋地傻笑不已。

“恩,兔儿记下了,如雪,那公主她死了么?”宇文逸知道小女人醉了,便顺着她的话慢慢地往下问。

“她?”宿如雪使劲地歪着脑袋想着“我怎么知道?我是呛口水死的,亏死我了,我正在家看动画片呢,结果就莫名奇妙的死了,还好上天待我不薄。”宿如雪喋喋不休地说着,打了一个酒嗝,继续说:“那个人说抓错了魂,补偿我,就给了我这么一副身体,让我重生了,至于她,得问那个人……”说到这里宿如雪呵呵地笑了起来,然后故作神秘地撑起身子对着宇文逸压低声音问:“你想知道那个人是谁么?”

宇文逸一扯嘴角,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容,使劲地点了点头。前出上小。

“嘿嘿,我可不会白告诉你。”女子那双水亮的眸子在宇文逸的身上肆意的打着转。

宇文逸明了的点了点头,手落在头戴的帽子上,轻轻除下,往地上一撇,若想再问的细一些,想从小女人口中再套话,酒水已经是极限了,看来要用别的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