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娘,进府以后,一切都交给无炎来说,您只需要点头,摇头就好【驸马三拒:公主,我不嫁!233章节】。”马车之中,白无炎不停的对冯渺然叮嘱道。为了冯渺然的安危着想,不得不做最周全的打算,宇文府里竟然会有一个与自己奶娘一模一样的名唤冯渺然的妇人。这样的怪事让人匪夷所思,不得不防。

白无炎不由的将多年的一幕幕联系在一起,冯渺然之所以会出事,等等的一系列,那会不会是这个与自己奶娘长得一模一样的二夫人从中搞鬼所致。照这样来说,也就能解释得清为什么宇文逸丢了亲娘,却在十多年内宇文家不找寻的原因了。

竟然会有这样的大胆之人,竟然假扮宿国重臣的妾侍——李代桃僵这么多年,全然不被察觉。而且,事情不单单关系到宿国,更是关系到西域?五的那子。

“好。”冯渺然应声点了点头,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能见到自己的儿子,能帮他医病或是看他最后一眼。

刚刚下了马车,白无炎抬头一瞧,忽的皱起了眉头。依白影说,宇文府都挂白了,可是看看这宇文府如今哪里挂白了?全然不是办丧事的样子。白无炎狠狠地剜了这个办事不牢的白影一眼。

“世子,不是这里挂白,而是宇文公子与公主的住处挂的白,想必是为了冲灾用的吧?”白影察觉到主子的不快,赶紧低声解释道。

“闭嘴?”白无炎狠狠地斥责了白影一声。抬起手一挑马车的车帘,低声道:“奶娘,到了。从现在开始就按无炎与您说的办了。您可千万……”

男装打扮的冯渺然嘴上贴着两片八字胡,使劲地点了点头。

“白影,去?”白无炎低低的一声,白影赶紧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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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无炎国世子——白无炎到访。”老管家低声对着宇文丞相恭敬道。

“他来做什么?”宇文丞相狐疑的一垂头,不由地轻声吟沉道。

“老爷,三公子病了,世子带了郎中来,说是要给三公子看病。”老管家再次说道。

“这样……”宇文丞相再一次沉吟了一声:“快快有请。”本以为白无炎是要来刁难自己的,没想到竟然是来探望自己那儿子的。老丞相不由地深深舒了口气。

自己那儿子也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白无炎要退婚就要他退不好么?为什么非得死咬着不点头呢,非得逼迫这白无炎娶那曹菁菁,那曹菁菁可是龙侍郎之子龙风傲的青梅竹马啊?这事真是乱了,乱了套了?u0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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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丞相别来无恙??”步进大厅,白无炎先是拱手抱腕,礼貌的与宇文丞相寒暄道。

“世子今日怎么会?”宇文丞相边说边将视线投注在白无炎身后的郎中打扮的冯渺然身上,这个郎中怎么看着那般的眼熟?好像似曾相识一般。宇文丞相想着想着,不由地看愣了神。

“丞相?丞相?”白无炎叫了两声,才令男人回了神。

“世子,请讲?”不由地轻轻一咳宇文丞相掩饰这尴尬笑着接着说。

还讲,自己都讲了一遍了,白无炎无奈的叹了口气:“是这样的,本殿听说宇文公子病重,所以才特意带了郎中前来探望。”

“哦。”宇文丞相点头应了声,眸光再次落在了冯渺然身上:“这位就是世子带来的郎中了吧?”越看越觉得这郎中眼熟的很。不由的令自己想要靠前细看,细问。

白无炎早一步看出了宇文丞相的打算,迈前一步,阻在冯渺然与宇文丞相当中:“是【驸马三拒:公主,我不嫁!233章节】。”再次拱手道:“本殿听说,宇文公子病入膏肓,所以特意带了白炎的御用郎中,不知是否……”

“病入膏肓?”宇文丞相不悦地剜了面前阻住自己路的白无炎一眼,沉沉地低吟了一声:“世子从哪里听来的流言蜚语,小儿确实病了,只是染了风寒偶感不适,何来的病入膏肓一说?”

听到了宇文丞相的话,冯渺然的提起的一颗心终于落了地,可是她依旧不敢抬头。男人的声音是那般的熟悉,她想仔细的看看他,问问他认不认得自己,可是——

白无炎再次狠狠地剜了白影一眼,深深地舒了一口气,原来是道听途说:“原来如此,这全怪本殿这个办事不牢靠的随从,听风就是雨?”边说边狠狠地赏了白影一记爆栗以示惩戒。

“世子——”白影委屈极了,想说却是无力争辩。难道自己要不打自招么?说自己来宇文府偷窥不巧看见公主在那挂白。这话白影可不敢说,说了也许宇文丞相一時不痛快,找世子评理,到時候自己就要人头落地了。客死他乡,算了吧,自己的命还是活的长些的好。媳妇还没娶呢?

“不过,这郎中本殿也带来了,病没有看,再带回去,这恐怕……不如就让本殿带来的郎中为宇文公子医医吧。”白无炎明白冯渺然此次前来的目的,既然宇文逸生病,这亲娘都寻上门了,也不能空手而归吧,至少见见面也是好的。

“这……”宇文丞相沉思了片刻:“那世子随本相来-

-着,宇文丞相便要前面带路。

“岂敢劳烦丞相。”白无炎赶紧婉拒:“就让下人带本殿的郎中去就好,本殿还有事想与丞相商议,不知丞相可否借一步说话?”

冯渺然要与宇文逸他们独处,哪里能让宇文丞相过去叨扰,正好自己也是有事要与对方商量,不如就寻这样的机会,将男人差开好了。

“这样……”宇文丞相别过头,深深地望了那静立在白无炎身后,从头到尾没有开过口,甚至没有太过头的郎中一眼:“管家,你带世子的郎中去三公子的住处。”

“是。”老管家应了一声,前面走,带着冯渺然后面跟着。

也许是自己的感觉错了,这个郎中身子太过单薄,看着不像男人,到是像极了女子,与这郎中相似的男人,宇文祥到是想不起来,但是与这郎中相似的女子,那就非她莫属了。那日与自己在庙堂相见的冯渺然,自己那二夫人,真的太像了?十年了,无论府中的二夫人再怎么跟自己相处,都没有这样的感觉,独独这个郎中,一眼便足以,真是怪,怪极了?

“丞相?丞相?”白无炎又唤了两声,才将宇文丞相飘远的思绪拉扯回来,不用看,白无炎都知道宇文丞相在看什么,可是却故意装作不知道:“丞相在看什么呢?莫非是本殿带来的郎中么?”

“不。只是觉得……算了,没什么,世子随本相来吧?”宇文丞相前面引领,带着白无炎往自己的书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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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个给逸儿服下,明早就会好了。”冯渺然手探进自己带来的诊箱之中,捏出一只瓷瓶塞进了宿如雪的小手中。

宿如雪抱着那瓷瓶柔柔一笑:“好的。”

“你们这两个不听话的孩子,真是吓死为娘了。”冯渺然拍着宇文逸那带着微微烫灼体温的大手,不高兴地说道:“又是传的这么大,又是挂白要办丧事,害的为娘伤心了半天……”

“挂白办丧事??”宇文逸狐疑的立起眸子狠狠地扫了床边没事人一样站着的宿如雪一眼。

“别瞪我,不是我干的。是晨五,你好了找晨五算账去?”宿如雪赶紧将一桶脏水全泼在了晨五的头上:“什么挂白办丧事,我可是全然不知情啊?”宿如雪赶紧做出一副同样是受害者的嘴脸。

“消息是不是你传的吧?”宇文逸轻轻地咳着,质问着小女人。

“是啊,可是我可没让他传这么大。”宿如雪赶紧撤清关系,打死都不要承认,把兔娘骗哭了这样的事情,要是给这兔子惹炸毛了,那自己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你让他怎么传的?”宇文逸一再逼问。

“就说你病了呗,还能怎么传??”

“唉?”冯渺然看着面前这拌嘴的小两口,不由的轻轻叹了一口气:“行了,娘又没想责怪你们,娘就是想知道那挂白是谁的主意啊?太损了吧?”

“不是我。”两人异口同声。

“估计又是晨五办的好事?”宿如雪笑呵呵地将所有的过错全归咎到晨五的身上。还好晨五听不见,不然肯定要当场气的吐血暴毙了。

“白影说……”冯渺然将白影的话叙述了一遍。

“哦,那就是白影了。”宿如雪歪着小脑袋,将归到晨五身上的错,又劈了一半分到白影的身上:“一定是白影唯恐天下不乱,祸事不大,怕您不相信,不来见兔儿,所以跟晨五串通一气,两人合谋的,一准是这样——没跑?”

听了宿如雪的歪*理邪*说,宇文逸与冯渺然不由的双双抽着嘴角,干笑连连?

这一边的晨五与白影虽然处在不同的地点,却在同一時间,喷嚏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