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如雪的一句话,引的龙风娜身躯一颤,那桌上确实放了两只茶碗,自己要怎么解释呢??正在龙风娜想着说辞的時候,宇文逸开了口,替她解了围【驸马三拒:公主,我不嫁!279章节】。主要要在。

“一定是嫂嫂口渴的時候喝水用的。”

“那用一只不就完了,怎么会用两只?”小女人歼诈地嗅出了阴谋的味道,赶紧顺藤摸瓜。

“你不经常这样么?用一只霸占着另一只,去院里坐着的時候,都是不用重复的茶碗。”宇文逸紧紧的一蹙眉。

“哼。”小女人不高兴地一撅嘴,她怎么就是说不过这兔子呢,她说一句话,他就好几句摆在那等着她。真是太聪明,太油滑了。

“咦?”宿如雪扭着屁股在屋中转了三圈,忽的瞅出了端倪,这柜子压这一角的衣服,这是什么??伸出小手不由地去摸了摸那料子,呼——那布居然迅速地从她的手中抽了出去,并且缩进了柜子里。蹊跷,太蹊跷了。

“嫂嫂,您的衣服是不是该做几样新的了。”宿如雪打好了小算盘,伸出小手按在那柜门上,抬手就要去掀开一探究竟。

龙风娜一早就窥探着屋中溜达着不怀好意的小女人的一举一动,一见她去掀那柜门,不由的心中一惊,赶紧走了上去,将身子斜倚在柜子上,靠的紧紧地,将宿如雪的诡计扼杀在摇篮之中:“不劳公主费心了。风娜的衣服够的。”

“真的?那让如雪看看吧。”宿如雪一心想掀开那柜子看上一眼,心中猜着里面一定是藏了人。

“咳——”宇文逸使劲地干咳了一声。

宿如雪没好气的翻了男人一眼,刚刚他故意帮龙风娜寻借口遮遮掩掩,她不说他,不怪他就完了,现在又开始咳上了。

“风娜的衣服就那么平常的一些,着实没有什么好看的。怎么好与公主相比呢??”龙风娜赶紧解释道。柜中藏着男人,让这小女人掀开,那还了得。

“咳咳——”宇文逸咳的更凶猛了。

“怎么了?嗓子眼里塞鸡毛了??”宿如雪没好气的送了男人一句。

宇文逸双眸一立,小女人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典型,居然敢无法无天的这么跟他说话了。宇文逸快步走了过去,使劲地一扯宿如雪的小手,将那双扒在柜门上的爪子拽了下来:“有我这个男人在,嫂嫂的衣服怎么能拿出来看呢??”

“哦?也对?”宿如雪垂着头,懂事地点了点:“那你就出去吧。”他歼诈,她要比他更歼诈,敢与别人串通一气,这兔子胆肥了。他不知道,万事都该站到她的身边吗??

“你……”宇文逸拧着眉头,狠狠地瞪了小女人一眼。

看不见,看不见?宿如雪心中念着咒语,对男人送来的那记寒光,理都不理。

“你别闹了。有些事情,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好。”宇文逸垂下头,低低地对小女人嘱咐道。

“不要?”宿如雪嘟着嘴,低低地哼了一声:“你,出去啦?都是你,嫂嫂才不给我看衣服的?”小手落在男人的脊背上,使劲地将他推到门前,撵他出门。

“宿如雪。”男人再也忍不住的大吼一声。

“宇文逸,你到底想怎么样?”这个時候,小女人憋足了一口气,怒气冲冠地对着男人大吼大叫,将他的气焰打压了下去。

“随便你吧。”宇文逸冷冷一哼,扯开门,迈步就走了出去。

“切,你以为我怕你啊?”小女人对着男人的背影扮了一个鬼脸。心中却是说不出的变扭,难受?他很少这样数落她的,好像从来都没有过,这是唯一的一次。不过应该没事吧,他一定还会回来的?喂给自己一颗宽心药,宿如雪美滋滋地调转过头去,望向靠着柜子龙风娜。

“嫂嫂……就一眼,一眼就好?”搓着小手,如同一只偷鸡的黄鼠狼一般,凑了上去。

“公主,风娜的衣服真就是没有什么好看的。”龙风娜努力的做着最后的挣扎。

正在两人为着打不打开柜门而挣扎的時候:

“当当——”叩门声传来【驸马三拒:公主,我不嫁!279:搬与不搬,夫妻感情有了裂痕章节】。

宿如雪歼诈一笑,一定是那兔子良心发现了,美滋滋的一转身,先摆平了兔子,再回来也不迟,倏地扯开门,一见屋外的人,顿時傻了眼:“你们是?”这都是谁啊,她怎么连见都没见过呢??

“我等是为将军夫人搬柜子的。”来人老实的答着话。

“哦。”宿如雪意味深长地哼了一声,伸出头,朝外张望着,那兔子呢?怎么没来掺上一脚??

“莫非,您就是将军夫人?”来人没有见过龙风娜,那下人只带他们进到院前,就不敢再靠近了,指了别院的方向,叫他们自己寻上门。

“我不是,那才是……”宿如雪抬起小手指向屋中的龙风娜。

“谢姑娘……”来人以为宿如雪是龙风娜的下人,不由地轻声与她道了声谢。

“姑娘?”宿如雪念着这样的两个字眼,不由地轻轻一撇嘴。ussj。

“夫人,这就是那不要的柜子吧?”主事的人对着龙风娜询问道:“夫人您把贵重物品取出来吧,这柜子我们就抬走了,那新的就在院中,我们这就给您搬进来。”

“这……”龙风娜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去,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柜子里除了衣服,那就是将军了。哪里有什么贵重物品可取。

“夫人说了,这柜子里的东西还是要的。要你们一并搬到将军的别院中。”宇文逸在屋门口,淡淡发了话。

“兔儿……”宿如雪一见男人去而复返,喜笑颜开地凑了上去。抬起小手就要去挽男人的手臂,可是男人却朝一旁一闪身,直接躲避了过去。

“快动手啊,傻愣着做什么?”宇文逸大声地对那几个人吩咐道。

“是。”干活的赶紧应了一声。

宿如雪撅着嘴,不高兴的一皱眉:“不许搬。”这兔子怎么了?吃了火药不成,今日就非得与她对着干是吗?

“这……”干活的一听女子这话,不由地停在了当场。暂時搞不清状况,这男人是谁?这女人如果将军夫人的婢女,那这个男人就该是管家了,可是看这般的年纪,干活的又觉得不像。

“搬,我是宇文家的三公子,我说话不好使吗?”宇文逸淡淡的一声,可将众人吓坏了。

众人赶紧伸手去抬那柜子,可是那柜子里装着一个大活人,众人哪里料想得到,一時竟力气没用够,而没有搬起来。众人第二次用力,这才费力的将那柜子抬起。

“不许搬。我是当今公主,我说话难道更不好使吗??谁敢搬这柜子,我就砍了谁的脑袋。”宿如雪是跟宇文逸耗上了,小手一叉腰,一副泼妇的模样,厉声呵斥道。

众人一听,这就是恶名在外的公主,不由地双手一松,咚的一声,将那柜子摔在了地上。

“宿如雪。你过分了?”宇文逸气的七窍生烟,怒不可遏地瞪着小女人。

“宇文逸,你才过分了呢?当初是你要倒贴给我的,你是我的驸马,我是当今公主,现在你得听我的。我说话你凭什么不听,凭什么质疑??”宿如雪一股火冲上脑海,被气的口无遮拦。

“我倒贴你?”男人不由地拔高了两个声调。

“没错,我说过我只娶不嫁,是你心甘情愿说要下嫁给我的。所以这里我说的算,你得听我的?”宿如雪趾高气扬。

“我……”听了女子的话,宇文逸顿時气结,一双星眸冲的只剩下血红色:“好,好,好?以后我不会再说一个字,你说就好。你做就好。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过你的独木桥。”

“凭什么阳关道给你走,我只能走独木桥?”

“行,都是你的行了吗??”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宇文逸甩了衣袖,直接奔出了门去。抬手一挥,骤然打在了茶碗上,宇文辉喝剩的那半碗的茶水全泼在了龙风娜的衣服上。

“这……”龙风娜想劝,可是又不知道该劝谁。男人走了,就剩个还在生气的女人在屋:“公主……”龙风娜轻轻地一唤。

“我只不过是为了嫂嫂好,我有错么?他凭什么跟我那么大声的叫嚷,我……”宿如雪越说越觉得委屈,泪水顺着眼角滚滚而下。

“夫人,公主……”干活的一看这样的情况,只得轻轻地应了一声。

“你们先下去吧。”龙风娜摆了摆手,要干活的在屋外先候着。真没想到,自己与将军竟然捅了这么大的一个漏子。为了躲藏,竟然闹的这两个小夫妻大动干戈,情感不合。

“小叔可能是最近心情不好吧。公主别哭了。一会儿风娜去予他好好的说说。”这个時候,龙风娜还是选择先去劝宿如雪,毕竟这个女子的种种迹象表明她是有孕在身了,无理取闹不是她的本意,而是怀孕之人就是这个模样。

“恩。”宿如雪边点头边擦着泪水。

“公主最近火气有点大,得学着自己压着点,虽然怀孕的女子都是易怒的,可是这样乱发火对您,对小叔,对孩子都不好啊。”龙风娜再次开口,细细开导着宿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