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云墨的小拳头对于男人而言,无疑与挠痒痒无异,不过他的反抗倒是让男人微微恢复了理智,紧握在赫连素心下鄂的大手缓缓松开,面色却依然一片铁青。舒骺豞匫

正在这时,有侍卫匆匆而来:“王爷,属下仔细查探,这火……应该是人为的。”

侍卫的话一出,龙千绝眸底闪过一抹敏锐的精光,刚才情形紧张,他一时还真是没有反应过来失火这件事情另有蹊巧,眼下再将整件事情从头到尾在脑子里过一遍,似乎意识到自己漏掉了关键的疑点。

男人犀利的鹰眸嗖的再度移落到赫连素心脸上,女人微微发红的下鄂看在眼底甚是醒目,面对龙千绝打量的眼神,女人面色平静如水,无一丝波澜。

龙千绝静静地凝视着女人脸上的表情,好一会儿才将视线转移落在怀中的小墨身上,低沉出声:“火是你们故意放的,对不对?”

小墨紧张的抬起粉臂,胖乎乎的小手捂住小嘴,灵动的大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副受惊模样,唯恐自己会一不小心出卖了娘亲。

虽然没有说话,可是他的举动和眼神已经泄露了秘密,龙千绝狭长的鹰眸眯成一条直线,凌厉的锋芒直逼向赫连素心:“说吧,你这样做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

赫连素心就像没有听见他的话似的,一声不吱。

“很好!”男人唇角倏地勾起一抹冷魅,丢下这两个字,突然抱着小墨掉头离去,不理会孩子又哭又闹。

赫连素心眼底反倒闪过一丝莫名奇妙的惊诧,回味着男人临走时丢下的意味深长的这两个字,究竟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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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厢别苑被烧毁后,赫连素心被安排住进了龙千绝居住的南苑,虽然天色已经深,可是女人却无法入睡,因为小墨被龙千绝抱走好几个时辰了,还没有回来。

放心不下的赫连素心终于还是从床榻起来,悄悄地溜出了房间,试探着想去找儿子的下落。

刚从房间里走出去一会儿,便遇见了几名婢女,倒也没有人限制她的行动,赫连素心干脆上前问起了小墨的下落,其中一名婢女道:“奴婢之前还看见他和王爷在一块儿。”

“那……王爷的房间在哪儿?”赫连素心秀眉轻蹙,小墨离开的时候还哭着呢,现在也不知怎么样了?

奴婢恭敬的在前面引路,不一会儿便来到了一间屋子门口,里面的婢女说王爷正在沐浴。

“你进去转告王爷,请他把儿子还给我。”赫连素心淡淡道。时对素青。

“是,奴婢这就进去转告给王爷。”

没一会儿,进去传话的奴婢又出来了,面露难色,吱吱唔唔:“王爷说,让……让您死了这条心,从今儿开始,他再也不会让您见小墨少爷。”

赫连素心面色微怔,小墨少爷?如今已经改了口,看来这男人是想将小墨占为己有!他凭什么?

只觉得脑子一热,全身的血液都涌上大脑,赫连素心没有办法再心平气和的思考,没有办法再保持云淡风轻的淡然自若,蹭的一脚踹开、房门,就这样大大咧咧的闯进了屋。

婢女见赫连素心闯了进去,随后也跟了进去,穿过抄手游廊是男人的卧室,极其豪华宽敞,卧室屏风后有个小型温泉池,龙千绝正轻闭着眼睛,头部搁躺在池边的白玉枕上,一脸惬意舒服地泡温泉。

赫连素心就这样无所顾忌的冲了进去,紧随其后的婢女却是停住了脚步,不敢造次。

眼前的一幕令女人喉咙一紧,莫名心中燥热起来,连血液都沸叫嚣着,沸腾着,也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其它莫名情愫。

“龙千绝,你凭什么不让我见小墨?小墨是我的儿子……”赫连素心努力压抑着胸中奔腾的狂乱,清冷的水眸如同冰刀一般,直射向温泉池中的男人、

男人**浸泡在温泉中,一头青丝浮在水面上,如铺开的一层黑色绸缎,煞是好看,优雅流畅的肌肉线条,健硕的完美身段令人浮想联翩,赫连素心柔软的身子也不由紧绷起来,喉咙莫名越来越干燥。

龙千绝似正泡得舒服,缓慢慵懒的半睁开眸,倏地对视上女人灼热的视线,深邃暗沉的眸底,倏地迸射如幽灵般的绿光,透出野\兽般的危险气息。

“让儿子跟着你冒险,你配做一个娘亲吗?”醇厚的磁性沙哑嗓音从男人喉咙里逸出,龙千绝深邃的眸光,像是要将她一口吃了似的,额头闪烁的晶莹,不知是暖池氤氲的雾水,还是因隐忍浮出的汗水。

赫连素心心头一跳,一时之间竟有些说不出话来,今晚的事情确实是她的疏忽,差点害得小墨丢了性命。

就在她失神之际,龙千绝已经倏地抓过一旁的长袍,瞬间将身体包裹起来,正一步步朝她逼进。

赫连素心此时也稍稍清醒了点儿,偌小的空间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男人身上单薄的衣袍被他肌肤上的水浸湿,完美的肌肉线条隐隐欲现。

“今日的事情是我的疏忽,可是你也没有资格剥夺我和小墨一起生活的权力。”赫连素心冷凝着男人的眸,努力让自己的话更加刚劲有力。

“如果纵火之事是你的疏忽,那你纵火的目的呢?难道也只是一个玩笑吗?”男人的嗓音沙哑透了,饱含着极力的忍耐,一步一步的、逼近赫连素心,那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眸里除了愤怒,还有欲、望的火光。

那双深邃似潭的鹰眸深处,腥红的火苗先是缓慢燃烧,接着便是燎原的烈火,几欲把他的理智都烧尽了。

赫连素心心跳如雷,看来南宫洛舞和赫连云瑶逃跑的事情已经败露了,不过她最关心的是,她们二人到底有没有逃出山庄。

男人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让赫连素心下意识想逃,可是脚下却像灌了铅似动弹不得,男人灼热的眸光几乎灼伤了她的肌肤,浑身火辣辣的。

冷静!淡定!赫连素心心里暗念,可是脑子却乱成一团,好像装满了浆糊,一片迷茫。

“你夺走小墨,就是对我的惩罚吗?”赫连素心努力稳住呼吸,冷冷反应道。

空气中的温度,节节攀升,龙千绝粗重的呼吸近在咫尺,令赫连素心浑身也莫名燥热起来,脸色越来越红,心跳快得几乎要**。

“没错。”龙千绝声音暗哑,灼热的呼吸都扑在她耳后,魅惑低语:“你这个谎话连篇的女人,本王没有办法再相信你。”

赫连素心一动不动,身子瞬间立得僵直,男人温热的鼻息令她紧张的几乎窒息,不过她绝不能失去小墨,面无表情的清冷出声:“说吧,要怎样你才肯把小墨还给我……”

她的话音未落,身子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扳过来,只闻一声水响,下一秒她整个人便和衣被带入到身侧的温泉池中,龙千绝骤然一把将她抵在光洁的池壁上,高大的身影压蹱而来,瞬间红唇已被男人的薄唇撷取。

赫连素心睁大的眼睛,刚才慌乱的瞬间,她一不小心将男人身上的外袍扯掉了,如今男人完美的身段正一丝、不挂的呈现在她面前。13852343

而就在她震惊之际,男人的大手已经霸道的一把扯开了她的腰带,在水中娴熟的褪去了她的衣裳,两具身子在水中滑腻地摩擦在一起,一时之间,赫连素心的大脑一片空白……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她完全忘记了自己应该反抗,就任由龙千绝这样抱着她,强悍地揪着她的唇舌,挑逗纠缠,火热的舌尖扫过之处,滑落下滚烫骇人的痕迹,犹如窜起的火苗,以燎原之势无限蔓延,要将她的身体整个点燃。w7ct。

“你给本王惹了太多的麻烦,这是你该付出的惩罚。”龙千绝灼热的眸光锁在她的脸上,勾起一丝邪气的笑,修长的指在那张被他吻得红肿的樱唇上来回轻轻摩擦,深邃的眸光跳跃的火光,灼热滚烫,语气愈显霸气狂妄,仿若主宰一切的神祗。

“你没有资格碰我!”赫连素心骤然反应过来,眸光瞬间红了,可阻止已经来不及了,龙千绝从未给她阻止的机会,如同一只凶猛的野、兽,就这么直横的扑向了她。

龙千绝俯身吻住女人颤抖的唇,好似要把她整个人生吞了似的凶猛,用力的吮食着她的甜美,仿佛中啃食着世界最最美味的佳肴。

“你没有资格拒绝……本王的恩宠!”龙千绝含着她的耳垂,细细地啃咬,低语,灼热的气息都扑在她的耳漩中,赫连素心背脊窜过一阵电流,整个身子都麻了。

“求你把小墨还给我…”

恍惚间,她的藕臂竟然无意识间攀附上男人的肩膀,妩媚风情的模样简直就是勾人心魂的妖精,让男人更迫不及待的想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那双深邃似海的鹰眸愈加滚烫。

“不要和本王谈条件,先学会如何取悦本王再说……”

龙千绝顺着她的脖子落下一个个灼热的吻,赫连素心无意识间仰着头,只感觉男人带来的灼热几乎要将她融化,方才还僵硬的身子,此时酥软成一瘫水。

赫连素心虽然纤瘦,身材却凹凸有致,足以令男人不出生过孩子,男人的手劲微微加重,失控般的揉弄着她的柔软,看着女人酡红的面色,那妩媚的小脸儿几乎嫩得能滴出水来,沙哑的嗓音也忍不住忘情的逸出声来:“素儿,你还是那么美……”

着迷手下的肌肤触感,龙千绝无法克制的低俯下头,乌黑的头颅深埋入女人胸前,在粉嫩的樱红间啃咬吸、吮,那娴熟的挑逗让赫连素心只觉得身体里有无数只蚂蚁在爬,瞬间热得难耐,酥、麻酸胀,似乎急切地想要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缓解。

女人柔软如灵蛇的身体在水中扭动摇摆,难受的嘤咛出声,听在龙千绝耳朵里,却是最催、情的药,女人清澈明媚的眸底升腾起簇簇火苗,无意识间大腿已经将男人纠缠。

龙千绝把女人紧紧抵住在温泉池的白玉璧上,单手拖着她的身子,另一只手揉弄着她的浑圆,一路顺着她完美的曲线往下,寻幽探秘……

身体里有异物侵入的感觉让赫连素心极为排斥,男人喉间一阵滚动,逸出一声闷哼,撤回手指,腰间用力一挺冲进她的身体中……

“唔……”微痛的感觉令赫连素心的神智稍微清明少许,小手推着龙千绝的胸膛想要他远离,却被他抓紧,扣在身后。

“不要动。”龙千绝的声音暗哑得如同沙石从海边划过,极度的隐忍让他的额头浮起了一层薄薄的汗,额头上的青筋隐隐欲现,眸子中跳跃的暗火。

两人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一起,低吟粗喘,赫连素心一双秀眉轻蹙在一起,因紧张身体而变成僵硬,男人xing感的薄唇突然覆在女人的眉心,温柔的轻吻着她的眉眼,感受到女人的身子一点点柔软下来。

龙千绝倏地俯身吻住她,身下的动作益发激烈起来,温泉池水热气蒸腾,春色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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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只有疯狂滚动的**,龙千绝若似饿了许久的野、兽得到了满足。

整整一个晚上,赫连素心被迫着随着他摆出各种各样令人脸红的姿势,在他的折腾下声声讨饶,却更激起龙千绝的兽性,扣着她的身子从背后进入,更深更狠的撞击。

被折腾了一夜,女人早就在化成一滩春水,瘫软在男人的怀抱里,就连什么时候被龙千绝抱到了**,竟也浑然不觉。

翌日,直至响午门外传来婢女的通传声:“王爷,如心姑娘在府外求见。”

男人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深邃的眸先是从身侧女人脸上淡淡扫过。

赫连素心也醒了,只不过佯装睡着的依然闭着眼睛,只闻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她来做什么?打发她走。”

“可是……如心姑娘特意为王爷送来两坛陈年杏花酒,这酒……到底是要,还是不要?”门外的婢女语气间不乏透出为难,等着男人的命令。

“陈年杏花酒?!”龙千绝眸底闪过一抹异色,突然话峰一转,又改变了主意:“也罢,让她去偏厅候着吧!”

“是。”婢女应声便退了下去。

赫连素心感觉到男人的身子坐了起来,紧接着耳边传来衣料的耳响,看来他是打算起床了。

刚才婢女通传的那个如心姑娘是什么人?和龙千绝又是什么关系?赫连素心不由心底暗问,无形中对这位突然造访的如心姑娘的身份,也感到几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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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明亮的偏厅,一位身着雪白纱衣罗裙的女子看见龙千绝出来,连忙莲步款款,上前向龙千绝行了礼:“如心给临王请安!”

只见这位女子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眼神灿若星辰,撩人心弦,再配上一袭雪白纱衣上绣着红色的蔷薇花纹,红白相间,衣袂飘逸,如同一株盛开的蔷薇花,实属一位绝色佳人。

龙千绝深邃的眸只是淡淡从这位叫如玉的女子身上一扫而过,迈着慵懒的步伐缓缓坐到紫檀木椅软榻上,低沉道:“你上这儿来找本王做什么?”

“如心只是看王爷有好些日子没有去上河舫了,怕是身体抱恙,所以特意来看看,若有不便打搅之处,还请王爷恕罪。”如心轻柔的嗓音缓缓逸出。

“听说你给本王带了两坛杏花酒?你又如何得知本王钟爱杏花酒?”龙千绝狭长的鹰眸看似漫不经心的淡淡对视上女人的眼睛。

“奴家注意到,王爷在上河舫每次饮的都是百年陈杏,所以此次特意为王爷带了两坛。”如心樱红的唇角微微扬起,眉眼含情,轻笑出声。

“算你有心。”男人颔首点头,却依然是面无表情,深邃的鹰眸却是突然一暗,倏地瞥向偏厅玄关处,清楚的看见一道裙角闪过。

玄关处闪过的不是别人,正是赫连素心,不知为何,她竟然鬼使神差的跟了过来,想瞧瞧那如心姑娘到底是何许人也,不想却也是位惊艳四座的美人儿,看来这四年来,男人的红颜知己倒还不少,几日不出门,便有人寻上门来了。

“既然王爷无碍,那……如心也就告辞了!”如心缓慢优雅的颔首行礼,漂亮的杏眸闪烁着一缕复杂,似乎带着某种期盼。

“既然带了,不妨留下来一起吃午饭好了。”龙千绝突然话峰一转,如心眸底也同时闪过一抹光亮。

“奴家……真的可以吗?”如心又惊又喜,眸底流窜的感情看似更加复杂了几分。

“本王说的话,难道你还要质疑吗?”男人沙哑的嗓音多了几分不悦。

“不,不,奴家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如心连连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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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的餐桌上,除了龙千绝和如心,还多了一位赫连素心,这是男人特意差人去唤她过来的。

碍于小墨的原故,赫连素心暂且也只能受这男人摆布,能屈能伸,也不失为英雄所为,早上她已经打探过了,南宫洛舞和赫连云瑶已经成功逃脱出去,这也让她心安不少,至少付出的努力没有白费。

见到赫连素心的那刻,如心眸底划过一抹怪异,她为何从末曾听闻伏龙山庄内住有其他女子?

“王爷,这位是……”如心试探着淡淡问道。

“本王的爱妃。”男人意味深长的瞥了赫连素心一眼,这女人脸上的清冷模样就像谁欠了她银子似的。

如心眼底一闪而过的异色,下一秒便赶紧起身行了礼:“民女如心给临王妃请安。”

虽然表面是行了礼,可是如心眼底的疑惑却是愈漾越深,她认识临王也并非一两日,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伏龙山庄有女主人。

赫连素心一言不发,只顾个儿的夹菜吃饭,就像这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似的,她也不想回驳男人的话,以免激怒了他,那小墨也就离自己更远了。

如玉不动声色的暗暗观察着这二人之间的关系,隐隐感觉有些异样,不过眼下她似乎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做,温婉的轻笑道:“王爷,不妨让奴家陪你饮上几杯,如何?”

“来人,斟酒。”龙千绝低沉道,显然是应允了女人的话。

“还是饮奴家带来的百年杏花酒吧,王爷也有好些日子不曾喝了。”如心秀眉微扬,声音变得更加温婉动人。

男人看似不经意的低垂眼敛,缓缓点头,精锐的眸光却在流转间露出几分异色,只是未曾有人察觉罢了。

赫连素心几乎连看也未看二人一眼,安静的吃着自己的,听见如心温柔的嗓音再度逸入耳底:“还是让奴家来为王爷斟酒吧。”

男人没有应声,应该是默允了,赫连素心低眸的眼敛闪过一抹异色,缓缓抬头立起身子,清冷的嗓音从喉咙里逸出:“王爷和如心姑娘慢慢享用,我已经吃饱,就不打扰二位雅兴了。”

她的话一出,龙千绝深邃的眸光倏然暗了下去,不过女人并未等他应允,已经缓缓起身朝外走去,望去赫连素心清冷的背影,男人xing感薄唇微微抽搐了一下,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此时,如心已经替男人斟满了酒,清澈间泛着莹黄的杏花酒清香扑鼻,身侧的女人更是媚眼如丝,吐气若兰:“王爷,请——”

只见男人却未端杯,反倒不疾不缓的掏出一根银针,面色平静无澜的插入杯中。

见状,如心面色骤变,吓得花容失色,无意识间脚步往后退出两步,虽然男人未抬头,头顶上却像长了眼似的,沙哑的嗓音低沉逸出:“谁派你来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