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云瑶想要起床,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柔软无力,于是又安静地在床榻上躺了一会儿,脸颊的烫意不仅没有渐渐消褪,身体也愈发滚烫发热,却又莫名一阵寒颤芙蓉帐暖:狂妃驯冷王。赫连云瑶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她不会是生病了吧?

很快,她的猜测便得到了确定,她刚刚清醒的头又开始昏昏沉沉,隐约听见有婢女说话的声音,还有悉碎进出的脚步,紧接着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迷朦间,赫连云瑶感觉到腕间轻扯着一根丝线,朦胧中传来太医苍劲的声音:“禀皇上,她这是受了风寒,老夫给她开副方子调理,再配合着热水浸泡驱出体内的寒气,休养几日便无碍了。

再睁开眼睛,首先映入女人水眸的是那张熟悉的俊颜,他正站在床榻前,深凝着她的小脸,若有所思的模样,让人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对视上女人的水眸,龙炎麛眸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色,似乎没有料到赫连云瑶会突然睁开眼睛。

四目交织数秒,男人醇厚的低沉嗓音缓缓逸出:“你该喝药了……”

伴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旁的婢女已经将准备好的药碗端过来,赫连云瑶负气的将头撇到一边:“我不喝药,我要回大漠芙蓉帐暖:狂妃驯冷王。”

男人深邃的眸光倏地一暗,默不言语,只是对着下人挥挥手,宫人婢女都紧张的连连退下,眨眼的功夫,寝宫里便只剩下赫连云瑶与他二人。

“喝药——”龙炎麛低沉的醇厚嗓音再度逸出,此刻已经走到床榻边,随手端起丫鬟搁置在案几上的药碗,紧接着在床榻边坐了下来,一手端着药碗,一手拿着汤勺,看架势像是要喂她喝药。

赫连云瑶心头一紧,眸底闪过一抹惊诧之色,他可是皇上,放下身段来亲自喂她喝药,她没有看错吧?

“你应该知道,在大漠可汗派人带洛舞来交换你之前,朕是不可能放你走的。”龙炎麛看似漫不经心的淡淡道,就像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舀了一勺药汁在唇边轻吹两下,接着递至女人嘴边。

赫连云瑶不自然的咽了咽喉咙,看着他将药放至唇边轻吹两下,又递至到她的嘴边,感觉怪怪的,说不出的滋味儿。

赫连云瑶倔强的抿了抿下唇,清澈 的水眸对视上男人的眼睛,一脸肃然的反问道:“如果没有人质的交换呢?那你是要打算关我一辈子,还是打算一个月后便杀了我?”

她的问话令男人深邃的鹰眸倏然一沉,稍顿数秒后应道:“大漠可汗一定会派人带洛舞来交换你的。”

见他如此坚定的语气,赫连云瑶唇角勾起一抹自嘲冷笑,轻瞥一眼男人手中的碗,有气无力的声音透出几分不悦:“看来我若是不喝这碗药,就算是强灌,你也要灌给我喝下……”

“没错。”男人语气依旧平静如水,手中的勺触碰到女人的唇,赫连云瑶原本想接过来自己动手,无奈身子却依然没有力气,只能张开唇,任凭男人将药汁倒入自己嘴里。

好苦?赫连云瑶忍不住一口全喷了出来,黑黄的汁液在男人白色的长袍溅起星点斑痕,心底腾升起一股歉意,不过抬眸却正好看见男人的俊颜黑沉下来。

“这……这药好苦,我不喝了?”赫连云瑶蹙了蹙眉头,若是再喝,她也一定会再度喷出来,若再喷他一身,估计再好的脾气也得惹恼了。

“必须喝?”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透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要喝你自己喝。”赫连云瑶有气无力的冷白男人一眼,昏昏沉沉的感觉让她又快要昏睡过去。

下一秒,女人倏地瞪大眼睛张大嘴,一脸惊诧模样,因为她看见龙炎麛皱着眉头,突然端起碗仰首饮了一大口,还未等她回过神来,男人突然低俯下头,薄唇倏地覆上她开启的小嘴,温热的**带着苦涩的味道徐徐顺着女人的喉管滑下,男人的一只大手桎桎在她后脑勺,完全不给她开溜的机会。vexn。

赫连云瑶想逃也逃不掉,伴随着男人压迫而至的身躯,她似乎已经忘记了药汁的苦涩,另一种怪异的感觉从腹间腾起,放肆的在身体的血液里流窜。

嘴里的药汁喂了个干净,可是男人的舌尖却依然没有停止搅动, 几乎忘了自己的初衷,粗粝大手端着的药汁不知何時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一声脆响,顿時让男人回过神来,性感的薄唇猛地从女人的唇瓣抽离,眸底的神色错综复杂的变化着。

赫连云瑶深吸一口气,原本泛红的脸颊一直漾升到眼角,将脸撇到一边,清嗔出声:“请你出去——”

龙炎麛一言未发,头一回顺从的离开了女人的房间,心头如打翻了五味瓶,莫名间变得烦躁起来,这已经是他第二次犯同样的错误了,那女人身上到底透着怎样的魔力?蛊惑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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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御书房一直批阅公文到天黑,龙炎麛让自己的脑子不再有空间能够容纳其它的事情,他不希望自己一闭上眼,脑海里就出现他和赫连云瑶拥吻的画面,那会令他莫名的心烦意乱起来。

拖着疲乏的身子回到宁頳宫,走到长廊的丁字路口,男人脚下的步伐微微顿了一下,不知道那女人有没有喝药?不过从心底钻出另一道声音提醒着他,他对她的关心似乎过了头。

麛开这起。没错?他的关心似乎超出了对一个人质的底线。想到这儿,龙炎麛抬起脚,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啊,好烫——”

突然从门缝间传出女人的痛呼声,令男人悬在空中的脚倏地收了回来,眉心倏地蹙紧,毫不犹豫的掉转过头,径直朝女人的寝宫走去……

“砰”的一声,女人房间的沉香木门被男人一脚踹开,他的出现令眼前的场景变得更加慌乱,赫连云瑶整个人没在浴桶中呼烫,几名婢女手忙脚乱的想合力将她抱出来,却偏偏正巧这个時候龙炎麛的突然出现,让原本紧张的几个婢女一時之间更加慌乱,不知该如何下手。

男人额间的青筋隐隐yu现,低咒一声:“该死的奴才?”

伴随着他这一声吼,几位婢女更是吓得腿都软了,哪里还有力气将浴涌里的女人捞出来。

顾不得多想,男人迈开修长的腿冲到浴桶边,同時扯开自己的长袍,长臂勾起水中的女人,顺手手自己的衣袍 将她包裹了个紧实,整个动作潇洒利落,如行云流水般顺畅。

男人的长袍带来的丝丝凉爽,让赫连云瑶不由舒了口长气,刚才那水太烫,实在是令她无法忍受,此刻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赤身裸/体的被男人圈在怀里芙蓉帐暖:狂妃驯冷王。

“该死的奴才,朕要把你们全都放进开水里煮一煮……”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是太医说……水得热一些……”婢女们吓得魂不守舍,颤抖得连话也说不清了。

男人深邃的鹰眸一暗,低吼一声:“全都给朕滚?”

当婢女们惊慌失措的从寝宫里消失后,男人深邃的眸底突然闪过一抹异色,似乎快隐约感受到了腹间传来的异然热流,该死的感觉,又来了?

男人的身子微微一僵,赫连云瑶几乎不敢对视上男人的眼睛,清澈的水眸缓缓闭上,嫣红的双颊泄露了她内心深处的羞涩,佯装淡定的声音透着轻颤:“你……你也出去?”

龙炎麛没有回答,深邃似海的眸光越来越暗,抱着女人突然朝床榻走去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到床榻上,男人的大手直直探向裹着她身体的外袍,却被女人警惕的拽的更紧。

“你……你要干什么?”

“让朕看看有没有烫伤?”

“没……没有烫伤,就算是烫伤,也该是太医来看……”赫连云瑶憋红着脸,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咽进自己的肚子里。

“太医要看,那也得朕同意……”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没出气的冷喝一声,粗鲁的一把扯开女人身上仅有的束缚,惊得赫连云瑶尖叫出声:“啊 ——”

映入眸底嫩白细腻的肌肤,泛着刺目的殷红,腰腹沟壑间的那块位置,有一小块皮肤已经烫起了水泡,男人浓黑的剑眉微微上扬,透出骇人戾气。

呼的一声风响,赫连云瑶的身体下一秒已经被轻薄的被褥盖上,男人沙哑的嗓音低吼出声:“来人,去把朕屋里的烫创膏拿来。”

没有一会儿,便有婢女微微颤颤的将药膏送了进来,知道赫连云瑶受了伤,丫鬟们几乎吓得魂飞魄散,每走一步都是小心翼翼,将药递到男人手里后,便识趣的赶紧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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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云瑶感受着腰腹沟壑间传递来的丝丝凉意,伤处的火辣疼痛感觉一点点消失,男人温热的指腹在肌肤上来回温柔摩挲的感觉,却是激起了另一种异样感觉。

“够了——”赫连云瑶低吼出声,有气无力的她似乎突然产生了爆发力,这种感觉正一点点侵蚀折磨着她的意志,几乎快要令她崩溃。

虽然身体的其它地方都被缎面遮盖,可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且还有着肌肤之亲,这……这已经突破了她的底线,让她日后还有什么脸面嫁人。

龙炎麛指尖的动作嘎然而止,深邃的眸光变得更加幽暗,醇厚的嗓音佯装戏谑的淡淡应道:“朕亲自为你上药,是你的荣幸?”

“你……自以为是的家伙?”赫连云瑶的泪水再也抵制不住的夺眶而出,狠狠地瞪向眼前的男人:“男女授受不亲,这个道理你难道不懂么?你让本公主还有何颜面面对将来的夫君?”

女人的最后一句话,莫名令男人心头一紧,将来的夫君?他差点忘了她有朝一日还要嫁人。

丹田莫名涌上一股热气,龙炎麛突然低俯下身子,镌刻的俊颜猛然落下,鼻尖几乎触碰到女人的鼻尖,对于这突如其来的贴近,吓得赫连云瑶瞬间没了声音。

“你要嫁给谁?”男人透着骇人戾气的醇厚嗓音在女人耳畔响起,压蹱而来的危险气息令赫连云瑶几乎窒息,眶中的眼睛也急急的收了回去。

“你听着,朕……不允许你嫁给别人,因为……你已经嫁给了朕,今生今世都只能是朕的女人。”男人霸道的低沉嗓音,透着不容忽视的拒绝,他绝不允许这个女人背叛自己。

背叛?当意识到这个词時,男人自己也吓了一跳,不知从什么時候开始,他的心里始终潜意识的将他当做自己的女人。

赫连云瑶完全被眼前的一幕吓懵了,耳畔间传来男人一声沙哑的粗喘,那张炽热的唇瓣再一次霸道的覆上了她的唇,一路狂乱延伸向下,让女人软弱无力的身子更是一寸寸瘫软了下去。

不消片刻,赫连云瑶身上仅有的束缚已是尽数褪去,滚烫的肌肤相贴,感受着彼此激烈的心跳。

“不要……”女人微弱的声音被掩埋在男人狂热的激吻中,初尝禁、果的青涩男女瞬间迷失了方向,窗外的圆月羞得躲进云层里,不忍打扰床榻上那双缠绵相交的身影。

微风中带着丝丝萦绕的暧昧气息,如同情人的手轻柔拂过轻纱帐幔,龙炎麛一向引以为傲的自持力已经完全崩溃在怀中的香软里,硕大的骄傲再也无法自抑的深深探入……

“痛——”撕心的疼痛让赫连云瑶叫出声来,涂着朱红的丹寇深深的镶嵌入男人背肌,男人的身体只是稍稍的顿了一下。

这一瞬,男人深邃的眸底闪过一抹复杂异色,从未体验过的感觉竟是如此美妙奇特,女人的紧致几乎令他窒息,微微痛楚间更透着别样的兴奋,惹得他更为疯狂的展开了攻势。

初尝禁、果的两人,在微微疼楚过后,难以言喻的莫名快、感便袭遍全身……

一夜极尽缠\绵,龙炎麛就像一个不知餍足的兽,肆意掠夺着女人的美好,天光渐亮,初经人事的女人无力承受的无力承受的瘫软在男人怀里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