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女人指间的挑逗,男人深邃的鹰眸越来越暗,渐缓眯成一条细缝,狐疑的拧眉:“爱妃只有不到两个时辰的时间了,你当真确信自己在这么本短的时间内,能够让本王原谅你今夜的罪行……”

被他这么一提醒,赫连素心清澈的水眸闪过一抹复杂,低垂眼敛稍作沉思,再抬起眸一脸正色的望着床榻上的男人,肃然出声:“王爷对我这个王妃可否满意?臣妾换句话问,王爷喜欢我吗?”

龙千绝半眯的狭眸倏地睁大了些,看似不经意的扫过女人落在自己胸膛上的葱白纤指,磁性沙嘎的嗓音低沉逸出:“如果爱妃现在放了本王,你就会知道……本王到底喜不喜欢你!”

“你以为本宫是傻的么?放了你,事情没有谈完之前,你休想离开这间屋子……”赫连素心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他还真是想得美,如果现在放了他,那她岂不是自找死路。

见女人脸上的表情,龙千绝不怒反倒笑了,因为他正感觉身体在一点点的恢复知觉,或许他现在该做的,就是稳住这个女人,尽量的拖延时间,相信不到一个时辰,他就会完全恢复体力,到时候再和她细细的算帐也不迟。

“你笑什么?”赫连素心警惕的瞥了男人一眼,脑子里闪过一道灵光,这男人的药效不会这么快就过了吧?她得试试他的反应。想到这里,赫连素心半刻也没有犹豫,猛然伸手在男人的腹间狠狠地掐上一把,看着男人麦色皮肤上那一块的皮肤都被掐紫了,他倒也没有半点反应,看来是她多虑了。

想想她刚才那些麻醉粉的量,就算是一头牛也必然是倒下了,更何况是这个男人,这才短短不到一柱香的时辰,再怎么壮的男人也不可能这么快恢复,肯定是她多心了。

“本王在想……爱妃心里到底在想什么?费如此周章,若是到最后连心里的话都没有说出来,那岂不是白忙活了。”龙千绝深邃的鹰眸盯着女人的眼,唇角的笑意勾得更深了。

“咳……臣妾要王爷从今以后,不准再和其它女人上床,不……除了上床,就算是眼神暧昧也不行。”赫连素心盯着男人的眼睛,身子前倾,居高临下的气势,似乎想压倒男人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王者威严。

“哦?!本妃可别忘了,临王府除了你,还有四个妃妾,本王若是再不宠幸,要她们何用?”龙千绝眸底闪过一抹惊诧异色,刚才只觉得这女人是吃醋了,没有想到她竟是个妒妇,胆敢干涉起他的生活来了。

“如果王爷真觉得留着她们也无用,倒是可以给她们一些田地产业,都休了罢。”赫连素心清冷的水眸连眨也未眨,不是她心肠坏,如若要和别的女人分享男人,那她倒是宁愿不要。

“本王的女人岂是说休就休的?本王已经破例应该放走琼兰了,爱妃还要咄咄逼人么?想必琼兰的事儿,也是爱妃精心设计的吧,说像是替她求情,实则也是想铲除自己在王府里的异己。”龙千绝狭眸深处的笑意越来越深,看着女人白皙的小脸涨得通红,低沉的嗓音徐徐逸出:“爱妃还真是个有心机的女人——”

“你——龙千绝,我告诉你,别以为本宫非你不可,如果你舍不得你的那些妃妾,那就给本宫一个痛快吧,与人共侍一夫的事儿,本宫想着便觉得恶心。”赫连素心差点破口骂出来,一向自以为傲的自制力也差些破功,真想狠狠的一耳光抽过去,这男人把她当成什么人,她救琼兰完全是出自于姐妹情谊。

绝到你不。越想越生气,赫连素心觉得人格受到了侮辱,挥起粉拳对着男人平坦得毫无赘肉的腹部连击数下,感觉到男人腹部的肌肉越发生硬,这才重重地出了口恶气。

“本王不懂,爱妃想要的痛快是指什么?想让本王杀了你么……”龙千绝皱皱眉,女人的拳头力道还真不轻,即便是他身体还未完全恢复知觉,也能感觉到丝丝痛意。

“我呸!本宫会为了一个男人便自寻死路?王爷未免也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了,如果王爷不答应臣妾刚才所说的事儿,那就请王爷赐臣妾一纸休书,从此以后咱们再无瓜葛。”赫连素心连击几下男人的腹部,只感觉自己的手也微微作痛,这男人的身体真是铜墙铁壁做的么?

“休书?不可能……本王绝不会休了爱妃,爱妃还是死了这条心吧!”男人唇齿间嗤然一笑,就像听见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似的。

赫连素心冷眸瞥向男人,这古代的男人还真是都有三妻四妾的通病,自觉得很享受吗?看着男人对她的话一脸不屑的表情,令她心里的愤怒更加疯狂的增长,潜藏在内心底下的肆虐因子跳得更加活跃。

“臣妾给了王爷两个选择,对王爷已经够客气了,常言道先礼后兵,眼下臣妾的礼已经用过了,接下来王爷可千万别怪臣妾……”赫连素心绝美的小脸闪过一抹坏坏狡黠笑意,清澈澄静的水眸深处,盛着满满的冰冷。

龙千绝的身体倏地一僵,原本是想奋力的从**挣脱起来,可是他的手脚四肢都被绑住了,以他现在的能力压根儿就没有办法挣脱出来。

“你又想要做什么?”男人唇角的笑意瞬间僵滞,看见赫连素心优雅从袖中掏出一只小纸包,打开来用涂着红色丹寇的长指甲,细细的把弄着纸包里的白色粉沫。

“替王爷舒活舒活筋骨。”赫连素心轻笑出声,用事先凉好的绿茶,滴上几滴到白色粉沫里,指尖调融后挑起,均匀涂抹上男人结实的腹间。

只觉得一阵凉意在腹部扩散开来,男人原本麦色的皮肤一点点发红,变黑,怪异的感觉开始从皮肤表层朝着身体里蔓延,奇痒难耐的感觉侵蚀着龙千绝身体的每一个微小细胞,他突然发现,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个恶魔!

双拳紧紧握住,男人银牙紧咬,微眯的鹰眼内寒芒乍现,倘若认识他的人见到他这副表情,恐怕会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男人却是没有吭一声,最后干脆紧闭上双目,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脸上竟然没有半点痛苦的表情,赫连素心眼底闪过一抹复杂,难道是她的药失灵了?不可能!可是男人的反应却让她对自己的技术产生了怀疑,忍不住将指尖残留的一丝药沫涂在自己的手背上,熟悉的清凉感觉从毛孔钻进身体里,紧接着钻心的奇痒紧逼而来……

他妈的!这男人的身子真是铁打的么?仅仅只是这么一丝残留的药粉,已经让赫连素心难受的在屋里子来回踱步,脸上写满了烦躁不安,这钻心的痒着实是让人难受,让她的眸光忍不住再度瞥向床榻上突然安静下来的男人,突然注意到在微弱烛光的照顾下,男人额间隐隐闪烁的晶莹。

这一刻,赫连素心明白了,并非他的药效对这男人失灵了,而是他有着常人难以想像的自制力,这着实也让女人心头一惊,不由多了几分异样情愫,曾经对这剂药的临床试验,没有一个人能够忍受,包括她自己在内,没想到穿越到古代,竟让她遇见了这样一个人,瞬间对龙千绝的认识……似乎又多了几分。vcu6。

“咳……”赫连素心没看见男人出口讨饶,反倒是自己有些受不了这股难耐的奇痒,在屋子里踱步走来走去。

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男人缓缓地睁开眼睛,深邃的眸光似乎也因极力的隐忍朦上一层氤氲的雾气,看见女人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步时,唇角勾起一抹邪魅:“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爱妃这就是……”

“你……别得意,若是再敢多说一遍,我就把所有的药都灌到你肚子里去。”赫连素心抬起衣袖擦拭额间渗出的汗珠,突然想起自己不是有解药吗?简直是个猪头!竟然还呆呆地忍受奇痒之苦……

服下解药后,赫边素心拿着那颗蓝色小药丸,优雅缓慢地走到床榻边,看着男人额间的汗珠渗得更加密密麻麻,镌刻的俊颜似乎也因隐忍而涨成了猪肝色,唇角再度勾起如花笑靥,赫连素心的声音也随之变得温柔下来:“王爷看看这是什么?只要服下这颗解药,这股钻心的痒就会消失了,你……想要吗?”

“该死!”龙千绝低咒出声,就在女人靠近他的同时,让他原本沉稳的呼吸瞬间变得紊乱起来,靠意念压抑的奇痒感觉,也在嗅到女人身上淡淡馨香的那一瞬间,完全的崩溃。

奇痒的感觉袭遍全身,腹间努力积累起来的控制力量瞬间瓦解,万千只虫蚁破笼而出,肆虐的在男人的身体里横行,疯狂的掠夺着他的理智。

看出了男人崩溃的理智,赫连素心脸上闪过一抹欣喜之色,她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狡黠的视线移到男人的小腹下,温柔的嗓音透着邪魅:“王爷……如果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

龙千绝眼角抽了一下,试图做最后的垂死挣扎,一脸云淡风轻的淡淡道:“本王可是摄政王,你现在所做的事儿若是让大漠可汗知道,想必他也不会轻饶了你……”

“别拿父皇来吓唬我……”赫连素心冷冷地白了男人一眼:“怎么样?王爷到底是打算休了那些女人,还是休了本宫?早些拿个主意,也好少受点儿苦。”

“本王今晚所受的……必然会向王妃全数讨回来……”龙千绝说起话来舌头已经开始不利索了,那股奇痒在他的身体里疯狂的肆虐,让他紧握的拳心也变得湿滑一片,吐出每一个字都显得异常沉重,浑身肌肉爆出,额上青筋也跟着突突的跳。

赫连素心无所谓的耸耸肩膀,唇角的邪魅笑意漾得更深了:“听王爷这么一说,臣妾好生害怕,还是赶紧的把解药喂给王爷,请王爷饶臣妾一命……”

一边说话的同时,女人握着蓝色药丸的指尖,一点点靠近男人性感的薄唇,就在快要触到男人唇边的时候,突然猛的抽手,手里的蓝色药丸顺着滑落到地上,看着男人额上暴起的青筋鼓得更高了,赫连素心唇角的笑意也随之无限扩大,漾得更深了。

“哎呀呀,都怪臣妾一时失手,药丸落到地上了,像王爷这般身份高贵的人,落到地上的脏东西是断然不能食的,可是……这药丸却只有这么一颗了,这下该如何是好?”赫连素心的语气万般惋惜,唇角却噙着坏笑,连同那双清澈的眸子也藏着盈盈笑意。

男人眼底一闪而过的复杂,咬着牙艰难的吐出:“拣起来,本王不嫌弃……”

啧啧啧!赫连素心不由偷笑,这男人到底不是铁打的身子,她就说还从来没有人能忍受得了这种钻心的痒,看来他就算是咬着牙,也坚持不下来了。

装出一脸为难的模样,赫连素心弯腰缓缓捡起地上的蓝色小药丸,秀眉轻蹙:“王爷真要吃吗?可是你看看……这药丸上布满了尘土,真脏啊!”

“本王不嫌它脏……”龙千绝琥珀色的瞳仁几乎要喷出火来,看着眼前女人不疾不缓的优雅姿态,让他痒得难耐的身子更加难受了。

“王爷倒是不嫌弃它脏,可是……臣妾嫌它脏,就像臣妾嫌弃王爷的身子一下,碰了其它的女人,还想和臣妾寻欢,王爷不觉得恶心,臣妾可受不了……”赫连素心的脸色倏地冷了下来,翻脸就跟翻书似的,一想到要和其他妃妾睡同一个男人,她完全没办法接受。

“放肆!赫连素心,别以为你是大漠国的和亲公主,本王就有所顾忌,你信不信本王真敢杀了你!”男人眼底的怒火越烧越旺,这女人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越来越过份了。

“王爷好像忘了,你的小命现在还在臣妾手里呢!是不是……臣妾的药量下得不够,让王爷有些忘乎所以了……”赫连素心冷笑两声,仪态优雅的从袖里又掏出一个小纸包,指尖轻夹着,故意在男人眼前晃了晃,意味深长的道:“看样子臣妾该给王爷加点儿料,让王爷长长记性……”

“你敢——”男人低吼出声,戾气的瞳仁充满了阴霾,脸上的表情甚是骇人,可谓已经到了怒发冲冠的地步,说话的同时,龙千绝忍不住暗暗运气,希望能够帮助自己麻痹的身体早一点复原,深邃的眸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精光。

“臣妾敢不敢……王爷很快就知道了。”赫连素心坏坏一笑,当着男人的面将药粉纸包打开,指尖轻沾上绿茶,滴上几滴入内,指尖娴熟的开始慢慢浅和,樱红的小嘴儿里还哼上了小曲儿,一脸惬意模样。

看着女人这一脸得瑟模样,龙千绝的双拳捏出了骨骼脆响声,胸腔也开始剧烈的起伏起来,努力地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闭目调息,一点点挑战着身体的极限,他能够做到的!

好!很好!男人突然睁开眼,犀利的眸光射向床边一脸惬意表情,搅拌着药粉的女人,性感薄唇扬起一抹漂亮的弧度,帅气迷人!眼底的熊熊怒火却与唇角的迷人笑容形成鲜明的反差,似乎要将眼前的女人印刻进脑海里,就算她化成了灰也能一眼认出她来。

赫连素心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盯着药粉的水眸倏地抬起,朝床榻上的男人望来,当看见男人眸底的怒火时,微微一怔,却很快放松了警惕,轻笑出声:“王爷是等不及了么?臣妾很快就好……”

“本王倒是真想看看……”男人意味深长的道:“王妃的胆子到底有多大……”

面对男人浑身透出的骇人戾气,赫连素心清澈的眸底毫无惧意,看似云淡风轻的喃喃低语:“王爷说……臣妾该把这些药涂到王爷身体的哪个部位才好呢?”

说话的同时,女人漂亮澄净的眸子忍不住再度在男人精壮的身体上游移,他今晚的表现确实令人刮目相看,仅仅承受和忍耐力,她敢断言这世间就没有几个人可以达到,算得上是个真汉子。

赫连素心那双透着贪婪的目光,顺着男人的小腹下滑,再下滑……

喉咙‘咕咚’一下,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那唯一一块单薄的布料下微微鼓起,不由让人遐想翩翩,赫连素心瞬间竟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好吧,她承认自己这一刻对这男人起了**念,竟然想……上他!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浪荡了?还是说女人一旦经历了那种事后,都会不由自主的想……

咳咳!这是人类生理的正常需要,她是学医的,这一点再清楚不过了,没什么难为情的,不过再想想这男人除了她,还碰过其他女人,让她突来的兴致瞬间消褪了一半。

“什么鬼地方,连安全套也没有……”

赫连素心忍不住低咒一声,强迫自己将视线从男人的重点部位移开,就这么一会会儿功夫,她感觉浑身的血液竟然开始沸腾起来,莫名的躁热。

“爱妃到底打算把药抹到本王的什么部位?本王还在等着呢……”龙千绝醇厚的磁性嗓音,透着浓浓的挑衅气息,顿时让女人刚刚撇开的视线再一次落到他身上。

这男人还真是不怕死,竟然敢挑衅她,真以为她不敢在他身上加料吗?赫连素心清冷的眸底闪过一抹异色,眸光渐缓回移到自己手心的纸包上。

“既然王爷这么期盼,那臣妾就恭敬不如从命,成全你好了……”赫连素心冷冷白了男人一眼,没好气的低喝出声,同时眸光竟不由自主的再一次落到男人的重点部位,心跳不由倏地漏掉一个节拍,因为她清楚的看见男人那里有了反应。

比起av片里面的男主角,眼前这具精壮的身子似乎更显诱人,赫连素心眸底闪过一抹异样深色,艰难的咽了咽喉咙,却在感觉到男人灼热的目光后,猛地抬眸朝他望去——

“咳……臣妾突然有了主意,知道该把药抹到王爷的哪个部位了。”

赫连素心说话的同时,唇角勾起一抹坏笑,其实要把药抹到男人那里,她还真有点‘不忍心’,可是再看看龙千绝那一脸嚣张的狂妄气势,动摇的信念便立马坚定下来,她倒是铁了心要挫挫这男人的锐气。

看着女人的小手朝自己的重点部位伸去,在她触到的同时,男人的那根大黄瓜倏然竖了起来,惊得女人小手连忙松开,脸颊绯红一片,眼底闪过一抹惊慌失措,虽然她极力的佯装淡定,可涨得通红的小脸却骗不了男人的眼睛。

“爱妃怕什么?!刚才的气势到哪里去了……”男人磁性的低沉嗓音,依旧透着浓郁挑衅意味儿,那块单薄的布料挂上竖立的硬物上,有几分举旗宣战的意思。

赫连素心清冷的眸光上移,落在男人脸上,只见他冷冽的眸光里,透着如狼似虎的野性,被绑在**还能如此放浪形骸,大黄瓜竖得老高,真是无耻之极。

“没想到王爷的兴致如此高昂,臣妾不会让你失望的……”赫连素心盯着男人深邃的眸,意味深长的轻笑出声,可不知为何,男人眼底闪烁的诲暗森寒,竟让她隐约有些不安起来。

虽然脸上依旧布满红霞,可赫连素心还是将那只闲着的柔荑握上了男人的某物,虽是隔着那块薄薄的布料,依旧让她的心跳骤然加速,怦怦怦——

“唔——”男人喉底不由发出一声闷哼,身体的某处在女人的掌心倏然变大,沉醒的**这一刻似乎已经彻底苏醒,刺激的感觉令男人的喉结一阵滚动,视线不由自主的定格在女人浑圆的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