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高不可攀越骄傲的女人,心里的感情越复杂,一旦宣泄,则如大浪滔天,汹涌磅礴,一发不可收拾,苏青婷如此,陈圆殊如此,连曹蒹葭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也不例外,更何况一个只是从小没爹没娘,在象牙塔内深造十几年的女人,虽然有着令人惊艳的智商,让人咂舌垂涎的容貌身材,但她也只是一个习惯了用强势来装裱自己人生的女人,在这个充斥着金钱权谋名利的社会里,不伪装的她几乎没有办法生存,时间长了,伪装久了,她似乎忘记了自己只是一个疼了的时候需要一个人安慰,累了的时候需要一个肩膀依靠的女人。舒适看书

似乎那一份强势已和她融为一体了,突然有一天,她那层强势的外衣被一个男人强行剥离,奇怪的是乔麦并没有感到一丝疼痛,习惯了强势的她觉得那是疼痛过度麻木了,只是突然有一天她发现自己竟然不能有一刻空闲,因为一旦空闲下来,那个苍白的面孔总会在不意间出现在她的脑海,仿佛如幽灵一般挥之不去,慢慢的,她开始喜欢看那本其实并没有太多深奥的书籍,只因为那本书上有一句他写给她的话,若无缘……若有缘……她不知道她是在欣赏那强劲却不失灵气的字体,还是在品味那句话带给她的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感觉。

直到有一天,他突然来内蒙了,然后为了她惹的被人追杀,那一刻她心里确实泛起那么一阵阵涟漪,只是知道他即将有孩子的时候,她觉得那一丝涟漪其实真的不应该有,她只能默默的祝福他,他来的时候没有带来什么,可走的时候却带走了一堆麻烦和她的那点微不足道的祝福。

几个月的时间,南京那边传来消息那个女人给他留下两个孩子后悄无声息的走了,那一瞬间,她止不住的泪流满面,她甚至不知道她在哭什么,那么一个女人怎么就走了?她不是没有想过回去看看,可最终她还是选择了不回去,也许生活总是喜欢开玩笑,他居然接到电话让她回去帮他,她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完,既然已选择了不回去,那就不回去了,云淡风轻的拒绝,承载了多少痛楚,只有她自己知道!

他还是来了,原以为不可动摇的内心竟然开始摇晃,一个女人在一个男性为尊的世界里打拼需要付出多少,竹叶青知道,乔麦也了解,轻轻的一刀,暖暖的一笑,割破了她的所有心防,她原以为坚不可摧的内心原来如此不堪一击,书读的再多,智商再高,精神世界再强大,也抵不过两个字,女人。

女人总归是需要一个肩膀依靠的,一个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愿意为你付出性命的男人,一个时刻心存谦恭的男人,一个不管怎么样都会带一个温暖笑容回家的男人,一个不娇柔不造作的男人,这样一个男人的肩膀用来依靠应该足够了吧!与其在山顶展览千年,不如在爱人肩头痛哭一晚,道尽了多少女人的心思!

洪水决堤,汹涌磅礴,然后她把公司的所有事情都抛开,陪他在病房里呆了一个星期,看着他让她心安,伤势好的差不多的陈浮生看着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乔麦,嘴角扯起一个温暖的笑容,轻轻的下床,把上衣盖在了她的身上,然后透过窗户望着窗外,乔麦清冷却不失韵味的声音响起,道:“想她了?”陈浮生点了点头,乔麦眼神闪过一丝黯然,略带憔悴的容颜笑了笑,道:“她是怎么死的?”陈浮生闭上眼睛,右手瞬间紧握,苍白的面孔慢慢狰狞,突然一双手轻轻的握住了他的双手。

陈浮生紧握的双手慢慢松开,脸色也逐渐恢复平静,说道:“她的心脏承受不了生孩子的痛楚!”乔麦轻轻的叹息,摇了摇头说道:“那是怎样一个女人?我这次回南京一定要看一看她的孩子!”陈浮生转头,望着乔麦的眼睛,许久,说道:“这次真的陪我回去?”乔麦点了点头。

陈浮生露出一个富贵牌的憨傻笑容,说道:“我还是相当有魅力的张家寨头号青年哪,连你这么水灵的娘们都愿意以身相许!”乔麦看着陈浮生那憨厚十足的笑容,冷冷的道:“如果不是你那张脸长的平淡无奇了点,当个演员是一点水分都没有,不过我不怎么介意男人长的怎么样,如果不是你下边能力欠缺了点,说不定我真一狠心就包养了你!”

陈浮生看着乔麦那冷冰冰的面孔,嘀咕道:“也不知道那次是谁先缴械投降的!”乔麦瞬间一怔,随即变脸般的一脸妩媚,看着陈浮生撩拨十足的道:“是吗?那现在试试?这地方多有情调啊!”乔麦本来就漂亮的一塌糊涂,只是习惯了伪装的她脸上的表情永远是一份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孤傲,突然这露出这么妩媚的一面,简直可以谋杀任何人,再加上一身黑色套装勾勒出一副完美曲线,看的陈浮生那叫一个血脉喷张,只是知道乔麦手段的他瞬间后退两步,乔麦看着陈浮生的表情,换了一个姿势,一副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的的表情,眼神欲语还休的勾引着陈浮生,陈浮生深吸了口气,四下打量了一下病房,一副没有任何底气的声音道貌岸然的说道:“你在玩火,也就我这种男人,换成王虎剩那个牲口,早就扑上去了!”

乔麦一副撩拨死人不偿命的架势,哀怨的眼神望着陈浮生,说道:“你还是个男人吗?”定力再好的男人也架不住孤男寡女这么共处还被一个脸蛋身材都没得说的娘们勾引,更不用说陈浮生好歹也是一个**带把的爷们,被一个女人这么激,立刻豪气纵横的说道:“当然是啊。”乔麦继续撩拨道:“那你还等什么啊,反正你已丧尽天良了一次了,再多一次也无所谓吗!”陈浮生脑子里有一个声音始终在告诉他这是陷阱,只是架不住乔麦那份迷死人不偿命的妩媚,终于一步一步挪下乔麦,乔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摆了一个让人欲罢不能的撩人姿势,陈浮生被撩拨的一发不可收拾,直接扑向乔麦,只是脚尖刚刚离地,乔麦就凄惨的喊道:“q了,非礼了!”那叫声要多凄惨就有多凄惨。

陈浮生本能的想要掩住乔麦的嘴,只是他的手刚刚放上乔麦嘴边的时候,门就被一个小护士打开,陈浮生的手放在乔麦的嘴上,放也不是,举也不是,乔麦张嘴狠狠的咬了下去,陈浮生立即缩了回去,然后乔麦一脸冰冷的冷哼一声,扬长而去,陈浮生尴尬着解释道:“我们闹着玩呢,闹着玩呢!”只是小护士看着他立即转身跑开,好像陈浮生一瞬间就会扑倒她似的,陈浮生欲哭无泪,喃喃自语道:“青竹蛇几口,黄蜂尾上针,两般不为毒,最毒妇人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