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子文脱去外衣,嘿声冷笑道:“我们有一阵子没见了,最近过得还好吗?玛烈丝?杜垩登主母?”

“主母”这个单词,仿佛唤起了她最后残存的几缕记忆残片,除了披散在肩的雪白长发以外,便再也找不到半丝遮体布片的**卓尔女囚犯轻声呻吟着,缓缓用双臂支撑起上半身。她努力的将红外夜视力转换成可见光视力,企图看清楚是谁进入了牢房,也同时把自己的容貌暴露在红光之下。那张无论以任何标准衡量,都堪称为“美丽”的脸庞,如今正被迷惘所牢牢占据。曾经野心勃勃、精明果断的明亮眼眸,如今却早已浑浊,虽然她曾经是一柄锋锐利刃,可是如今绝世宝刀已锈蚀断折,只余下虚有其表的美丽。或者她曾经是一枚有着坚固外壳的核桃,然而在曹子文的手段之下,这层外壳也早被粉碎,只能无助的暴露出内里鲜美香甜的果肉,任凭品尝。

黝黑皮肤依然紧绷且富有光泽,玲珑曲线也恰到好处的,勾画出一具完全成熟的艳丽**。漫无止境的囚牢生活,不可避免的在她精神深处留下了无法磨灭的深刻烙印。这位曾经领导着一个强大的卓尔家族,骄傲又自信的主母,现在憔悴而柔弱,却又拥有着一种迷离的凄艳之美,无时无刻都在散发着性感魅惑之力。

她已经看清楚曹子文的样子了,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感,立即像鞭子一般在她灵魂上狠狠抽了一记。玛烈丝?杜垩登,这位在过去三百多年漫长岁月里,都表现得不可一世和盛气凌人的被废拙主母,在铁链相互碰撞时所发出的“叮叮当当”响声里难以抑制的颤抖着。突然,愤怒的火焰就像被泼了一大桶油上去般,剧烈燃烧、爆发开来了。性感柔弱的女奴隶眨眼间变身成一头暴怒雌狮。她从地毯上跳起来,丝毫不顾忌自己身体上的所有隐秘之处都暴露无遗,狠狠的向曹子文扑过来,尖声咒骂道:“该死的奴隶,被诅咒的人类,黑暗吞了你!辟灭我家族的凶手,我要撕碎你的身体,将你的灵魂放逐到九渊地狱,在那里你会成为魔鬼们的食粮,然后变成粪便被排泄出来!饼来啊胆小表!你害怕卓尔主母的力量吗?你这懦弱的、依靠舔蜘蛛尾巴才能活下来的奴才!”

丝毫不在意玛烈丝口中的滔滔不绝,而且更是匪夷所思的各种恶毒咒骂,曹子文好整以暇,双臂抱胸,肆无忌惮的将目光投射到被废拙主母的动人身体上,在她各处隐秘部位到处巡梭游移,欣赏着这具完全**的身体。因愤怒而充血的皮肤,在激烈活动中渗出了一层细密汗珠,看上去便如同涂了油般更显光泽诱惑,饱满鼓胀的高耸**,丝毫没有半丝下坠的迹象,反而在挣扎间上下跳跃,荡漾出阵阵**波浪。如蛇柳腰之下,是突然向外扩充成浑圆半球形的股,小肮微微隆起,脐下三寸处,不住颤抖的嫣红唇花正如同**般紧密闭合。双腿浑圆而结实,从足踝到小腿和大腿间的曲线,优美得简直可以媲美任何超级模特。

长久得让时间也失去意义的囚禁生涯,没有让她的肌肉萎缩,愤怒的玛烈丝主母不甘心的抬起脚来,向曹子文虚踢,每次攻击都只落到空气里。可是她的动作,却让腿上的每根肌肉都在活泼泼的跳动,带来了另一种赏心悦目。只要是健康的男人,只要是正常的男人,在这样一名女人面前,都会马上就被唤起**的冲动。而且,不管对她做什么、怎么做,她都只能被动承受。确实,她还会反抗,只是这种软弱的反抗,注定只能替男人增添情趣,使男人更加兴奋。

曹子文知道自己是绝对安全的,玛烈丝也知道,这种程度的反抗,其实根本就是徒劳无功,可是她还是坚持这样做,因为她还不愿屈服,更不肯承认自己已经一败涂地,再没有翻身可能的现实。在柔和而明亮的灯光下,她发了疯般用尽所有力气挣扎,将栓在自己手脚上的四根铁链都绷得紧紧的,甚至给人一种只要稍微再多加把力气,就能将铁链拉断的错觉。

确实只是错觉罢了,失去罗丝神后眷爱,被剥夺了使用神术能力的女祭司,光凭本身力量,绝对无法面对实力足以与神媲美的曹子文,造成任何形式的威胁。而且光是锁住她四肢的铁链长度,就已经保证了玛烈丝除去咒骂以外,根本连半根手指头都触摸不到这个毁灭杜垩登家族,把她囚禁起来肆意玩弄取乐的敌人。

当曹子文在玛烈丝主母的咒骂中第一千次被杀死以后,被废拙的主母终于在痛骂挣扎中耗尽了所有力气。玛烈丝手扶墙壁勉强站立,一面喘息着,一面将仍旧如刀似箭的仇恨目光,死死盯在眼前敌人的脸上,然后突然彻底崩溃。她绝望的踉跄退后,紧紧靠在墙壁上,整副身体都徐徐向下滑落,因狂怒而扭曲的脸庞重新舒展。她的灵魂再度被绝望所包围,然后更因为这份绝望,而萌生出自暴自弃的**,被曹子文目光扫视到的部位,开始火辣辣的发热。

她放弃那些本来就是徒劳的抵抗了,怒火已被欲火所取代。现在的玛烈丝,只渴望能被强大的力量尽情侵犯与**。然而她同时也知道,要得到那种快乐,也绝非轻而易举,眼前这个男人比塔拿厘更加暴虐,比巴特祖更加善于玩弄人心,除非将自己的精神与**都逼迫到发狂,否则这场残酷游戏绝对不会结束。

她在恐惧,富有弹性的肌肤上,已然生出点点寒栗。她又在期待,丰满胸膛急促起伏,顶端处两点诱人的紫红色也鼓胀起来,轮廓优美的唇花,甚至已隐约可见湿润水光。

“骂完了吗?”曹子文微笑着,甩脱鞋子,向自己的玩具走近几步。玛烈丝恨恨道:“永远、永远不会完的,血统肮脏、又卑劣的人类,我要吸干你的血,嚼碎你的肉!”咒骂声和刚才相比,却已经显得低落了不少。

“不错不错,看起来你过得很好嘛,尊敬的主母大人。”曹子文一本正经的点点头,嘲弄道:“事实上,我觉得你比上次见面时,要更加美丽和吸引人了。放下所有烦心事,享受无拘无束的度假生活,果然对美容有相当大的好处,对不对?你看,这皮肤的手感与弹性,不是都比以前要胜过许多了吗?”

曹子文得意的大笑道,将手掌覆盖到玛烈丝那对膨胀到了极限的美|乳上,五指深深陷入腻滑美肉,并且马上让它随自己的心意,变幻出各种形状。触电般酥麻的快感经由男人的掌心,传遍了被废拙主母的全身,连小肮下面也随之燃起了一股莫名热力。她情不自禁“啊”的低声惊呼,然后迅速转化为**呻吟。玛烈丝甚至不敢相信,自己今天居然会有如此的好运气,向来喜欢将玩具的**吊到天上,然后再狠狠摔落地下,除非痛加折磨到让她苦苦哀求不止,否则绝对不肯给予任何满足的魔鬼,居然显得如此的…“温柔?”

心中所有自尊自信,还有骄傲、自负都已经荡然无存,被废拙的主母和被毁灭的家族,再没有任何未来与希望可言。与其清醒的品味家族灭亡、自己也被蜘蛛神后抛弃,注定要在这间狭小牢房里度过下半生的痛苦滋味,玛烈丝更情愿沉溺于**,在那种堕落而颓废,像毒品般使人沉醉的官能愉悦里忘记所有一切。

所有变化全被肆意玩弄着这具敏感**的魔鬼知道得一清二楚,他狞笑着,手指在乳峰顶端处的美味果实上捏|弄着,陡然运转电鳗亟心法,强烈电流像洪水般透过女人**上的最敏感部分,猛然灌输而入,**快感瞬间变成撕心裂肺的激烈疼痛,被废拙主母再度尖叫着拼命挣扎,企图从那对刚刚还让自己全身心都沉醉其间的手掌下摆脱出来,身体扭动之际,竟是灵活得像条真正鳗鱼。

“这是个小小的教训,尊敬的玛烈丝主母。”残酷魔鬼不住催动电流,将嘴巴靠近这肉玩具的耳朵,神态温柔得像是情人之间相互倾诉甜言蜜语:“永远记住,现在的你,只是条被罗丝神后抛弃的可怜虫而已,没有神术、没有家族、更没有任何可以倚仗的力量,想要活下去,就最好做好自己奴隶和囚犯的本份,否则的话,我会将你带去芭莎,把你送进珠宝盒子。”

“我…我…芭莎?珠宝盒子?”被废拙的主母沙哑着嗓子,艰难的重复着那两个单词。电击的痛苦没有让她神智晕乱,反而越来越见清醒。曹子文所说的每个字,都让她听得无比清晰。

“哼哼哼~~对啊,就是全城最热闹的酒馆,呵呵,可以想像得到吗?统领第十三家族的主母玛烈丝?杜垩登,这是多么诱惑的尊贵身份啊,你将成为魔索布莱城历史上最受欢迎的妓女,会有很多人争相赶至,付出金钱以换取你的服务。”曹子文微笑着,低声呢喃道:“当然,不光是卓尔,只要付得起钱,我甚至也会容许其他种族的人来享受一番的。地精?兽人?食人魔?牛头怪?怎么样,玛烈丝你喜欢谁呢?**荡的女人,或许要双头巨人才能满足你,对吗?不过没关系,我会让你感到满意的,以罗丝的名义纺!”

曹子文所描述的情景,对于一名曾经的高贵主母而言,实在是过分恐怖了。被前所未有的恐惧感死死攥紧了心脏,连呼吸都停顿的玛烈丝,霎时间甚至连电流流窜的痛楚都全然忘记,瞳孔放大,然后不可思议的剧烈收缩。她陡然爆发出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量,拼命挣扎,嘶声哭喊道:“你…不能…不能!求你,不要把我送到那里去,我什么都愿意做,我是你的奴隶,主人,主人!不要将我送去做妓女,绝对不要!”

“不要吗?那么就让我好好看看,你这玩具究竟还有没有被我玩弄的资格。”披着人皮的恶魔再度展露出温柔微笑,手指沿着女体上的曲线一路向下抚去,越过小肮,滑落到大腿根部,直接抚摩那隐秘花园。

唇花已经湿润,而且更鼓胀欲放,翻开花瓣窥看,颜色是阴靡诱惑的鲜红。带电手指没有任何先兆便突然插入,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得她再度竭尽全力的尖叫嚎哭,双腿下意识夹紧,温暖媚肉紧紧缠绕着手指,花密不受控制的泉涌而出,瞬间流满手掌。从痛苦中滋生的另类快感浸漫全身,每寸肌肉、每条神经都绷紧到极限,灵魂却在恍惚之间,不断的向上升,向上升…

或者,是下落,永远没有止境的下落,然而,这两者之间的区别,被废拙的主母,早已无法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