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秘密就像是层薄薄窗户纸,尽避双方都已经鸡食放光虫…心知肚明,但说出来和不说出来,后果就会大大不同。曹子文既然率先挑破了这层默契,就意味着他再不愿在身边放枚定时炸弹,决心逼迫对方摊牌了。

四目相对,寂寂无言。静滞空气中仿佛充满了火葯,只需片言不合,马上就会再度引发出另外一场人神激战。洛山达神殿虽然是单门独户,占地极宽敞的一座大建筑,四周却全是居民区。这场战斗一旦真的开始,死伤绝对会比昨天有过之而无不及。

痛苦少女笑了起来,仿佛对那双按在自己肩膀,随时可以夺走这具**生命的手半点也不惧怕,笑得极妩.媚.挑.逗。她抬手竖起一根手指,挡在自己的艳丽红唇之前轻轻左右摇蔽。“首先得纠正你一下关于我身份的称呼问题。你猜对了,现在的我。确实再不是以前那个区区的米拉巴神殿做祭司长安妮丝顿.芮尔。可以是你又猜错了。我同样不是你口中说的虐待女神劳薇塔。要正确形容的话,现在我既非神亦非人,可以同时又介与人神之间。可以做到很多只有神才能做得到的事,但又因此失去了某种力量。假如一定要找个合适称呼的话,比尔德,改变多次元宇宙命运的混乱种子,你可以称呼这个名字:安妮薇。”

“我不关心这些,说出你的目的,然后再由我来作出决定。就这样简单。”曹子文的语气比玄冰之气更冷,那种瞬间将高达三米以上大理石雕像焚毁的力量,正满蕴掌心,随时可以吐出。痛苦少女,已因为无法的的抵受不断提升的热力,而发出阵阵青烟。

安妮薇眨眨眼睛,纤手伸出,正好按在曹子文**的胸膛上。肌肉形状并不特别发达,但却极结实。这半人半神的美丽女性眯起眼眸。爱不释手地轻抚而过,嫣红丁香身在舔过丰润红唇,神情说不出地诱人。柔声道:“目的…假如我说,是因为爱情,你相信吗?”

曹子文用来回答她地不是语言。而是动作。无声冷笑中,陡然传来了“喀”的一声清脆裂响。痛苦少女右边肩膀上的整块骨头,已被他彻底捏成了粉碎。再也无力支持的右臂霎然被迫垂下。安妮薇“啊”地失声低呼,额角已渗出珍珠般的点点冷汗。甜美笑容僵硬了半秒,她随即可怜兮兮地低头。向自己选择地男人投出哀怨眼神。

“好啦好啊,我说实话就是。真是的,比尔德,难道你以为虐待女神就不怕痛么?”即使是埋怨的语气,表情也依然风情万种。安妮薇抬臂伸出另一只纤纤柔荑。再度点在男人胸膛上徐徐而下,按到了他小肮上,手势暧昧得教人热血沸腾。她吐出如兰馨香,腻道:“我想要个孩子,比尔德。”

“什么?孩子?”居然逼问出这么个答案来,倒真是出乎意料。曹子文之前也曾经设想多种可能。却怎么也没想到这上面去,惊愕之下心神稍分,忽觉下身一冷。安妮薇得寸进尺,居然已经径直解开了自己腰带。将冰凉滑腻的小手伸进去握住了那条沉睡的巨龙,快速上下套动。

黎明,正是男人**最旺盛地时刻。尽避敌友未分,可以是在邪恶女神那美妙技巧之下。已经从之前与侯爵夫人的酣战中恢复过来的壮硕,迅速在强有力脉动中勃硬/再度昂首抬头,变得无比滚烫。阵阵舒爽快感沿着尾椎骨闪电般传上。曹子文呼吸明显变得急促。电光火石间他陡然哼了与声,本已逐渐放松的手爪猛然加劲,“喀”又是一下脆响,把安妮薇的左肩也捏成粉碎。正快速活动地玉掌无以为继,只好软软松开。曹子文当胸手起掌落,将怀内软玉温香推开,沉声冷喝道:“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老老实实,别做多余的事。”

“不喜欢么?怎么会…这方面,我可以是对自己很有信心的哦。”

**荡魄的媚笑丝毫不改,安妮薇身上骤然冒涌出缕缕冰蓝光丝,片刻之后,粉碎骨骼在强大治疗法术作用下已完全愈合。圆润肩头上的白皙肌肤光洁而富有弹性,丝毫看不出曾经受伤的痕迹。她轻轻舒出口气,袅袅婷婷地走了几步,忽然站住,媚目流盼。柔声道:“比尔德,看我,看清楚。”肩部已然破碎地长裙,随着她这声呼唤,立即像水般自她身上滑落。

曹子文本已渐趋平稳的呼吸,骤然再度沉重起来。他不是第一次看见这副身体,甚至还曾经肆意地探索过安妮薇身上众多更加隐秘的地方。可以是以往归以往,现在还现在。一名普通女祭司,即使她表现得再媚再荡,曹子文也不会觉得有多么稀氨。可以是当知道眼前这****,竟是完全属于一位货真价实的女神所有时,那种心理上地震撼感,即使早已有了准备,却仍然强烈得难以言喻。

虐待女神看着他的眼神中固然充满了挑逗,可以是她的仪态同样满怀自信。古铜色**虽然高挑,但曲线却极柔美。她的秀发、指尖、耳垂、红唇、纤腰、小腿、脚掌…每个地方都仿佛蕴藏着无穷无尽地欲火,随时都可以爆发出来将人毁灭。正常男人只要碰到她,无论碰到她身上任何地方,都会变得无法控制自己,甚至会为了能够得到个一亲芳泽的机会,就毫不犹豫地让自己毁灭。

本来就尚未平息地欲火。在这刺激下更加燃烧处如火如荼。巨大的勃硬高高昂起斜指向天,更不断微微颤动。精神翼翼的狰狞巨龙,迫不及待地就想马上投身战场,再度饱尝温柔滋味。

安妮薇已经看见了那反应,这**的女神只是得意地轻声娇笑着,再没有说话,因为她知道自己已用不着说了。盈盈眼波中荡漾出无尽春情。缕缕阳光洒满了她的**,却又偏偏留下几处诱人疯狂的阴影。

这是等待的姿态,也是邀请的姿态。假若有男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忍耐得住的话,他不是天生的性无能,就一定是那种同样只喜欢男人的怪胎。

所以安妮薇很有信心,她知道这样已经足够。她知道自己不会失败。

曹子文当然决不是无能。也不会是怪胎。可以是他更不是那种精虫上脑就什么都不管不顾,马上屈服于本能诱惑的白痴。玄冰之气在小肮下运转一周,灼热壮硕随即消退回软。他后退两步,盘膝坐下,冷冷道:“我看清楚了,你很好。比我以前见过地还要好很多倍。不过现在,把衣服穿上吧。然后把理由告诉我,为什么想要我的孩子?还有,改变命运的混乱种子又是什么意思?”

安妮薇有点失望。但她知道,自己仍然有机会。至少,刚才还充斥空气中的紧张火葯味,以及那种剑拔弩张的姿态,现在几乎已经不存在了。痛苦少女唉了口气,一挥手,那袭黑莎长裙徐徐飘起。重新覆住了这副迷人**。眼眸稍闭又睁,眉宇间地**之意瞬间尽去,此时此刻的她,骤眼看上去,还真有了几分女神的庄重高贵。

真正的虐待女神劳薇塔,向来就以侵略成性,专横跋扈且又大胆无惧而见称。无论什么时候。真正的她都和庄重高贵这种形容词毫无关系。认为女神就应该怎么怎么样,其实不过是曹子文地一厢情愿而已。但在刚刚目睹过安妮薇最诱人**的一面以后,再对照她此刻凛然不可以侵犯似的姿态,那种强烈反差。无形中反而使曹子文的欲火燃烧得益加旺盛。

痛苦少女微微一笑,红唇翕张,问道:“比尔德,我知道在你身边,有一保很可爱的鬼魔小女孩。她是你从深渊魔域带回来主物质界地,对吧?现在她在哪里?”

“罗丽塔吗?”曹子文轻哼道:“你知道得不少,地表世界不适合一名塔那厘公然行走。所以我让她留在幽暗地域的魔索布莱城了。怎么?她和你要说的事又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而且非常有关。比尔德,关于这位可爱魅魔小妹妹,你还记得多少?她的身份是什么?她的父母是谁?还有,为什么她会跟随你离开深渊魔域?这些可以告诉我吗?”

罗丽塔的真正身份,是天龙八部中紧那罗王生。这个秘密曹子文当然不会告诉任何人。他冷笑着瞥了安妮薇两眼,正要出言拒绝,忽然脸上神色一僵,整个人如遭电亟,竟好像呆住了。

因为曹子文忽然发现,自己脑海中对于是罗丽塔地记忆,居然有着大片大片的空白。而且这些空白,还全都出现在最关键部分。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安妮薇,将那艳丽红唇向上弯成极漂亮之月牙形,吐出惋惜的语句。

“果然忘记了么?那么,就由我来,将这部分失落记忆还给你吧。罗丽塔,她真正身份是深渊魔域五百六十七层早迪拉维尔地统治者,高踞于剃刀王座之上的魅魔女王美坎修特的女儿,一位魅魔小鲍主。而她父亲,则是塔拿厘恶魔中最强的君王,深渊魔域第八十八层盐水沼泽地统治者,恶魔主君狄摩高根。怎么样。现在你记得了吗?”

“魅魔女王…美坎修特?还有恶魔主君狄摩高根…狄摩…高根?”曹子文喃喃自语,脸上神情时而疑惑,时而恍然,顷刻间竟变换了好几十次。他紧皱剑眉,双手按在自己两边太阳穴上不住按摩,道:“你…再仔细点讲。我好象…很熟悉这两个名字。可以是…我…记不清楚了。”

“你记不清楚,是因为你的记忆被封锁和修改过了。而且还不是一次,而是两次。”痛苦少女淡然道:“诸神或者确实并百无所不能,但只要想知道地,无论任何秘密都会知道。比尔德,某些阵营的诸神,已经在〖极星营帐〗召开地过会议了,纵然还没有得到任何统一结果,可以是他们都注意到了你的出现。你是不可思议的强大存在,拥有着超越了诸神理解以外的力量。有神祗想要利用你,也有神祗想要毁灭你。但是…”

安妮薇顿了顿,不屑地冷笑道:“就和很多次以往类似的会议一样,那些傲慢自大,而且比石头更多固执的老家伙们,大多数还只是停留在骂着争执上,根本没有人注意到你的真正价值。即使再吵闹一万看到,他们也未必能得出任何结果吧?只有我不同,比尔德。只有我不同。”

“你…有什么地方…不同?”曹子文忍受着越来越剧烈的头痛,还有不时从脑海中闪掠而过的各种记忆碎片,吃力问道:“难道…你…不是…也想…利用我…吗?”

“不,我不是要利用你,而是要和你结盟。”痛苦少女摇摇头,眼眸中发现万木已奇异光彩。她徐徐站起,缓步走向曹子文,向他伸出双手。淡淡光辉同样萦绕着那双美丽柔荑,并且随着痛苦少女的动作而按在男人额上。激烈无比的疼痛,骤然得到舒缓而趋向于平静。安妮薇轻柔替男人按摩着,俯身悄语。胸前春光若隐若现,更觉诱人。

“封锁和修改你记忆的人,是深渊魔域里两个最强大的恶魔。它们的力量甚至还超过了许多神。可以是它们毕竟不是神,真正具有神火与神格的我们,可以轻而易举地办到许多事,而它们就必须大费周章。比汞德,这难道不是一个对我们彼此都有好处的盟约吗?答应吧,让我生下一个共同具有我们血裔的孩子,有了这个孩子,改变命运的种子就不再仅仅是种子。它会迅速生根发芽,将这个多次元宇宙中的一切权力分配都重新洗牌,而我们…”

安妮薇故意顿了顿,舔舐着红唇媚笑道:“将会把多次元宇宙的所有权力,共同掌握在自己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