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为什么不赌?只要可以让我,在用不着忍受你那些让人恶心的侮辱和侵犯,无论要做什么我都答应。”风暴再没有迟疑,一口答应下来,既然自己的心思都被察觉了,再隐瞒下去也没意思。她一定要抓住,这丝仅有的微弱希望曙光。“不过,在打赌之前你答应必须,把这个蜘蛛魔环收回去。有它在身上,我根本什么都做不了。这样不公平。”

“公平?世界上本来就没有真正公平的事。”曹子文对于这个词完全嗤之以鼻,反问道:“我从来没有得罪过竖琴手。可是竖琴手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麻烦,公平不公平?你们这些继承了神之力量的选民,纠合起来千方百计企图将我置诸死地,又公平不公平?假如你曾经见识过有什么事是真正公平的话,那么不妨举出来。只要一个例子就可以。”

本来就没有的东西,谁也找不出来。假如换了其他人的话,说不定还可以狡言舌辩一番。可是〖七姐妹〗哪怕没有了力量,至少还保持有一点自尊。哪怕是为了争取自由,她也无法随便说谎。张口结舌了好半晌,竟是半句话都讲不出来。

看着风暴黯然的脸庞,曹子文又笑了。他忽然伸手,将蜘蛛魔环从风暴的耳垂上取下,道:“既然你举不出来,那么就由我给你个例子吧。我们现在要打的这个赌,就绝对公平。无论胜败,结果都完全掌握在你自己手里,我只担当起旁观者的角色。”

竟然主动替自己取下了禁制…风暴惘然若失,实在不知该怎么评价眼前这个男人的所作所为。呆了半晌,她涩然问道:“你…究竟想要怎么赌?赌什么?”

曹子文看着风暴的眼睛,没有放过那双瞳孔内任何细致变化,一字一句的缓缓道:“我要赌:你是名彻头彻尾的**。”

“你在侮辱我吗?”风暴怒极冷笑,“还是说,你觉得自己做为男人很了不起。有本事让每个女人都变成…都…”

“都变成像你的大姐希伦,还有多芙一样?”曹子文接过话头,言语间的嘲讽之情,已明显得露骨。他嘴角微往上弯,往后退开两步,双手左拥右抱的将两名银发美女搂入怀中,大肆轻薄。不堪挑逗的两姐妹意乱情迷,马上便发出了声声动情的**呻吟。

风暴伤心的忿忿别过头去,既是不忍看,更不敢看。眼前这情景,让前竖琴手领袖感到了最大限度的侮辱,可是隐隐然,她同时也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被某种莫名悸动狠狠刺激了一下。羞怒道:“无耻!”

“无耻?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吧?做这种事,需要那么不好意思吗?”曹子文耸耸肩,道:“你究竟赌,还是不赌?”

风暴深深吸口气,傲然道:“好,你要怎么赌?”

曹子文双臂推开两名银发美女,**着走上浴池。他从搁在身边衣架上的魔法次元袋中,取出个小小沙漏,放下在风暴面前,道:“沙子漏完。刚好是一个小时。在此之前,要是你能忍耐得住不动情,不像名**那样哀求我给你的话。就算是你赢了。不但会马上放你离开,甚至还可以附送回家的路费,要是你没忍住的话…我不必多说什么了。”

前竖琴手领袖长长吐了口气,冷笑道:“你真的要跟我赌这个?那么自大狂妄的男人,你输定了!我会求你在自己身上做那种事吗?可笑!不怕实话告诉你,你的技术不但烂的要死,还有你那‘武器’,也是又细又短,根本不能让我有任何感觉。啊,不,或许我说错了,感觉还是有的,每次你的手摸上来时,都让我恶心的想吐!”

尖酸刻薄的咒骂,没能让男人产生丝毫愤怒,反而让他觉得很有趣。曹子文不以为然的摇摇头,笑道:“原来〖七姐妹〗和竖琴手领袖,居然也懂得像名街头最低俗的妓女那样骂人呢,很好很好,这让我越来越相信,自己的目光确实没有差错了。放心,我说过打赌的输赢,是完全掌握在你自己手里。所以除非你主动开口认输,否则我连半根手指,都不会沾上你的身体。”

“那么我就等着看,你究竟有什么了不起的本事,可以让我想你这个人渣苦苦哀求。”从蜘蛛魔环的束缚下解脱出来,风暴顿时一阵轻松,变得自信满满。她轻蔑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双手抱胸,|.k.整理|一副看你能有什么花样的模样。曹子文嘴角边泛起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忽然又拍拍手掌,将希伦和多芙召唤到身边,从魔法次元袋中又取出个做工非常精美的小玻璃瓶,从里面倒出些粉红色粉末,示意两姐妹一人一半的舔舐吞下。葯粉入喉,两姐妹呼吸的节奏,突然就变得急促了好几倍。她们皮肤泛红,樱唇微张,发出了声声呻吟,**不安的依偎着曹子文,在他身上如蛇扭动,朦胧灯光下,更显得出奇美丽。

“你…究竟…”风暴骤然发自本能的感到了一阵紧张。她本坐在浴池边上,这时候却不自禁的往后缩了缩,用力裹紧那件有等于无的薄纱衣。曹子文双掌揉捏着两姐妹的丰臀,诡笑道:“我来自幽暗地域的魔索布莱城,你应该很清楚了。不过或许你还不知道,在那个一切女性至上的社会里,有很多非常有趣的东西,包括各种有着奇异功能的魔法物品。而刚才我给希伦和多芙吃下的,就是其中最好玩的一种。它的名字叫〖粉红悸动〗。”

“粉红悸动?是…催情葯?你…无耻!”风暴明白了,或者说,她自以为明白了。这该死的男人,肯定是想当着自己面,和希伦还有多芙上演一场鳖色生香的大戏,已达到引发自己本身**的卑劣目的。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仍然不得不遗憾的告诉你:猜错了。”曹子文左右晃晃手指,道:“我还要留着力气来对付你这小**呢。所以希伦和多芙,你们去吧,好好招呼一下你们的姐妹,让她先品尝你们的热情,还有〖粉红悸动〗的**味道。”

两位银发姐妹乖顺的点点头,千娇百媚的摇了摇披在肩上的满头秀发,像两条美人鱼般从浴池内站起。浴室内纵然热气弥漫,可是风暴敏锐的目光,依然可以看的清清楚楚。她震惊的睁大了双眼。不可思议的将视力焦点,集中在两名姐妹丰满大腿尽头,那迷人的秘密花园之上,一点嫣红的羞人珍珠,正摇蔽着不断胀大、伸长、充血、勃硬。仅仅片刻之间,就成长到了和真正男人完全没有分别的狰狞模样。她们各自对视一眼,吃吃轻笑着,将手放到自己新长出来的器官上。一面套动,一面向风暴款款走去。

纵然面对着最恐怖的恶魔和最强大的敌人,风暴也从来没有感到过畏惧与恐惧。可是在自己两名产生了奇妙变化的姐妹面前,她仿佛浑身酥软,不但根本无路可逃,甚至连逃走的这个念头本身,都已经消失了。姐妹们湿润**媚的眼神,对她而言甚至比魔鬼的〖死亡凝视〗更可怕。

无法否认,更不可欺骗自己。从很久之前开始,她已经秘密爱上了自己的姐妹们。可是姐妹之间的恋爱是违背伦理和道德,显然绝对不可能被世人所接受。所以长久以来,她都始终只能默默忍耐。然而被压抑了几个世纪的**之火,一旦得到机会被释放,其能量绝对惊人之极。而名为“罪恶感”的助燃剂。更加如火上浇油。她实在不知道,假如真的被希伦和多芙侵犯的话,自己究竟将会堕落到什么样的地步?前竖琴手领袖颤抖着,努力将疑问吐出喉咙。

“该死的…男人!你究竟,究竟对她们…做了…什么?”

“没什么啊,刚才你不也看到了?就是一点点葯粉而已。哦,或者我该解释一下。”曹子文不怀好意的笑道:“众所周知,黑暗精灵的社会女权至上。那些大家族的主母们,通常都会将男人看成是宠物狗那样对待。但是其中也有数量不少的女性,对于男人的态度不但只蔑视,简直是极端的厌恶与仇恨了。在那些可爱、尊贵、而且美丽的女士们看来,甚至只让男人稍微触摸自己身体都是不可忍受。可是你也该知道,卓尔之中从来没有禁欲主义者或者苦行僧的。那么猜猜看,当她们有了身体上的需要时,会怎么解决呢?猜对了,就是用〖粉红悸动〗啊。”

风暴几乎听不见男人的解释了,希伦和多芙,已经一左一右的搂住了自己的姐妹。在她腰间和大腿上温柔。但却极富技巧的热情爱抚,全都让风暴浑身颤抖,无法控制自己。三具性感**相互如蛇交缠扭动,形成了一幕诱惑无比的香艳画面。骤然间,希伦抬起了妹妹一条浑圆大腿,腰肢一沉一挺,用自己新得到的灼热器官,完全没有保留的深深刺进了风暴的秘密花园。

“啊…”姐妹俩同时发出尖声,巨大充实快感,几乎刹那间就如浪涛般席卷姐妹俩身上每寸肌肤,令她们发出了交织快乐和痛苦的呼唤。希伦不等妹妹适应,已开始狠狠耸动腰肢。戳中了妹妹最柔嫩敏感的花心。两具娇躯发疯般扭动着,两快感的火花不断爆开,将理智所构筑的防线迅速击溃。不知不觉中,风暴痛苦的呼喊,也变成了姐姐那样不知羞耻的**呻吟,并且开始主动扭摆丰臀。

就在风暴即将迷失之际,多芙从身后搂住她,轻轻啮咬着她耳垂,玩弄着她坚挺胸膛,呢喃道:“姐姐,我要来罗!”那声音娇媚无比,又透着难以言喻的雀跃,与之呼应的,是凑上她丰臀狭缝的一件坚挺**具,迅速对准了她从来没有被任何人触摸过的秘密小菊花。恐惧而带来的仓皇失措,让风暴拼命挣扎,试图摆脱那似乎已经注定无法逃避的悲惨命运。可是多芙根本没给她留下丝毫反抗余地,用力挤开那紧窄无比的小菊花,刺了进去。

奇妙无比的双重攻击,夺走了她所有的理智,侵犯自己的人,正是自己的亲身姐妹们,这个钢铁般的事实,虽然是她以往始终极力避免的,但同时却又是她灵魂深处最强烈的禁忌**。风暴急促喘息着,贝齿几乎将下唇咬破,痛苦却无法抵得过源源不断涌来的快感之万一。姐姐和妹妹此进彼出,合作无间的攻击,强烈而凶猛的刺激着她,令她的魂魄都要飞了起来。随着多芙和希伦摇摆耸动的速度不断增加,她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一个又一个快感的火花,逐渐汇聚成炽热洪流。冲击着风暴最后还残存的理性。

就在风暴双目迷茫,即将到达快乐的最高峰时,突然间,曹子文悠闲地吹起了声口哨。马上,多芙和希伦都毫不犹豫的从风暴体内抽身而出,满脸通红的退回入浴池当中。

突如其来的巨大空虚,令风暴无比难过。她只差一点点就要攀上高峰了,偏偏在这个关键时刻蓦然停止,令她产生被悬在半空中的强烈痛苦。秘密桃源内疯狂的**抽搐,企图裹住些什么,偏偏得到的,却只有失望。狂风骤雨般袭来的羞愧和强烈需要逼得她全身发麻,泪水、汗水、还有甜美蜜液都泛滥成灾。

一边发抖一边浸湿了自己浑身上下,杨明雪被过头的**逼到筋疲力尽。

曹子文冷笑着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俯视着这倔强而美丽的前竖琴手领袖,调笑道:“怎么样,现在你想求我了没有?”

风暴清澄的眼眸内一阵恍惚,似乎有条悬着身体的带子倏然崩断,就此彻底失控。她十指在湿滑平整的地板上不住屈伸,似乎企图抓住些什么。终于抬起头来,满脸都是泪水的高声哭喊道:“求你,我求你给我吧,赶紧给我!只要可以得到那个,让我干什么都愿意!”

“乖,小**。”恶魔似的男人哈哈大笑着,迅速将风暴摆弄成母狗般四肢着地的模样,随即用力往前挺刺,**的狠狠一捅到底。风暴马上魂飞魄散的高声尖叫起来。这叫声中除了羞愧、悲哀、自责和茫然失措外,竟然也包含了无尽慰藉的和愉悦,象征了她的…彻底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