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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对话让苏怀柔无奈。她自己穿了一件最为保守的衣服,就算是大夏天的也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脸上未施粉黛,头发也是乱绾一气,尽量让自己看的不起眼。

瑛妈妈很快就过来催了,苏怀柔也被赶出了屋子,去往花町接客。

花町和往日一样,乐声四起,花娘们载歌载舞。台下则是各种各样的男人,穿着富贵,和穿着简陋的都有。甚至有些还两鬓斑白,捏着胡须色眯眯的摸着那些个陪酒的姑娘。

苏怀柔放眼望去便看到了方慈,她故意露出了半边香肩,未裹紧的肚兜是春光乍现,斜倚在一个穿着还算像有钱人的胖男人身上。

端着酒杯,嗲声细语道:“爷,喝一口嘛……”

那声音真是让听得人都软了半边身子,那男人一只手端着酒杯,另一只手已经向方慈的衣裙下摸去。

这样大庭广众,方慈却毫不遮掩的呻吟阵阵。男人一口饮尽。便唤来瑛妈妈,塞了一锭金子。瑛妈妈便着人领着男人到了环廊旁的房间。

那男人打横抱起方慈就大步跨向屋内,屋门嘭的关上,从里头传来的**声浪语,便隐没于吵闹声中。

酒女会比红婠女高一个等级,她们只服侍身份高的客人。酒女中也有红牌,方慈便是其中之一,甚至有时候,她们还能挑客人服侍。

而那些红婠女,只有任人糟践的份,轻贱到极点。

那些丫鬟打扮的便是,她们站在那里一排,给客人们捏肩捶腿。依着她们的身份,是根本不允许上桌陪酒的。

只有客人看上了,方可进入厢房侍候。通常都是那些有些变态情趣的男人,找她们来摧残**,被伤的体无完肤。

这样的日子,苏怀柔简直是不敢想象。看着有些还只是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就被那些强壮的汉子给硬生生的拖进了房间,从屋外都能听见里面的惨叫声。

苏怀柔脸色有些惨白,以往的日子,她都是过着妓的生活,却不知,这样金瓦琉璃的花萼楼里,上面是一片高的厢房,弹琴唱歌,吟诗作对。下面则是**声浪语,哭叫连连。

简直是天堂和地狱的差别,让苏怀柔震惊到极点。

她站在这些人中间,挪不动半步。

这时身后突然感觉被一双手抓住,紧紧锢住她的腰身,将她带入怀中。

苏怀柔吓得赶紧使出了全部的力道挣脱出来,回身一看,是三个男人,此刻正猥琐的看着她。刚才对苏怀柔出手的,便是中间的那一个留着一脸胡渣的男人。

“苏怀柔!我可是记得你!小娘们当初可是清高的很,怎么都不肯陪爷喝两杯,如今你该好好乖乖就范了罢!哈哈!……”

他揉搓着手掌,一下子就把苏怀柔给捉到了手里,丢给了后面的两个男人,喊了瑛妈妈过来,付了一叠银票:“听好,这姑娘就伺候咱哥三了,不许让旁人打扰。”

说完,又另外掏出几锭银子塞给了瑛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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