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帅家伙是你男朋友吗?”

额?(⊙o⊙)…

出租车司机的问话,让吴晓芽一愣,无言以对。

男朋友?……

“他不是的……”

“唉,现在的女孩子都够厉害的,流行野蛮女友啊,那个男人真够惨的。”

司机摇摇头。

吴晓芽掉冷汗了。

殷天晟很惨吗?

是滴哦,貌似自己对他太过分了,怎么会那么冲动,抢夺了别人的可乐浇到殷天晟的脑袋上呢?

会不会很冷啊?

好像他穿得蛮少的,上面只有一个很薄很薄的小背心……

吴晓芽都回到江东红妹的房子里了,她还在纠结着。

钻进被窝,吴晓芽还在劝慰自己:“都说过不要搭理他了,干嘛还为他操心?他这种男人根本就不值得搭理,成天找女人**,**混乱,太脏太坏的男人了!”

吴晓芽咔吧闭上眼睛,听着红妹的鼾声,不得不承认,是的,她对于殷天晟身边有其他女人伺候着这件事,非常非常地在意!

她,伤心了。

折腾得太晚了,吴晓芽这一觉睡到了十点。

等到她自然醒,睁开眼睛时,差点吓瘫过去。

“啊!吓死人了!”吴晓芽尖叫着,“爸妈!你们干嘛啊?想吓死我吗?你们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我眼前?”

确切的说,是出现在她床前。

“哇——!”吴妈终于撑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妈,你怎么了?你哭什么啊?妈……”吴晓芽披头散发地,就去搂吴妈。

老妈平时凶惯了,极少见老妈这样哭,还挺吓人的。

“爸,妈,你们怎么了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啊?”

吴爸撇着嘴,红着眼眶,颤声说,“咱们的面馆没有了……呜呜呜……”

“什么?面馆没有了?什么意思?”

吴妈嚎啕大哭,抱着吴晓芽号着,“人家开发公司说,咱们面馆那块地被买走了,将要盖成游泳馆,只赔给咱们一点搬迁费,这可怎么办啊!呜呜呜……”

(⊙_⊙)

吴晓芽也慌了,“为什么突然之间有这个事情?难道不管老百姓的死活了吗?”

“谁让咱们是小业主呢,没有房产权,买了的房子也不合法,政府说拆就能拆……晓芽啊,咱们就要成为流浪者了,咱们没有家了啊!”

“呜呜呜……”吴爸说着,吴妈就加剧哭号着。

弄得吴晓芽也跟着哭。

哭得肝肠寸断时,吴爸才拿出来一封律师函给吴晓芽看,“三妮子啊,这封律师函说,这家开发公司隶属于古今集团。”

“唔。”古今集团怎么了?吴晓芽依旧脑子是短路的。

吴妈抹抹泪,“古今集团你不知道吗?就是你那个女婿的家业啊!他的家公司!”

“啊!”(⊙_⊙)难道是……闫明肃?

吴爸毫不客气地说,“三妮子,这事必须你去出头了,闫明肃是你男朋友,既然这家公司是他家的,那么你去出面求你未来的公公,他一定会给你几分面子的,不要拆迁了,不要拆了咱们的面馆,否则咱们一家人真的要去喝西北风去了。”

吴晓芽一听到是闫明肃,马上就有了抵触情绪,撅起嘴巴,不乐意地扭过去脸,“我才不要去求他,我不想和他有什么关系,他才不是我的男朋友呢!不是!”

吴妈立刻又来了泪,凄惨地说,“晓芽啊,你就这么狠心么?你就可以眼睁睁看着你爸你妈急死吐血?你就忍心看着你爸妈这么老了还去讨饭讨食?你爸为了供你们姐妹三个,类风湿的腿一直都没有空去看,一到刮风下雨就疼得要昏过去,还不是为了你们姐妹三个?你就这样回报你的父母的?”

吴晓芽听不下去了,哭着说,“爸,妈,你们别说了,我去求那个闫明肃还不行吗?”

这一刻才体会到,唉,原来亲情是个很沉重的话题。

***

徐守江醒来后,精壮的身子被晌午的阳光照射着,他伸了个懒腰,慢慢地坐起来。

昨晚……真是疯狂啊……让他欲仙欲死……

“安娜?安娜!”

吴安娜从淋浴间里走出来,曼妙的身体裹着一条浴巾,显得出水芙蓉,美艳异常。

“嘿嘿,我的小心肝,过来,让哥哥再亲亲你,抱抱你。”

徐守江色迷迷地伸开双臂。

吴安娜对着镜子梳理着自己的头发,不屑地撇撇嘴角,“我说你,怎么这样黏糊?我该去上班了,这都迟到一个半小时了。”

“嗯?”(⊙_⊙)吴安娜的冷漠让徐守江震惊,仿佛热脑袋浇了一盆凉水。

他跳下床,赤着壮实的身子,走到吴安娜身边,一把转过来她的身子,眯着眼盯着她看,“安娜,你这是什么意思?”

吴安娜也不害怕,只是轻轻地笑着,小爪子在徐守江的胸肌上打着圈圈,说,“帅哥,你不会想要和我保持男女关系吧?我觉得彼此保留这一夜美好就够了,今后咱们不要再联系了。”

“什么!”(⊙_⊙)徐守江差点气得吐血!

靠!这话,每次都是他徐守江说的,从来没有轮着女人说,他差点要气疯了。

徐守江一手捏住了吴安娜的下巴,逼问,“昨晚我不够厉害?没有让你满足?”

吴安娜环抱着徐守江的腰身,小手顺着徐守江的腰椎向下抚摸,玩弄着他,“厉害啊,我当然很满足了啊,哥哥,你很棒的,让我至少高了四次……不过,我很少和男人关系保持两次的,我觉得一个男人呆在一起两次,挺无趣的。呵呵,我想你也是这方面的高手,也一定不会拘泥于一个女人吧。我这样的女人多好啊,不会拖累你,不会纠缠你,好了,乖啊,我该去上班了,来,亲爱的,再亲一个。”

呗!

吴安娜踮起脚尖,在徐守江下唇上轻轻印了一个湿吻,然后就不管徐守江脸膛子多么的难看,不管徐守江僵在那里,她简略得收拾好自己,当当当地崴着高跟鞋,走掉了。

“我草你妈的!你敢蹬了老子!你等着!咱没完!”剩下徐守江一个人,好久,他才爆发了怒火,将房间里的物品都砸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