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吴晓芽一口气没有提上来,嘴巴里就多了一条急促火热的舌,搅翻。

该死的殷天晟,不要如此不要脸行不行?

拜托啊,后面车上还有她两个好朋友呢!

我打!打!打!打!

呜呜,为什么殷天晟长得这么结实?像是铁块。

红妹和瘦丫在后面一辆车上,只能看到某芽芽的两只爪子,在半空中无奈地乱抓……

咕咚!

两个丫头都一起吞了口羡慕的口水,双眼一眨不眨,唯恐落下任何一个环节。

“你说……”红妹低声问紧挨着她的瘦丫,“你说被男人这样强吻,会不会很刺激?”

“嘿嘿,我觉得一定很容易让女人投降,哇,男人好强大啊。”

蚊子实在听不下去了,抽出两张纸巾“啪的!”丢到她们俩脸上,凶,“够了啊你们俩!真是太没有出息了!好好擦擦你们俩的长口水!恶心死了……”

都没有被男人强吻过,多丢人啊,这两个女人若想被哪个男人强吻,那么只能寄希望于男人瞎了眼了。

几辆车前仆后继地向郊外驶去。

终于逃脱了殷天晟的狂吻,吴晓芽嘴唇都要肿了,羞得脸腮通红,往她那边靠拢,尽量离得殷天晟远一点。

“你,以后不要这样。”

“呵呵,哪样?”小东西越看越漂亮,尤其是那张小嘴巴,肉呼呼的,极有诱惑力啊。

“不、不要总是猛不丁地亲我,我和你又不熟。”

“噗嗤!还和我不熟?那你说,怎么样才算熟?都彼此之间裸裎相见了,都占有彼此了,还不叫熟吗?”

殷天晟坏笑,坚硬的胸腔里发出闷闷的笑声,鹰眸瞟着吴晓芽,大手搭过去,有意无意地抚弄着吴晓芽的头发。

这副慵懒而又邪气的样子,不知道迷死了多少女人,吴晓芽也是被他电得浑身发软,嗖一下扭过去脸,不看他,哼,看不过你,我不会不看你啊。

“求你了,不要总是提那晚的事情行不行?都过去了……”

“呵呵,没过去,将来还要继续呢,而且是不断地继续,持续地继续,持久地继续……”

“啊——!你不是吧?”吴晓芽咧着嘴巴,吓得不轻,“谁、谁要继续啊?我、我警告你哦,殷天晟,我可阐明我的立场,我、我坚决不会和你再有那样错误的!”

殷天晟的心,微微沉了沉,不过失望一闪而过,他捞起来她的一只小爪子,揉着,说,“用词错误。那次,不是错误,而是快乐。”

快乐……嘶嘶,吴晓芽暗暗吸冷气。脖子也红透了。

什么快乐啊,这个大色鬼!

“不、不管是什么,反正都不能再有了!”

“好,今天我们不谈这个话题,你看,外面天气多好啊,出来玩开心吧?”

殷天晟转移了话题,他不想让自己的心情急剧变差。

可以搞定全世界,却惟独搞不定一个笨丫头,他都鄙视他自己。

“哈求……”吴晓芽打了一个哈欠,像是懒洋洋的小猫咪,“开心个头啊!我昨晚因为你那短信和电话,差点没被红妹审死我,我这还困着呢,今天哪里都不该去,就该在家里睡大觉。困死我了!”

这个蠢丫头,就是这一点让人非常地喜欢。她从来不会像其他女人那样做作,不会说虚假的话,也不会伪装虚假的形象,听她这样的朴实的话语,会让他心情超好。

“红妹审你?为什么?”(⊙_⊙)殷天晟那么聪慧,其实已经猜到了原因,却故意逗她玩,引着她开聊。

有这个丫头嘟嘟叨叨的,心情很温暖。

“哎呀,那丫头简直就是希特勒在世,对我严刑逼供的,我几次想去厕所她都不让,非要我回答那些羞羞的问题,气死我了。”

“呵呵,什么羞羞的问题呀?”

吴晓芽一鼓腮帮,总算找到了一个志同道合的同盟者一般,脱口而出,“她啊,色女!非要我说和你做多久,你什么尺寸的……”(⊙_⊙)吴晓芽说不下去了,嘴巴傻乎乎地张着,翻了翻眼白,去看似笑非笑的殷天晟。

完了,完了!丢脸丢大发了!呜呜,自己怎么就忘记了呢,这个殷天晟可是个城府很深的大灰狼!自己上当了啦,怎么跟他说话没有提防着,就被他钓出话来了呢?

呜呜呜~~~~(_)~~~~

现在再去捂住嘴巴,是不是已经晚了?

殷天晟其实差点点就爆发了大笑,还好自制力强,活活忍住了,一本正经地说,“哦,类似于这样专业性的问题啊,唉,还真的不太好回答,你可以这样应付她,你就说:等我下次和殷天晟在一起的时候,再做计算好了。”

人家没有笑话她,吴晓芽就已经非常的感恩戴德了,赶紧猛点头,点了三四下,才僵住,什么什么?殷天晟这个混蛋家伙说的什么?他分明是在色诱她嘛!

“啊啊啊啊……”吴晓芽气得挥舞着小爪子,毫无章法地乱打着殷天晟。

殷天晟那才开始哈哈地大笑,一边任由她打自己,一边笑得岔气地说,“我说的是实话嘛,你那晚上什么都不记得了,尺寸啊,持续的时间啊,以及你的感受啊,你统统都不太记得了,你想要回答她,呵呵,你只能在下一次的时候做个有心人了,哈哈哈……”

“殷天晟!闭上你的臭嘴啦!我要疯了!”

“哈哈哈,我保证,我一定配合你,真的,坚决配合你完成任务!”

“殷天晟!……”

一路上,吴晓芽都处于脸蛋严重发烧的状态……烦烦烦啊,为什么和殷天晟这个坏蛋在一起,她总是被他耍,被他逗,被他取乐……

爱琴海风情园到了,一下车,殷天晟的笑容,顿时收了起来。

“森森?”那边和几个老外站在一起说着什么的修长男人,可不是张含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