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先映入眼帘的是,女人凹凸有致的丰满身体,隔着那么一层拨入蝉翼的纱,你会什么感受?

“嗯?”殷天晟皱眉,落下眼睑,并不再去看安晶晶,“这么晚了还没睡?不怕影响身体了?”

“天晟,我睡不着……我等你回来呢。”

安晶晶像是小麋鹿一样低弱的声音,袅袅婷婷地向殷天晟走过去,每走一步,她那层纱里面的两团肉就上下颤啊颤的,尤其是顶端的那两颗小粉红,更是清晰地突起两个小点点。

据说,这种朦朦胧胧的美,才是对男人最致命的诱惑。

直接把自己扒个光溜溜,一丝不挂的那种女人,都是没有脑子的,都是低端的手段,男女之间的暧昧,安晶晶这位专写言情的成熟作家,那太了解了。

安晶晶去拉殷天晟的手,“天晟啊,累了吧,我给你放好了洗澡水,上去泡泡吧,去去乏。”

“嗯,谢谢你。”殷天晟推开安晶晶的手,安晶晶也不恼,还是那样温和的笑容,她在前面走,她的背影,令殷天晟更加皱眉。

妈的,安晶晶这个女人,从哪里学来的这些阴招?因为安晶晶背对着他往台阶上走,她那s形的柔媚的曲线,以及她那丰满的臀,都看得一清二楚。

殷天晟咬牙。

**!他是个正常男人好不好?而且是个轻易很难满足的强壮的男人!

面对这种红果果的躯体诱惑,他下面不反应才怪呢。

“天晟,我先去我房间睡了,晚安了。”

安晶晶在二楼,对着楼下的英俊威武男人,妖媚地笑了笑。

“晚安,做个好梦。”殷天晟看到安晶晶回了她的房间,他才往楼上走,回到他的卧室,锁上门,褪去衣服,跳进浴盆里。

刚刚洗了一会儿,突然听到隔壁传来安晶晶的尖叫声。

“啊……救命啊……”

“嗯,怎么了?”殷天晟皱眉,难道是来歹徒了?一惊之下,想也没想,殷天晟呼哧一下钻出水面,随意用一条浴巾裹住下体,就蹬蹬蹬跑出了自己的卧房。

“晶晶!晶晶!怎么了?”殷天晟拍了几下安晶晶的房门,只听到里面有弱弱地哭泣声,于是心急,一脚跺开房门,他登堂入室。

“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了?”

安晶晶指着大开的窗户,呜咽,“呜呜呜,有鬼,我看到了一个黑影子,好可怕啊,我害怕,呜呜……”

米白色的纱帘,被外面的风吹得卷过来卷过去,殷天晟走到窗户前,探出去脑袋,往下面看了看,嗯,什么都没有啊,下面是自己的院子,还有猎犬在守着,什么都没有。

“大概是你的幻觉吧,没事。”殷天晟关上窗户,拉好窗帘,一转身,安晶晶就扑到了他的怀里,“呜呜呜,天晟,陪我一会儿吧,我好怕啊,我怕……”

殷天晟那才发现,安晶晶这次,是真正的赤、裸了。方才穿的那层睡衣,此刻正摆放在床头柜上。

安晶晶就像是雪白的小动作,在殷天晟身上蹭着,蠕动。

殷天晟深吸一口气,干涩地说,“你趟进被子里去,不要感冒。”

“呜呜,天晟,你陪我好不好?”

“你先躺回去……”

靠了,她不躺回去,她就这样颤巍巍地引诱着他,他又不是圣人,他又不是ed,他不顶帐篷那才怪。

“你陪我,呜呜……”安晶晶拉着殷天晟,一步步走到床边,她像是雪白的鱼儿,滑进被子里,被子齐胸,多半个美胸都在外面露着,安晶晶无助地朝殷天晟招手,“天晟,天晟,来啊,天晟,我怕,你陪我一小会儿好不好?我以为刚才那个黑影子,是来把我带走的黑白无常……我好怕啊……”

一说到死,殷天晟立刻没有了脾气,他叹口气,无奈地配合地躺到**,倚着床帮。

安晶晶马上扑过去,脸脸趴到殷天晟的胸膛上,热乎乎的嘴唇贴着他的肌肤,而她的手,正好放在了他的肚脐上,距离浴巾裹着的某处昂扬,只有几寸的距离。

“晶晶,你快点闭上眼睛睡吧,别乱想了,医生不是说过让你早休息的吗?”

殷天晟暗暗吸气。该死的,这个女人是不是故意的,她的嘴唇热乎乎的,吐出来的气息,都洒到了他的小腹上,吹得他那块肉麻酥酥的。要命……

他最近因为有了吴晓芽,或者说因为精神中有了吴晓芽,几乎没有滥食,诸多日子才只要了吴晓芽两次,这对于身体强悍精力旺盛的龙帝来说,是远远不够的。

欲火,根本不受控制的噌噌的往上冒!

“呜呜,天晟,我怕,我好怕,我怕……”安晶晶貌似在发嗲,小手,却一点点滑向殷天晟伟岸的某处……

***

徐守江在嘭嘭嘭噪音乱响的迪厅里喝得酩酊大醉。

“妈了个巴子的,女人都不是个东西!都是**!都是坏鸟!我憎恨女人!恨啊!”

徐守江嚣张地扔碎了无数个酒瓶子了,一群小弟陪着,经理也低头陪着,哪里有敢吱声的。

好容易今晚悠闲的蚊子,搂着两个小姐,慢吞吞地品着酒,去看徐守江,“我说江哥,你又发什么感慨啊,上次你不是还说,女人都是玩物,都是肉垫子,都是小受吗?”

徐守江翻着醉醉的白眼,竖起一根中指,“我最最最最恨的,就是姓吴的女人!他妈的!姓吴的!”

噗——!

蚊子喷了酒,擦擦下巴,“什么?江哥,咱们可算是有共同语言了,我最近也是犯小人,你是恨姓吴的,小弟是惧怕姓吴的啊。来,干一杯!”

一个小时后,徐守江一丝不着地大咧咧地躺在豪华的大**,四个女人无措地站在床前,他眯缝着眼,招招手,“来来来,都上来,今晚上把老子伺候高兴了,这些钱都是你们的了。”

哗啦啦,顺手一扔,把床头柜上的五万块大票子撒得满屋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