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安娜有些累了,一次次欢愉,让她觉得浑身松软无力,可是身后的徐守江,还像是冲了电的小马达,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体里耸动着。

“还不出来?”

“还没够呢,哥强不强?”

“凑合吧……啊!你干嘛啊,这么使劲干什么?”

“什么叫凑合?老子这样的战斗力,还不叫强?”

“啊……强、强可以了吧?出来吧……”

吴安娜躺在**,眯着凤眼,努力递换着气息。

该死的野兽男!

这都多久了啊,真服了他,难道他就不嫌累?

一直这么硬着,他不怕得男性的炎症啊。

徐守江抚摸着吴安娜的胸,一直刺激着她的某个敏感点,吴安娜的呼吸越来越急,越来越乱,几番攻占之下,她闭紧了眼睛,全身抽搐,尖声叫起来。

“嘿嘿,又高了?老子还不想出来呢,哈哈哈……”徐守江就满足地大笑着,感受着她的情涌。

湿润的液,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吴安娜皱着脸骂,“臭小子,你觉得你很能耐吗?你等着,老娘数十下,让你十秒钟之内就给我泄了。”

“哈哈哈,老子才不是你那个软货老公,老子还能够再战两个小时!”

“大话少说哦……”吴安娜狡诈地一笑,身下一吸,立刻缩得徐守江嘶嘶吸着冷气,那一下就舒服得他毛孔全都竖起来了,吴安娜的小手去抚摸他的小腹,软腰扭啊扭,再略略吸他,嘴里再嗲嗲地撒娇,“江哥啊~~你好棒啊~~弄死人家了嘛~~啊,啊……”

徐守江马上全身麻酥酥的,下面的神经立刻敏感起来,“该死的,你这个妖精,你敢这样给其他男人,我就杀了你!妈的!”

吴安娜又妖艳无比地用力缩了几下,突然一股子热浪涌上徐守江的小腹,他一个没挺住,呼哧一下就泄了。

“妈的!”徐守江犹自不甘地压着吴安娜,一头大汗,“你这个娘们,你本事够大的啊,你有过多少个男人,练得本领这么强?”

呼哧,呼哧,他还在大喘。

“呵呵……”吴安娜慵懒地笑,也是一身汗,推了推徐守江,淡淡地说,“还没到一百个呢……”

“一百个?妈妈的!你这个妖精!”

“哼,你们男人可以**,可以乱找女人,为什么女人就要傻啦吧唧地只守着一个男人?凭什么这个世道这么不公平?你有过几个女人了?”

“我?我哪里数过?谁知道呢。”

啪!

吴安娜狠狠拍了徐守江肩膀一巴掌,身子一翻,背对着他,嘟噜,“就是说啊,你凭什么这样烂?”

“嘿,男人和女人本来就不同嘛。”徐守江嬉皮笑脸地凑过去,从身后搂抱着吴安娜。

“去去去,你身上黏糊糊的,别碰我!”

“偏要碰你,你是我的!”徐守江蛮横地搂紧吴安娜,脸凑到吴安娜的颈湾里,亲她。

铃铃铃……

吴安娜这才听到手机铃声,用脚丫子从桌子上夹过来包包,打开,拿出来手机一看,是石墙的来电。

“嘘!别出声,是石墙。”吴安娜摁了摁徐守江的脑袋,徐守江马上阴了脸,一脸黑云。

“喂……”吴安娜懒懒地接通。

“安娜啊,你怎么走了?我睡醒了找不到你了,给你打了好多个电话了,你都没接……”

那边石墙的声音里全都是焦急。

“哦,我出来逛街了,随意逛逛,买买结婚的东西呀。”

徐守江气得咬牙,故意趴伏在吴安娜的脊背上,吧嗒吧嗒地亲吻,弄得吴安娜浑身麻酥酥的,差点叫出声。

她气得狠狠打了一下徐守江。

徐守江停了下,又去亲,同时两只咸猪手干脆抓到了她的胸口上,作孽。

马上,吴安娜电话里的气息都乱了。

石墙本来就是个细心的人,听着吴安娜电话那端很静,不像是逛街,商场里都有音乐的啊,不会这么静,于是疑心重重地问,“那你现在在哪里呢?哪条街的哪个商场?我去找你。”

“呵呵……”吴安娜冷笑两声,“墙哥啊,我们即便结婚了,也是两个相对独立的个体,我想我有我的自由。好了,我挂了,不要再打了。”

咣!一声,干脆利索地挂断了电话,石墙整个人都懵了。

吴安娜丢了手机,翻过身来就打起来徐守江,“我不让你出声,你偏偏找碴是吧?”

“呵呵,呵呵……”徐守江举着手投降,“我错了,错了……你还真打啊!”

**

蚊子和吴晓芽她们几个女生站在学校门口,蚊子还没有看到殷天晟,问,“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要不要我送你们过去?”

“好啊,好啊!我们这正要去参加联谊会呢,那里帅哥可多了!”瘦丫快人快嘴,还学人家俏娇小女生,秀着兰花指去抱蚊子的胳膊,瘆得蚊子赶紧往后退了两步,差点把瘦丫诓倒了。

“联谊会?那是干什么的啊?”

殷天晟听着他们的对话,也好奇地皱眉。联谊会?

红妹说,“就是男女相亲的活动,到时候很有很多未婚的男人女人过去那里,很热闹的。你去不去呀?”

蚊子掉冷汗,“不是吧?腐女想嫁人了?”

瘦丫鄙夷地耸耸鼻头,“切,什么嫁人啊。我告诉你,你out了!我们是去那里找精英帅哥搞奸情,玩暧昧去!!”

什么什么什么?(⊙o⊙)

殷天晟一听,头皮马上炸了。

吴晓芽也要跟着去搞奸情去吗?

“绝对不行!不可以去!”殷天晟夺口而出,从立柱后面跳了出来。脑袋上还戴着那顶可笑的草帽……

(⊙o⊙)

“哎呀,妈呀!”蚊子先吓一跳,看着如此这般的老大形象,拍着胸口,一时间无法接受。

吴晓芽嘴巴微微张着,看着殷天晟。咦?他不是有事忙去了吗?怎么会躲在这里?又为什么会戴着这么一顶女孩的帽子?

难道他自己不知道吗,他这副样子,有多么的诡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