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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爸呆了呆。

三妮子为什么和殷天晟一起坐在后排呢?

“你们……干嘛呢?”

额,干嘛?谁知道干嘛呢?

吴晓芽红着脸,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我、我、我……”

“伯父,我在给她上课,最近世道不安全,有一拨惯犯,用**药迷昏了人,然后劫财劫色,碎尸,这丫头没有什么防范心,我正在教育她。”

吴爸半信半疑,“哦……”

“所以呢,伯父,您先回家吧,我教育完她,就会让她回家的。”

“哦……”

吴爸哦了两声,汽车玻璃缓缓上升,吴爸傻了傻眼,扛着大勺子往家走。

教育三妮子……黑灯瞎火地怎么教育啊?

“都是你啦,你讨厌死了!丢死人了!我怎么见我老爸啊!烦死你了!”

吴晓芽掐着声音埋怨。

“呵呵,下次咱们去山林里这样玩,滋味蛮好的。你别啰嗦了,尽快穿好你的衣服吧。”

“殷天晟!我好恨你啊!恨死你了!”

“呵呵。”

殷天晟此时非常好脾气,他又偷吃成功了。

吴爸还没有走到自己家门口,吴晓芽就仓皇地跳下了车,“老爸……”

殷天晟也下了车,夜晚灯光暗淡,没有人可以看到,他休闲裤上面的腰带没没了。

他朝吴爸和吴晓芽摆手,“明早我来接你上学哦,伯父,晚安了。”

吴晓芽都没有回头跟殷天晟作别,只是跺脚,暗暗骂他色狼。

走路有点别扭,好像是崴了脚,因为双腿间麻酥酥的,还存着某人乱洒的热浪,额头上还冒着冷汗。

殷天晟看着她这副奇怪的走路姿势,暗笑。

吴爸拧起眉头,“你是不是被人抢了包了?”

“什么啊?”

老爸没问题吧,什么抢了包了。

“你看你衣服破破烂烂的,腿脚还看着不舒服,姓殷的那小子不是说,要给你上上自我防范的课吗?肯定是被人抢了包了吧?”

(⊙o⊙)

老爹哎,真佩服你的想象力哦。

吴晓芽怪怪地笑了笑,“是哦,老爸你真是神算子哦,可不是被人抢了包了吗?被人撞倒了,如果不是殷天晟,包包就要不回来了。”

狂汗啊……这样子扯谎,真的太冷汗了。

***

徐守江赶回了国,下了飞机,一群小弟在贵宾区等候着,非常气派的接机场面,把骆雨震了震。

江哥,好牛啊。

“江哥,咱们去哪儿?”

接机的秘书陪着笑。

“唔,先去公司开个汇报工作会议,然后就去看看老爷子。”

徐守江一面利索地布置着工作,一面脱下来风衣递给秘书。

钻进豪华汽车,摆手让出发。

骆雨完全被他忽略了!

“江哥!还有我呢!我怎么办?”

骆雨扒着车门叫。

“嗯?”徐守江转脸看了看骆雨,那才揉着太阳穴,叹息,“你说你干嘛跟着我呢?哎呀,还要安顿你,真是麻烦啊。张秘书,把这个女人安排一个小公寓,找几个兄弟伺候着。”

“那你呢?江哥,你干什么去?你不和我一起吗?”

骆雨痴痴地看着徐守江。

“我?我的行程还需要向你汇报吗?可笑!搞清楚你自己的身份!咱们走!”

徐守江冷酷地说完,汽车直接刷的开出去百米远。

(⊙0⊙)骆雨就那样呆呆地看着远去的汽车,心,狠狠地往下沉。

“这位小姐,请吧,我这就给您安排个住处。”

张秘书谦恭地说。

“他……江哥……对待女人一直这样冷漠吗?”

骆雨伤感地说,凄然地笑。

“哦,我们江哥啊,这样对您算是很好的了,别多想了,走吧。”

给骆雨安排的住处,很高档,也很安全。

骆雨看了看将近两百平的大房子,苦笑了几声。

她戴了副墨镜,竖起风衣领子,走了出去。

“白兰地,三杯,谢谢!”

骆雨很帅气地打了个响指,调酒师就送给了她三杯酒。

她在昏暗的酒吧里,仍旧戴着她的墨镜,修长的披肩直发,非常地艳丽。

咕咚!一口喝干杯子里的酒。

原来,她在国外喝酒,就是纯粹地享受生活,玩。

而今,认识了徐守江之后,再喝酒,就成了借酒浇愁。

喝了三杯酒,骆雨又要了几杯,眨巴下眼,看了看左右,身边还有一个人闷头喝着酒,一个男人,胳膊还吊着绷带。

“喂!先生!都是一个人,不如我们碰杯,一起喝吧?”骆雨用酒杯敲了敲桌面。

那个男人转过脸来,骆雨顿时吸了一口气,哇噻,好俊秀的一张脸!细长的眸子,如风,坚挺的鼻子,尖尖的下巴,碎乱的碎发,却飘洒着一抹抹英伦风。

“国内的男人都这么出色吗?先生,一起喝吧?我大概是失恋了哦。”骆雨呲牙笑笑,可惜人家男人理都没理她,淡淡地扫了她一眼,然后扭过去脸自己继续喝酒。

骆雨也觉得自己好无趣,就自顾自嘟噜,“你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还要戴着墨镜吗?因为我觉得自己好丢脸!我丢失了自己的原则和尊严,我丢失了我自己!我爱上了一个男人,却丝毫没有得到他的爱,我觉得我好丢脸哦!”

骆雨仰头,又灌下去一杯酒,旁边那个俊秀的男人突然冒出来一句,“爱上一个人,是无法自控的。”

哦?(⊙o⊙)

骆雨吓一跳。

以为这个男人是不搭理人的,却想不到他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话。

骆雨还想跟这个男人说句什么,交流一下伤感情绪也好,那个男人却拍下杯子,匆匆地离去了。

她只听到有人跟那个男人打招呼,“慢走啊,三哥。”

三哥?这个人叫三哥?

同是天涯是恋人啊……骆雨也不多想,继续喝她的酒。

结婚之后,吴安娜第一次和石墙吵架。

她想去一个有名的建筑物去看看,石墙偏要去顺便谈个生意。

“是生意重要,还是我重要?我们这是来度蜜月的,不是来工作的!”

石墙抚摸下吴安娜的手,安慰她,“当然是你重要,不过呢,工作也不可以丢掉啊,不工作,哪里有饭吃?对不对?别生气啊,等到我谈完事一定陪你去玩。”

“切!少来这些!你不去,我自己去!”

吴安娜甩开石墙的手,自己赌气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