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老大的出场,用眼都是震慑人心的,放在众男人里面,殷天晟总是那个最最扎眼,最最危险气息浓郁,最最帅气的那个。

瘦丫早就看得口水狂流了。

连红妹也是忍不住吞了几口唾沫。

朋友夫,不可欺。总可以yy吧?

“蚊子,我有话问你。”

殷天晟长腿往前迈,拉开皮夹克的拉链,墨绿的毛衣显得他那张脸神秘又俊美,他坐在石椅上,目光散漫地掠着海面,突然大喝一声,“过来!”

“啊……”吓得蚊子双腿一软,啪嗒一下跪在了殷天晟脚边。

“呜呜,老大……”

瘆得齐纳也喉咙发紧。

任你是谁,只要面对发了火的殷老大,都会吓得屁滚尿流。江哥那么猛,不照样也是怕?

瘦丫腿一软,差点也跪下去了。

一群黑衣汉子包围了这附近,一个游人都别想接近。

红妹扯着齐纳的袖子,也是怯怯的。

暗想:麦芽糖到底找了个什么样的男人啊,这么凶,这么可怕,她也不怕比他欺负死?

殷天晟看着蚊子,淡淡地阴森森的一笑,“蚊子,跟了我这么久了,还分不清楚谁亲谁疏?”放在椅子把手上面的手掌,五指聚拢,汇聚着瘆人的力量。

蚊子浑身发颤,“我错了,老大,我错了……”

“错在哪里?”

“我不该听老爷子的,不把癫狂丸的事告诉您,我应该第一时间就告诉您,您和那个女人的事的!”

嘭!!!!

殷天晟一脚踹过去,蚊子哧溜溜直接飞出去五米远,喷出来两口血,可怜兮兮地捂着胸口歪在石板上。

“啊啊!”红妹惊叫起来,赶紧啪嗒啪嗒跑过去,抱住蚊子的身子,“你怎么样?你没事吧?殷老大,你也太狠心了吧?你对自己的弟兄也这么狠吗?蚊子好歹跟了你这么久了,出生入死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怎么这样啊!”

红妹的眼泪,马上就滑下来了,她好心疼啊。

蚊子摆摆手,“没你的事,你一边呆着去。这是我应该得的……”

其实蚊子心里有数,老大这一脚,根本没有用上什么力气,如果老大用了内力,这一脚过去,基本上可以直接要了一个人的小命。老大这是做给其他小弟看,一石二鸟啊。

其他小弟都吓得浑身哆嗦。

蚊子是谁?那可是紧跟在老大身边的红人啊!他做错事都一样子惩罚,更别说他们了。都各自严于律己吧。

“你把事情的经过详细说给我听。”

“是……”

蚊子娓娓道来,红妹和瘦丫都听得撑大眼睛。

殷老爷子真够狠的啊,都给自己孙子下套!

“把那个女人给我抓回来!我不管她现在日本还是韩国,给我抓回来!我罚不了老爷子,我还罚不了她?哼!”

殷天晟腾地站起来,气咻咻地上了车。

几辆汽车尾随而去。

红妹走过去,“啪!”给了蚊子一巴掌,吼,“你个没良心的!就因为被那个老头子威胁,你都害我死党?我们家麦芽糖多么单纯啊,还不要伤心死?”

齐纳搀扶起蚊子,说,“这也不能怨蚊子哥,这不都是身不由己吗?老爷子那是可以得罪的吗?”

红妹气哼哼地扭过去脸。蚊子凑过去,问,“你……刚才……是不是为我掉眼泪了?”

“没、有!!”红妹很有骨气地翻脸不认帐了。

***

徐守江和吴安娜直到下午,才从**爬起来,两个人慵懒地洗漱完毕,都打扮成了城市达人。

两个人无限亲密地走在大街上,吴安娜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后面跟着的小弟手里,已经提了一大堆袋子。

突然迎面,看到了失魂落魄的石墙,吴安娜惊得站住。

徐守江也抬眼去看,略略了然,淡淡一笑,依旧搂着吴安娜,两个人就那样看着石墙,一步步走近。

“这不是石总吗?”徐守江阴阳怪气地笑。

石墙一惊,抬脸,看到夕阳西下,余辉灿烂中,一对俊男靓女杵在身前。

女人像是美人鱼一样,妩媚艳丽,比晚霞还要耀眼。她偎依在高大健壮的男人怀里,两个人珠联璧合,完美至极。

“你、你们……”

“我们要结婚了。到时候会给石总下请帖的,届时一定要来啊,我们俩的幸福结合中,还有石总的不朽功劳呢。”

徐守江嘎嘎怪笑着,痞子,邪恶。

吴安娜戳了戳他,“守江,臭拽文什么啊,我饿了,去吃饭。”

“哦,好嘞,老婆,什么都听你的,老婆你最大。”

吴安娜很冷很冷地扫了石墙一眼,被徐守江拥着,从石墙身边擦过。

那对璧人身后,尾随着一群壮汉,浩浩荡荡,羡煞无数做梦中的丫头们。

石墙呆呆地看着吴安娜扭来扭去的翘臀,恍惚着,觉得他也仿佛是做了一场梦。

***

“爹地!爹地!”殷天晟一回临风庄园,汉堡包就高兴地扑了过去,殷天晟一把抱起他,在空中转圈。

汉堡包就咯咯地笑,抱着殷天晟的脖子,娇软地说,“爹地,我好想你哦,爹地,你陪着我下飞行棋,好不好?”

殷老爷子就坐在躺椅上,享受着夕阳的余韵,看着那对“父子”。

“好。”

殷天晟很好脾气,和汉堡包坐在垫子上,玩起飞行棋。

“爷爷,真是劳您费心了啊,那个女人为你工作,在**表现得非常卖力。”

殷天晟突然不冷不热地说出来,惊得殷老爷子一口茶没有喝好,直接呛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