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守江眯缝着眼睛,就像是蓄势待发的野兽,眼睛放射出来的绿光,毒毒的。

妈的,这个小妖精,就是这样勾人!

看这个妖艳、颓废的眼神哦……撩得他小腹下面火辣辣的。

“安娜,来吧。”徐守江撑不住了,放在酒杯,张开双臂。

“坏蛋,急什么,这才刚刚开始。”吴安娜嗔笑着,抬起脚,用她的脚趾,很坏地托了托徐守江的下巴,徐守江马上被她逗得火势熊熊,抓了她的粉丫丫就咬了一口。

呼哧呼哧地粗喘气,“我守不住了,别跳了,绷死人家了。”

“偏不,我还没跳够呢,再玩一会儿。”

吴安娜才不理会那边火急火燎的徐守江,她自顾自随着音乐,优美地舞动着身子。

“安娜~~”徐守江一跃而起,从她身后抱着她,用他硬噔噔的东西顶着吴安娜的屁屁,蹭啊蹭,用贱贱的腔调撒着娇,“安娜~~~不跳了啊,进入运动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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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安娜撑圆秀美的眼睛,转脸看着一脸色相的徐守江,“今天不来真格的,有孩子了,要节制。”

黑线。

徐守江体会到了从天堂坠落到地狱的溃败感。

“啊?不来真格的啊,那你这样撩人家,难受死了!我不管,我下面火势凶猛,你不给泄出来这火,我就出去找别的女人去!”

他也不是真找,他就是用话激激吴安娜。

谁想到,吴安娜这女人就是个软硬不吃的家伙,讥笑一声,“你去啊,你堂堂的龙帝会社的二当家的,想要女人那还不是一抓一大把?再说了,你又不是人家殷老大,你是徐守江,江湖上谁不知道徐二当家的,就是个处处撒种子的滥情大少?你找女人泻火去吧,本小姐伺候不了你。哼!”

徐守江下面的火啊,正是撩起来万丈冲天的时候,被吴安娜冷不丁地浇了个透心凉,烦得要死,一把松开了吴安娜,皱眉头喝道,“吴安娜!你怎么说话呢?你觉得我宠你,你就可以这样放肆吗?别以为你多么了不起,女人不都是一样的构造吗?缺了你,我还不能活了怎么滴?走就走!”

吴安娜冷着身子,咬着嘴唇,一汪泪水,这就要涌上来。她硬是摁住了泪水,冰着一张脸,说,“我就说我们俩不合适,像我们俩这种烂胚子,就不该混在一起。早散了也好!”

“散就散!”

徐守江气得蹬蹬蹬走出卧室,嘭!重重拍上了门。

“走吧,走吧,老娘才不需要男人……”吴安娜那才缓缓落下眼泪,她跑去洗手间,坐在马桶上默默地抹泪。

嘭!

门又关闭了一声,蹬蹬蹬……徐守江又跑了回来,一脸的懊恼和沮丧,狠狠将衣服往地上一摔,找了一圈子吴安娜,找到了洗手间,就那样,倚着墙,看着人家吴安娜坐在马桶上,他恨恨地咬牙切齿地说,“吴安娜!你真够狠的!你为什么不去拉我回来?”

“愿意去哪儿就去哪儿,我吴安娜没有那么贱,求着男人守在我身边。”

吴安娜扭过去脸,垂着眼睑。

“你个小妖精,你这狗脾气是随谁的?我岳父岳母可都不是这种臭脾气啊,都很随和啊,怎么就生下来你这么个硬气难搞的闺女?气死我了!”然后用大手揉着自己的脸,溃败地叹息着,“妈妈的!我徐守江算是完全栽在你手里了!”

吴安娜心底宽了宽,却还是嘴巴上不松口,“哼,我可不稀罕。”

“是是是,你是不稀罕我,一直都是我在稀罕你,行了吧?喂,别生气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不该说那样的话,我哪个女人也不找,我只要你一个,我那就是说说气话气气你,你还当真啊,来,笑一个。”

“滚!”

“那你说,你是让我怎么滚?前滚翻,还是后滚翻?”

徐守江一本正经地瞪大眼睛,还把两手像模像样地举到天上,一副马上开始滚的状态。

喷儿……

吴安娜终于撑不住,笑了出来。

“姓徐的!你别你现在舔着脸求我,你刚才你说了什么混账话?我哪里放肆了?我自以为是了?我们女人都是一样的构造,对不对?”

徐守江马上落下来一头汗,“祖宗!我的祖奶奶!我刚才的话不是人话,行了吧?你就当放了个屁,放了俺吧!”

吴安娜那才算是原谅了徐守江。

火势依旧不减,徐守江搂着吴安娜,哀求着,求她用手也好,用嘴也好,帮他解决出来。

吴安娜也觉得徐守江可怜,两个人听着音乐,躺在**,吴安娜用小手抚弄着他。

又去用嘴巴亲,亲得徐守**筋暴起,伸着脖子低吟。

吴安娜呆了呆,一看手心里攥着的某物,那么昂扬,那么壮观,她顿时软成了一汪春水,吞口口水,忍不住骑坐在了徐守江的腰上。

“你干嘛?”徐守江吓一跳。

“算了,我也受不了了,别管孩子烦不烦了,先舒服了再说吧。”吴安娜眯着眼睛,摁着徐守江的胸膛,已经让他进入了她身体。

“嘶嘶……”徐守江痛快地吸气,歪着嘴巴坏笑,“咱儿子啊,将来一定是个猛将。”

“呸!”吴安娜上下动着腰,也是极为享受。

“胎教胜于言教啊!这教育开展得多早。”

徐守江一挺劲腰,吴安娜马上缠绵的吟出来,拍打一下他,“你干嘛,你这个熊黑子,让你轻点啦。”

这话应验了。

他们的儿子,果然在将来也是个非同凡响的小子,天天对着姓殷的一个小女娃子,献殷勤,献过分热情的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