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我忐忑不安的来到医院,像是周围的人的眼光都是在注视着我一样,我走路也变得躲躲闪闪起来,不敢多看路人的目光,要是有某个男士正陪着怀孕的妻子来医院,我就羡慕得要死,我多想那个男士就是‘曾’啊,假如有‘曾’来陪我,我是不是就要留下肚子里的孩子呢,可他现在不知道,我有理由让他不知道吗?上帝创造了男人和女人就是要传种接待,我由此想到了男人和女人这个话题,千百年来,不会生育的女人都会被歧视,人类世界是由男人和女人所组成(从大定义上讲)。

男人和女人是统一的又是相互矛盾的,在完成人类世界的再生产过程是统一的,缺一不可,但在各自群体承担其独特职能时又是相互矛盾的。这一矛盾随着社会生产力的发展而日趋尖锐,它也随着社会生产力的高度发展而日趋淡化。

我突然间就悟出了一个道理,千万不要将自己的性别当作资本和武器,无论对谁,即便是你的至爱也是如此,否则将贻害无穷。”

男人和女人就象磁铁的正、负两极,互相吸引,但他们南辕北辙,永不重叠.区别不仅仅是生理,而且还在心理,内心.就象太阳和月亮,个性分明.男人和女人都做事业,男人干事业是为了改造这个世界,为了事业可以抛却生命和爱情,是悲壮的动物.女人干事业是为了向世界证明自己,力求生命和爱情两全,她们幻想着每一刻都会有奇迹发生,是希望的动物.

男人的感情像一串红透了的葡萄,每一颗都很香甜,可以有很多等份.当然被虫子蛀过的地方除外.女人的感情像一弯泉水,细腻多情,没有办法叫她加速.男人的内心像一颗核桃,外表很坚硬,一旦砸烂了,里面纵横曲折,细腻的超乎想象.女人的内心像一片云,柔软,漫无边际寻找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当冷暖空气相遇时就下起了雨,仿佛只有泪水可以渲泻内心的情感.这时,我不由想起了‘曾’他现在干什么?如果他打来电话,我会不会就退却不做了,女人相信生命中唯一的另一半,一旦沉迷进去就跟傻瓜一样,相信爱情是专一的,这也是女人最大的弱点。

当我再次坐在了那位主治大夫的面前,王大夫热情的接待了我,并询问了我一些情况,好在做掉孩子并不需要什么相关证明。我虽然很快办理了各种各样的手续,但仍心有余悸地询问大夫:“是不是很痛啊”,我从小打针都怕痛,由于心里害怕,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说话时声音的颤抖。

“一点点痛,几分钟就完了,”医生早已思空见怪,不以为然的说。

“那好吧,等我上一下厕所再来做行吗?”我小心地征得大夫的同意。

行。

我孤单的漂荡在医院的过道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看着那些挺着大肚子由丈夫搀扶着的幸福女人,满脸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我扭过头,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我这算什么?摸着自己扁平的肚子,想着我和他的孩子就要这样没有了,我也难过得要命,医生在手术室门口喊我的名字,我打开手机一看,正好是下午2:30分。

当我如赴刑场般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犹如一只待宰的恙羊,心中害怕极了,手不由自主的抓紧了手术台上冰冷的铁条,进来的护士手中托着白色的瓷盘,里面放着的手术器械撞击着盘子叮叮当当的响,那声音可怕极了,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听说在美国这是犯法的,我当时想,我幸好不是在美国啊,不然就要被资本家的制度折磨得面目全非了;但我又多想是在美国,听说在美国只要是属这种情况,说不定还发财了,我不想发什么财,只是想我和‘曾’的孩子能够保留下来,那就是我当时唯一的想法和希望。

当爱情袭来,我无法抵挡。我不相信爱情,但我会接受它,因为他是一种安慰,因为我们是可以爱得激烈颓败的人,因为内心隐藏的阴暗和野性,因为已经不相信爱情。

爱情和舞蹈一样,源于灵魂,心灵的悸动是瞬间的事情,换来的却是永恒的牵挂和厮守。犹如昙花,虽不多见,却很珍贵。爱情是什么?我无法给它一个确切的定义,不经意间,无意识的,它会悄悄侵入你的心田,蔓延……至无药可救!

我爱上了一个有妇之夫这也算是爱情吗?我是不是也得相信能量守恒,每个人的爱情是有限的,用完就完了,是不是我对初恋情人用尽了我一生的爱情呢;相反的情形也有可能,那就是上天安排我在‘曾’这里来寻找爱情。嫁给男人也许仍旧是孤单的!得面对现实,把幸福建立在男人身上是最危险的!,享受男人的爱情,但别指望他们拯救你!

我正胡思乱想着,身体下端传来一阵剧痛,便什么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