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要恢复到原来的状态,一场意外的车祸发生了,记得那是一个周末的下午,书屋的生意很好,我的手机不和时意的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我老公的,我还以为是他打电话来关心我们娘俩呢,等到电话一接通,这次是他在医院打的,说他刚才出了车祸,现正在医院,有王芳在身边,叫我不要担心,也不要过去,让我管好亚亚就是,我忙问他伤得怎样,他说没事,大概是有人进来了,他忙说以后再说,等我再打去却关机了、、、、、

我当时就有一种穷途末路的感觉,我忙将书屋的事安排妥当,赶紧到门口打车,一坐上车去却不知道要到哪里,刚才由于紧张连他住那家医院都忘了问,只得打电话挨家挨家的查找,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了他住的那家医院。

当我赶到医院的时候却又不知该以什么身份出现了,正在我发呆的时候,我想到了我的一个好友小戴的姐姐在这家医院当护士长,我连迫不急待的拔通了她的手机,她忙问我有什么事,我告诉她我的老公受了伤在医院,但我现在不方便见他,她说她一会就到,我坐在医院的走廊上,看看来来往往的医生和病人走来走去,就有了一种生离死别的感觉,我的‘老公’怎么样了,我的心一阵一阵揪心的痛,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和亚亚该怎么办?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小戴气喘吁吁的跑了来,她让我等一下,她去找她姐姐想办法,我又只有坐在那里等着;小戴办事效果倒是挺快,一会就出来了,将我拉到一边说:我姐说那人需要动手术,是腿骨骨折,没有生命危险,等手术后上大班的医生们都下班了,她来想办法,我无话可说,只有耐心地等待他们快点下班,儿子打来电话询问我在那里,我只有对他说我正与朋友一道在外面,一会就回家。

好不容易等到医生和护士下了班,小戴的姐姐由于值班正好在等着我们,她姐姐晓晓将我带到护士值班室的里间,叫我脱下外套,我不知何故,她顺手拿来一件护士服让我穿上。

我恍然大悟,她是让我装着护士进出方便,并特易在我的口袋里放上一支体温表和笔,说了我‘老公’的房间号。

我带上口罩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见他正一个人躺在**,可能王芳出去了,我推开病房的门,轻轻的握住了他的手,他马上睁开了眼睛,我的眼泪无声的流了下来,虽然我穿着医院护士的衣服,还戴着口罩,可他还是从手上就感觉到了,这大概就叫做心心相印吧。

我放下手上所有的工作,让他以各种理由让王芳回到小镇的家里,我和蔡大姐还有她老公就成了他的贴身保姆。

有一天,病房的门口传来了一阵嘤嘤的哭声,我跑去一看,原来是一位农村大姐在向其它的病员家属讲她女儿出车祸的事,她的小孩18岁,搭了一辆私车进城,结果,车子翻下了坡,造成了她小孩骨盆骨折,腿摔坏了,司机当场死掉,可怜的小女孩只被保险公司陪了4000元就没有了下文,轮到她做手术了又没有钱,她的母亲共有9姊妹,可谁也不愿意借给这个贫穷的家庭一分钱。

她有一个小姨在台湾,她甚至说不关她的事,这就是资本家的冷酷和残酷无情,我听着一阵阵心酸,回到病房,老公见我难过,便拉着我的手说: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你认为应该怎样帮助她你就去吧,我在包里拿出200元钱送到那位还在碟碟不休像祥林嫂一样的女人手里,让她赶快去打电视台的电话求助,可怜的乡下人哪知道这些,最后还是我帮助她打通了电视台的热线,也许这样我才会感到一丝丝的心安,回到病房还不忘了给老公一个支持我决定的微笑。

我花了两年的时间为‘曾’织了一件毛衣,结果被他穿回家让王芳发现了,他支吾着说不出毛衣的来源,被王芳用剪刀给那可怜的毛衣判了死刑。

本来想和他大吵一架,可他从背后搂住了我,让我一下子失去了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