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第二天一早就走了,我躺在**不想动弹,亚亚就由蔡大姐接送,我头晕沉沉的,经过昨天那么一折腾,我什么事也做不了,作为一个女人,我还是感觉到我的失败,我无法用美满的婚姻去面对我的员工我觉得我的人生是不是有点凄惨,或者说不圆满,我还是只得打电话向他们交待工作,在我刚将工作安排完的时候,蔡大姐开门进来了。

“扬小姐,我把亚亚送学校了,刚才我买菜回来,在楼下看见好像是王芳在那里问物管保安,可能是在找你吧”我一听,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昨天的一幕看来是让人给她精心策划的,看来她是誓不罢休了,我头嗡的一声就大了,翻身跳下床跑到窗户边向外望,尽管什么也没有看到,想像着昨天的情景,我就气得浑身直打哆嗦,我抓起电话就给‘曾’打了过去:

“你们家还有完没完啊、、、”我将气全洒在‘曾’的头上了。

“雪儿,你在说什么呢?”‘曾’大约是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她就在我家楼下问保安呢”我还是将实情对他说了,希望他将她弄回小镇那个家去。

“雪儿,你慢慢说,我听不清、、、”‘曾’在电话那端没有听清我说的话。

我却什么也不说,按下手机的关机按钮,并拔掉床头座机电话的插头,我的心冷到了零点,我就那样晕糊糊的蜷缩在**的被子里,头不梳,脸也不洗,我想,我是没脸见人了。

客厅的电话刺耳的响起来,我听见蔡大姐从厨房里出来去接电话的脚步声,隐隐约约还听见他们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曾老板,亚亚我送到学校去了,扬小姐在家里,没有出去、、、刚才我在楼下看见、、、扬雪的情绪很不好,还没有吃、、、”

蔡大姐推门进来说:“扬小姐,曾老板叫你接电话”

“我不接,也不听”我用手捂住双耳,把蔡大姐也当作了发泄对像。

蔡大姐只得出去回电话去了。

由于昨夜一晚没睡好,我的头像要爆炸一样,只得吃了几粒镇静的药强行自己入睡,人看上去像是睡着了,可大脑思维却非常的灵活,我像是看见王芳推开了我家的大门,一只手放在背后不知是拿的什么东西,我想那肯定是一把锋利的砍刀,她大声嚷嚷着叫我还她的丈夫,要与我同归于尽,我大惊失色,吼叫着不要啊、不要、、、

蔡大姐推门进来问道:“扬小姐,你没事吧,”

我翻身坐起,斗大的汗水从额上流下来,浑身湿透了,我两眼发呆,一句话也不说,蔡大姐看着我的样子也心酸的说,你要哭就哭出来吧,哭出来了心里还要好受些,不然要憋出病来的,我想大声喊,却喊不出来,想哭却连一滴眼泪也没有,那样子像傻了一样。

我听见蔡大姐在客厅里打电话,大概是打给曾的,让他赶紧回家一趟。

我木木的、半痴半傻的什么也说不出来。

可是在内心里,我却不停的自责、后悔,老是觉得自已很坏,不该搅入到别人的家庭中,总之,自我评价特别低,那时候,看一切都是灰蒙蒙的,悲观、厌世、不想活,连性欲也低下,总觉得自已各方面能力都差,要不是看在亚亚的面上,我是没打算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