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好”当我拔通电话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我的确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那么多的事,甚至改变了我的整个人生。

“你是、、、”?他迟疑地问道。

“我是雪儿”我如实地回答他。

“难怪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他在电话那端说。

“我是在街上打的公用电话,你在干什么?”我这人打电话老爱问别人在做什么。

“刚才我和老婆正在家里上一扇门,一接电话,门要倒,一上门,电话又响,好像在演小品一样,我干脆让她扶着,跑出来接电话。”

“你在干什么啊?”他在电话那端急急的问道。

“我、、、我在给你打电话”我不知道怎么我说话开始变得语无伦次了。

“我当然知道你在给我打电话,你有事吗雪儿?”他连续不断的问我。

“我、我想回原单位上班,来跟你告别一下。”我只得实话实说。

“什么?你要走?我这几天刚忙完,正准备过来找你,你这段时间在哪里?酒店说你没在,你又不肯告诉我你的电话,我找都找不到你,你能等我们见面以后再决定吗?曾在电话那端已经带着请求的语气了,我说出了我的电话。

“好吧,明天见。”我还是点头同意了他的说法。

我第一次向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人留下我住址的电话号码,而且是一个男人,到现在我也解释不清楚当时给他电话号码目的和动机,一想到就要离开这座伤心的城市,我决定还是应该善待自己,虽然手中没有多少钱,仍然看了不少超市和服装,甚至到书店买了几本书,我这人物质财富虽然平泛,但精神生活却十分富有,我常跟我那些朋友说,衣服有穿就好,饭有吃就行,人一生只活几十年,一定要对得起自己;朋友们说我有一种阿Q式的精神。

我这样一路走一路想,一路停停走走,不知道自己应该走向那里,最后想着自己连晚饭也没有解决,干脆买几包方便面走回家去,我出租的房子在一栋居民楼的五楼,平时上上下下都挺快,这几天情绪不好,走起路来无精打采,仿佛觉得楼也变高了似的,好不容易上得楼来,顿时感到累极了,东西一放,便向**倒去,倒下不到二分钟,电话刺耳的响起来,吓我一大跳,这时会有谁会来电话,脑中顿时闪过无数个念头,是接,还是不接?管它,反正就要走了,接就接吧。

“喂,哪位?”我在电话这端有气无力地问。

“雪儿,是我,我现正在你楼下。”电话里传来曾熟悉的声音。

“什么?你没搞错吧,现在来送我。”我语气里明显带着不满。

“先不要说那么多,你快告诉我,你住几单元,我这里熟人多不方便”。曾在电话那端已经显得很着急了。

我放下电话,翻身跳下床,光着脚跑到窗户边向下看,天哪,真的是有人站在楼下,一只手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另一只手正拿着电话大概在喂、、、喂、、、的喊叫着,可能是我突然放下电话,他不知何故。

我拉开屋中所有的灯,站在窗前一挥手,他立刻看到了我,很快,他便确确实实的站在我面前,我顿时手足无措,一时愣在那里。

“怎么?不请我坐?”他进屋后就这样对我说。

“坐、、、坐、、、随便坐。”因为曾是第一次到这里,我显得有点手足无措。

我接过他手上的东西,立即给他倒开水,一拿开水瓶,才知里面早就空了,想像着这几天就要离开连开水也没烧,心里多少有点过意不去,马上去厨房去烧开水。

“雪儿,你不要忙,我自己来吧。”曾见机对我说。

“怎么可以呢?你至少算是客人吧。”我冲他笑笑道。

“让我先洗个脸吧,我骑摩托车过来的,很多灰尘。”

好。

“雪儿”他轻轻地叫着我的名字。

当我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用双手搂住了我的腰,我浑身像触电一样,说实话,尽管我已离婚一年多,在孤独寂寞的夜晚,也想像过男人,但我都能克制,我毕竟才二十多岁,对于一个二十多岁心理、生理都正常的女人来说,那无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惩罚,当他吻上我微微张开的双唇的时候,我已经用同样的方式拥住他的腰……

炉子上扑哧、扑哧的水声打断了我们的接吻,是水开了,可它开的真不是时候;我还不时幽默地逗趣他:“水开了,你却用不着洗脸和喝开水了。”

“为什么?”他不解地问。

“因为你脸上的灰已经被我擦干净了,嘴唇也润了”我已经忍不住要笑出声音来。

“雪儿,你可真逗,看不出来你还有点幽默细胞”以前我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是吗?我很有趣?”我反问他。

等他洗完脸后,我们就又手拉手地回到客厅,还没等我落坐,他已经顺势搂住了我,他在我耳边喃喃地说:‘雪儿’,你知道吗?当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你身上所表现出来的气质,是与众不同的,我以为你还在酒店上班,当我再次去找你的时候,经理说你已经没去了,你知道吗?我那时是多么的失落,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早告诉你,当天中午就喝醉了,这几天,我又忙着陪我老婆到B城看病。

“什么病?还要到B城去看?”我百思不得其解。

“雪儿、你知道吗?我结婚那么多年没有小孩,并不是我的错,是我老婆输卵管不通,不知道能不能治好,今天刚回来,还没来得及找你,你的电话就打过来了,你说,我还能坐得住吗?我跟家里说公司有事,骑上车就赶过来了,我怕你骗我,坐夜车走了,我去哪里找你?雪儿,你想过我吗?他显得非常着急的样子。

“嗯,有时有一点点,但我不能确信”面对如此坦诚表白的男人,我甚至有点感动。

“不,雪儿,我不要一点点,我要你全部,今后无论发生了什么,我都不会改变”曾像是在表白一样。

“可你有老婆,有家”我仍顾虑重重。

“有老婆怎么哪?有她你就要离开我?你能不能为了我留下来,继续留在这座城市?你要工作可以,不工作也行,你的生活我负责,行吗?可能是为了留住我,曾开始向我说出了他的条件。

“让我考虑考虑吧!”我仍然无法痛快的回答他。

“还考虑什么?”看得出他像是很着急了。

说实话,那时对于像我那样穷困潦倒的人来说,我还能有更高的奢侈什么吗?犹豫和踌躇的结果,是我默默地面对了现实,

我要让你为我留下来,做我的女人,他顺势抱起我,将我放到**,我感觉到我已经不能呼吸,地球仿佛忘记了转动,时间凝固了,说实话,我从来没有见过对我如此呵护的男人,我毫无抵抗的理由,他慢慢的退下了我全身的衣服,我美丽青春的胴体展现在他面前,他慢慢地俯下身来,吻遍了我的全身,我周身的血液沸腾,与他合二为一,他轻轻地进入了我,但我忍不住哼出了声。

“怎么哪,雪儿?”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什么,久了没有与异性接触,只是有点痛而已”我老实的回答他的问话。

“你放松,不用紧张,一会就好,行吗?”‘曾’开始安慰我。

“嗯,”看着如此体贴的他,我好像唯一剩下的就只有点头同意的最后条件。

又一番云雨,我仍然是喊叫和呻吟,(是因为幸福而不是痛楚)间歇性的,我喘不过气来,一阵让人要死要活的激情过后,我眼角溢满泪水。

事后我们谁也不愿意分开,就那样紧紧地相拥着,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阵饥饿感突然袭来;由于太投入感情中,我们忘记了吃晚饭,我亲吻一下他的额头,对他说:

“亲爱的,晚餐吃什么?”我小声的问‘曾’。

“我们就在家吃方便面好吗?现在多少时间了?”他侧过身问我。

“你手机上不是有时间吗?还明知故问。”我笑着对他说。

“傻瓜,我早将手机关掉了”他一语道破个中原因。

“哼,狡猾的男人”我压低声音说。

“你说什么?”这次是他没听清我说的话了。

“我说狡猾的狼”这次我的声音略大一些。

狼又要吃羊了,他又一把搂得我喘不过气来,再次顺势吻住了我略微开启的嘴唇…..

我泡好方便面,我们就那样面对面的吃着,交谈着,仅仅一碗方便面,硬是让我们吃出了满汉全席的味道,一扫平时我忧郁的神色,谈到他的工作,他的家庭和事业,我目前的处境,他说既然你平常喜欢看书,这市区比较闹,熟人又多不方便,你去另租一套房好吗?他留下我的生活费和房租费,那一夜他也留在了我的出租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