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曾’没有回来,谢娜和小王带儿子出去玩去了,我一人在家做计划,我对我的文学沙龙充满了信心,虽然身体刚恢复过来,跑了一天有些疲倦,但在咖啡咽的作用下,倒是不显得怎么样了。刚提笔,‘曾’的电话就打过来了,他问今天的情况如何,累不累,儿子呢?

你还晓得关心我们娘俩,儿子和谢娜她们出去了,正好我有事给你说呢。

“什么事?”‘曾’在那头急急的问,他可能以为我又是病了吧

“我还想找一个合适的门面成立一个文学沙龙,希望你投资”我毫不掩饰地对他说。

“雪儿,这种行吗?”‘曾’在电话那端对我要投资的项目表示了怀疑。

“你只管投入一部份钱,剩下的事我来办,等天你回来再和你说,电话里讲不清。”我就怕他万一变卦,只简单的说了几句,我知道我算是他人生中一个重量级别的人物,他不会不听我的。

“好吧,你也要注意身体啊,不要太累”他说完挂断了电话。

正当我沉浸在对文学沙龙的美好憧憬的时候,手机又响了,我拿过电话一看,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管他呢,接就接吧。

“喂,请问你是哪位?”我还是非常礼貌的问对方。

“就找你,洁,我是强啊”犹如石破天惊,该来的还是来了。

、、、

“你、、、你还好吧”我强压住内心的恐慌。

“嗯,一般吧,我听黄小芬说了一些你的事,洁,以前真是对不起,下个月我出差要到A城来,你欢迎吗?”对这个我曾经爱过的男人,我伤心欲绝,眼泪忍不住的掉了下来。

“随变你吧,这个城市又不是我一个人的,我能阻挡得了你来吗?”说实话也许我还是想他到这个城市来。

“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你要我用什么来补偿你,别一听见我的声音就不对劲啊”强像是听出了我话里的意思。

“补偿?一个人的青春是能用什么就能补偿的吗?你一句话不说,光听旁人说什么就分手,现在要来补偿了,你补偿得了嘛,如果是我父母说了什么,可那并不代表我自己,你知道我那时的感受吗?我连死的心都有了。”我想,我还是终于说出了我要说的话。

“洁,真是对不起,我不知道那样也会对你一生有这么大的影响,那为什么过后几年你一直不回来呢?”强在电话那端已经在猜测我前几年没有回去的原因了。

“回来?回来干什么?看你结婚后过着幸福的样子吗?”我总是嘴不饶人的对他说这样子的话。

“你怎么仍像当初那么固执呢,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你要生活在现实中啊,我不知道你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但我知道造成今天这种局面肯定有我的原因,我这回罪可大了啊。”强已经开始在电话那端感叹起来。

“不用假惺惺的,我还死不了,好死不如赖活着,既然那段感情过了,就让它过去吧,不要总是在你感情再次受到伤害的时候才又想到我;过去了几十年的事,一个电话能说明什么。”我再一次违心的说出了这样的话。

我觜上虽然这样说着,但我心里还是难过得要命,有谁会理解一个女人在新婚的时候在梦中都是叫着初恋情人的名字,有谁会了解她与她的丈夫同床异梦,只是为了那个曾经爱过他的初恋男孩,由于心里难过,为了不让我抽泣的声音传给他,只得用一只手捂着觜唇,可他还是明显的感觉到了。

“洁,还记得你家房屋后那个晒坝吗?那里有一棵大黄桷树,每年春节我们在那里荡秋纤的时候,你真的好纯洁,我喜欢你那种张扬的个性,假如时光能够倒流,我愿意再回到从前”强用轻淡描写的语言再次勾起我对往事的回味。

“不要说了,求求你不要再说了、、、、过去了那么久的事,说了也没有什么意义了;还是好好的爱你现在的妻子吧。”我的眼泪一直无声地向下流。

“唉,像我现在这种身份,一般是不允许离婚的,组织上要考虑,如果再离婚,我的前途就完了。”强开始叹息的声音从远处不停的传过来。

“谁要让你离婚了?我现在还好,我的老公也爱我,爱我们这个家,虽然目前看来我与他无法领到那个合法的许可证,但那个又有什么用呢。

我记得有谁曾经说过:当爱己逝去,不要问为什么,因为曾经的拥有就已经足够,心中的牵挂化着默默的祝福,因为你我曾经相爱过,当爱己逝去,不要再问为什么,默默的承受那份痛楚,让自已的心情在时光中慢慢地消融,当爱情已逝去,不要再问为什么,温馨的回忆伴随你我到永久、、、天各一方的你我,今生注定不能相逢”我流着泪向是在念诗一样对强说出了这些。

我心痛的挂断了电话,坐在椅子上想那个叫**情的感情归宿。

有人相信爱情吗?那是十二、三岁的梦想,心在成长的过程中变成石头,爱情也一同成为世纪末的童话,什么都是假的,只有自己是真的,有时,我甚至怀疑自己也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