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我想出来的,当然算我的礼物了!”罚恶师傅就这样和奖善师傅不讲理起来了。

“你这叫什么道理?我主管奖善,这次让她们全都进去,后门也得我开才对,你这叫越权行为,不行不行——”奖善师傅也不相让。

“你可是当大哥的,要让着我这当兄弟的,这才有个当哥的样子吗?”罚恶师傅也老脸不要了,先争过来再说。这么多年跟他也闹惯了,早就知道二人的脾性了。

“要不然,你那‘银无字铠’我可不给你了。”

“别别……啊!算我服了你了,你的就你的,我再想别的礼物去,这还不行吗?”

“嘿嘿……知道当大哥的权力是什么吗?”奖善师傅对他这个兄弟一笑,问道。

“什么”

“人间界不是有一句俗话吗?那个叫什么来着?”

“快说”

“弟弟挣钱回家给哥哥花,哥哥把钱拿回家,弟弟女友带回家,哥哥上前把她拉。想要什么说句话,弟弟自然有办法。”他说完嘿嘿笑了起来。

罚恶师傅一听到这,嘴上就嘀咕了起来:“无耻——我的命好苦啊——”

哎叹了一句后,二人哈哈大笑了起来,有时候,二人就是这样的无所顾虑的渡过了亿万岁月,孤单的心让他们兄弟二人比亲生兄弟还要亲上三分。

话说回来,宋小缘与观世音缠绵了有一天一夜的时间,二人**相拥而眠。而宋小缘的那黄金面具并没有摘下来,但是二人却知道了对方的名字和许多事情。

原因就在宋小缘这十多年来的习惯,他与他的女人做那事时,就喜欢把自己的力量渡入她的体内,如此循环,可是这一次却是不同。在这一天一夜的时间里,那观世音菩萨哪还有一点菩萨的样子,就跟人间界的女人一样,让宋小缘把她放在**折腾了起来。

白如玉的身子,处女的血液,在他疯狂的掠夺之下,正在与他水乳交融。宋小缘不知道的是,他的皮肤正在以惊人的速度修付着,以前的丑陋面孔正在变回美丽,可是他却不知道,他沉迷在对她的身子迷恋之中。

而她却又是另一番机遇,当宋小缘进入她身体的那一时刻,她就感觉到了恶魔与母亲的呼唤之声,那磁性的声音,把她迷失在无尽的**欲之中。还有一些她没有想像到的东西突然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她也没有仔细看,就感觉到一股足可吞天之力还有一股融海之情同时冲进了她的身体里,所过之处寸草不留,全部强制性的带离了她的身体内,进入了一个宇宙的世界。

她就是进入了他的识海之中去了,也看到了一副让她日后甘心做他女人的一副画卷。她就看到了许多的灵魂,每个星球上至少有一个人,她们好像在淬炼着灵魂,慢慢地向金身转化。而正中间那颗星球又与别的星球不同,有两个灵魂,但这两个灵魂高有十丈那么高,已经不能说是灵魂了,应当算是什么她也说不清楚,应该叫法相吧!她心里这么想着,却不知那所有的灵魂都对她一笑,表示欢迎。而中间那二位高大的法相也对她一笑。一个美的出奇,另一个却丑的出奇,当真是物有极至,这美丑极至在这里全都能看到。

在这二位法相的身上,她看到了许多东西,那伞真美,那衣服真酷,那卷轴是干什么用的?那黑书上写着什么?她把能看的都看了一个遍,最后就在她惊叹之时,一股强大的她无可抗据的力量一下子把她离了这里,回到了她的体内。

而这时,已经是过了一天一夜了。当她回到自己的本体清醒过来时,她的私处让那坏小子侵略的不成样子了,比人间界的妓女也好不到哪去。但是很快的,她的身体由于受两股奇怪的力量洗涤,一下子就进入了一个奇怪的境界里。

可是她没有继续下去,因为宋小缘这时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了当他女人特有的标记,那就是他的家规。那家规从他学会了虚无咒术之后,运用的方法也发生了改变,竟然一想,就能在她的眉头正中印下一个紫色针形标记,当真是好用到了极点。而这时,在好脑海里的那个无形光线毫毛消失掉了。

做为人间界的观世音菩萨,她从来没有想到有**的一天,而且这**是那么的残酷无情,她也不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既然失了身了,那如何回佛界啊?如何面对那么多的圣人啊?用哀怨的眼神看着他,连衣服都忘了穿了,眼泪就掉了下来,无声的哭开了。

“你哭什么?”宋小缘见她这样,就问了起来,这一问让他感觉到了不对,自己的声音变回来了。变得跟以前一样了,变得还是那样的女性化了,变了如黄鹂鸟叫声一样的清脆好听起来。

观世音也没有注意到他的变化,在她的心里面并不知道他长的很丑,只是觉得他很怪,干什么非得带个面具,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但是他的声音确实是变了,以前瓮声瓮气的,可现在如小鸟的歌声一样的好听。

宋小缘猜到了自己可能变回来了,但是他心里还是有一点儿担心,所以没有立刻摘下那面具,但是心情还是激动的。也不管她愿不愿意,抱着她就亲上了她的嘴。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在大殿之外早就有人等候,听到笑声,这才禀报说道:“玉帝有请爷爷。”

而南海观世音菩萨没有想到自己**后他竟然一点表示也没有,还给自己订下了家规,当真是霸道的难能想像。正在她要含恨而去时,听到了鸿均大圣人的说话声。

就听到:“缘生缘灭,缘灭缘生,又何必太在意一时得失呢?”显然这句话是鸿均圣祖对她说的,她听到这一句话后,知道自己入了慎念,顿时有种想开了的感觉,也许这就是自己的再生缘。那就顺其自然吧!想到这,道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

说完变化了一身的衣服穿上了,就见到宋小缘拉着她很生气的说道:“以后在我面前少说那句话,不然,我打你屁股。哼——”宋小缘就是气她不懂事,当了他的女人了,不知道听老公的话吗?

她被他说的一愣,随即明白了他说的意思,委屈的不得了。

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只好跟了上去。出得大殿门口就有一天兵引着他二人到子一处所在。宋小缘见到的头一位就是玉帝黄大哥,他正坐在一座大殿之内,摆了一桌子酒席,当真是对宋小缘爱护有加。说起来,他这个玉帝这样做也是有他的原因的,因为,他也听了圣祖鸿均的讲诉事情经过,把所有事情知道了一个大概。

在他的心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本来以他玉帝的身份也够他这个小兄弟在这仙界混了,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这个小兄弟的身份比他牛逼多了,人家是神主,以后统领各界的人。这是鸿均大圣人说的,要是让别人说了,他这个玉帝第一个就会不干,这不是抢他的饭碗吗?可是说的人却是圣祖,这如何让他想的开?

也正是因此,他从他的这个小兄弟这下点儿功夫,也许会有些收获。就这样,他在别人没有来之前就摆下了一桌酒宴,就是为了探一探他这个小兄弟的虚实。玉帝见到宋小缘时,没有想到南海观世音也来了,当宋小缘给他介绍之后,他难以想像地张大了嘴。

“兄弟,你说什么?她——她——她是你老婆了?”玉帝睁大了眼,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她是什么人啊?那可是菩萨,菩萨也能嫁人吗?

“怎么了?你不高兴是不是?我还没有找你算帐呢?那个什么西王母杀我的事,你怎么赔我?”他一上来就向他要帐,让玉帝真不知道怎么开这个口?

“这事咱兄弟先不说这个,多扫兴啊?咱们先坐下吃点仙界的果品如何?”他有些汗颜,当玉帝当成他这份的还真不多。

宋小缘也不客气,示意旁边的她也坐下。三人这才入了正题。玉帝见他们二人成了这样的关系,心中真不知说什么好,这要是在仙界,这是犯天条的,要受罚的,可是,突然出现了宋小缘这个怪胎,还有个神主的身份,背后还有鸿均大圣人撑腰,这一切的一切让他有种被上玩来玩去的感觉,但是自己还得忍着,这就是他目前的情况。

为了弄明白他这个小兄弟的意思,他这才厚着脸皮来找他了,打着先谈一谈感情再说事的办法。

玉帝却不知,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鸿均大圣人的预料之中。而宋小缘也心里清楚的很,他黄大哥是打着什么心思来的?

经过了很长时间的吃喝,宋小缘也吃到了仙界著名的蟠桃,当真是灵气充足,爽口的很。

而鸿均大圣师徒几人正在商量着下一步的计划。就听到鸿均大圣人说道:“这面具人虽不如你我师徒几人,可是他竟然是这封神令牌所指引的人选,想必真是受天命之人。你等有何看法?”

“徒弟认为,这当不得真,如若让他当了神主,我等岂不要听命于他,这让我如何受的了这气?”说话的是通天教主,他脾气最是火暴,看待事情总是以武力解决最快。

“徒弟认为这事还有待查探一番,师傅功参造化,早已可冲出境天,我等与他和善,也是为了出入那未知境天之法”准提心思最是让鸿均接近,平时他也是个爱占便宜的人,过了这么多年,也得了不少的好宝贝。

“徒儿复议,也觉得让此人统驭三界万万不可——”其它没有说话的人同声道。

众人点头,一想到这么多年,竟然无人能够成圣,他们就意识到这里面的玄虚,真是天意如此,非人力能违啊!

鸿均看到这,也只能点了点头,对他们说道:“你等一定要护他周全,不可做出伤他之事,此人怪异至极,爱女色,而我等又只有娲儿……”说到这,他老脸一红,也不知该如何说出口,难道让他说让自己的徒弟用女色换来冲出境天之法不成?

众人心中明白,而女娲也知道师傅不好开口,只好说道:“师傅放心吧!这事交给徒儿吧!还望几位兄长助我才是?”她说完看着其他几人。

众人点了点头,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有师妹出马,这天下不敢说手到擒来,光她女娲宫中的那些娲女,就够那小子看直了眼了。

话说回来,宋小缘与玉帝喝了很久,这才步入了正题。看着他这个兄弟这么奇怪的装扮,他就忍不住问道:“兄弟,孰为兄直言。”见宋小缘看向他才说道:“兄弟貌美,为何带此遮盖之物?不知有何因由?”

“说来也是奇事,想必兄长也知我所修功法奇特。”见他点头接着说道:“不知为何,一夜之间全身大变样,兄弟只好遮面度日,甚是好笑!”宋小缘不忍他担心,考虑再三还是说了出来。

“竞有这等奇事,兄弟修为早过塑体之境,为何会出现这样的事情,难道说,兄弟掌握了‘万变之法’?”玉帝惊讶的不得了。

“何为万变之法?”宋小缘自从到了仙界,突然之间也跟着变的说话文邹邹的了,说话也有点返古,内心甚是好笑。听到兄长之言,也是胡砍乱言起来,谁知,他这位黄大哥还当真了。

“这万变之法我也不太清楚,听得圣祖说过,这万变之法修成后可‘有影无形,又无影有形,不成方园,又成方园,清则不清,不清则清,周天万物,无不可化’。当真是玄奥无比,我直到现在还没有明白这句话是何用意,这里的矛盾太多了”。他说完就看向了宋小缘。

宋小缘一听这话怎么熟悉啊?好像有人跟自己说过似的?又好似没有。突然之间让他想起了变化种子来,对,它对自己说过,难道说,它就是‘万变之根’?宋小缘想到这心中一震,他终于知道了它的来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