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淘出来的谷子都不错,陈春花烧了一锅热水,将谷子浸湿了一会,便将谷子挂在了屋檐下。

“秋菊,这做豆腐你也瞧上了好一阵,可是会做了?”陈春花想着,光靠自个还是不成,得让人学学。

秋菊瞧到是瞧会了,还未上过手,道。“俺这也不咋好说,瞧着瞧着是那么回事,这要是做起来,可是没准!”

“成,明儿早俺瞧瞧你整的咋样!”

秋菊听了这话,不免恐慌,道。“大嫂子,这不可好罢,俺这在你铺子忙活,可不是来学这的!”

陈春花晓得秋菊想啥,笑道。“这般着急作啥,俺这教你又不是让你离了这铺子,俺若是忙活不开,铺子要关门,若是这般,还不如得让你学会,这比起关门,自然好的多!”

“大嫂子,俺晓得,但这可是你的手艺,俺学了...”

“秋菊,俺这手艺瞧着几回就会了,若是往后你屋里有了闲钱,想开家豆腐铺子,也成,俺这也不会说道啥,你放宽心,俺让你学就学!”

有了陈春花这话,秋菊点了点头,道

。“大嫂子,你可让俺说啥好,这么大情,往后咋还呢!”

“还啥,对了,俺给你说道,这俺不在铺子,你自个做豆腐卖,俺也不要你的,这豆儿钱和地儿钱,俺得收着!”陈春花是这般打算,秋菊若是学了手艺,怕是没地儿发挥。这正好,她不在铺子还是开着,若是让秋菊帮她赚钱,虽说相熟的很。她也是不好要了这钱,毕竟她屋里就那样儿。

秋菊还想说些啥,陈春花也不让她说了,直接去忙活去了。

第二日,秋菊起的早,平日陈春花做豆腐,她自然不用起的这般早,搁早上开门那会子,才起来帮忙卖豆腐。

陈春花看秋菊醒来了,便道。“豆浆烧开了后。容易。就是点卤你有点准头。点卤过后,就上木蒸压着,不能压太过。太过这豆腐就老了!”

秋菊仔细听着陈春花,连连点头,陈春花手把手的教着,秋菊打从心里感激陈春花,这自个赚钱还顾着旁边的人,能不好吗?

等豆腐压好后,这天儿都蒙蒙亮了,老大将那些压着的石块搬开,将豆腐搬去了铺子前边。

“秋菊,可是记着了?”

“记着了!”

“成。这第一回手生没啥,一回生二回熟呢!”陈春花说完端着豆腐去了铺子前头,秋菊瞧着这豆腐,眼眶一热,不晓得是上辈子做了啥好事,大嫂子这般顾着她。

忙活完早上的生意,陈春花让老大去雇了辆牛车,赶着回去瞧瞧河道口那边的两亩多地。

回到村里,老大领着陈春花先是去了河道口那边瞧,河道口离的不远,就是挨着新屋过去几条田坎路。

等到了那边,瞧着一片被水浸着是地,陈春花这也踏不过去了,想了想,直接脱了鞋袜放着,赤脚走了过去。

水位不深,刚漫过脚背,估摸是浸的太久,这一脚踩进去就陷到了腿肚子上边。

老大瞧着陈春花过去,连忙道

。“媳妇,你这是做啥,不怕冷着了?”

陈春花没回头,在地里走了一圈,伸手挖了一手的泥,瞧着那色泽,带着黑色,闻了闻味道,散发出一股臭味。

一连换了几块地瞧瞧,发现这片地不错,老大说是怕长了草,这草都被谁浸着,倒是好看的紧。

“媳妇,赶紧上来!”老大瞧着陈春花一连串的举动,也不晓得她在干啥,站在边上等了好一会。

陈春花洗了洗手,上了干土的地儿,道。“大哥,这两亩地好的很!”

“成了,有啥好不好的,赶紧洗干净脚,穿好鞋袜!”老大二话不说抱起陈春花抓住她的脚在水里清洗赶紧,往自个身上擦干净水,边给她穿鞋袜,边说道。“这是啥天,哪有这般下水的!”

陈春花仔细的瞧着老大,道。“大哥,为啥对俺这般好呢?”

“为啥?”老大帮陈春花缠好鞋袜,放她下来,瞧着她道。“你是俺媳妇,俺不对你好对谁好?”

陈春花晓得老大会这般说,摇了摇头,道。“俺晓得,但俺嫁过来之前,听说了,这做共妻的没啥好日子过...”

老大听了这话,有些哭笑不得,揉了揉陈春花的脑袋,道。“有啥不好过的,若想过,自然好过,若是不想过,自然是不好过!”

陈春花躲开老大的大手,撇了撇嘴,这老大最近总爱摸她的脑袋,是仗着自个大个头?

说起这个头,陈春花简直是硬伤...

“大哥,俺给你说个事儿!”

“说呢!”

“若是这大米种成了,往后那铺子,俺打算着将它交给秋菊,这秋菊屋里啥情况你也瞧着呢!”

老大听了这话,扭头看了看陈春花,道。“媳妇,这铺子是你开起来的,做啥俺不插手,屋里够吃就成!”

回到屋里,老三瞧着陈春花和老大回来,脸上闪过一丝的不自在,偏偏被陈春花瞧了个正着,拉着他道

。“三哥你咋了?”总觉着老三近日里异常的很!

“没咋,许是昨儿没睡踏实!”

陈春花摇了摇头,绝对不是这事儿,老大也不晓得老三这是闹啥,道。“老三,你若是有啥就说,憋在心里舒不舒坦你自个清实!”

老三被问及了,这才瞧着老大道。“大哥...宴食那天儿,你可是和媳妇圆了房?”

被这么一问,陈春花一愣,脸色微微发烫,老大听了这话才明白过来,也怪他糊涂了,跟媳妇圆了房自然不能瞒着,道。“那天儿,俺喝过火了些,这才...”

“俺晓得,这不是问问呢!”

陈春花明白了这老三反常的原因,但也不多说。

回了村子,陈春花打算呆上几日,将那两亩地先耕了,还得弄几块秧苗地,整好了才能播种。

这老三闹情绪,虽不说话,但相处这么久了,陈春花也多多了解些,吃过晚饭后,老大自觉的让老三和陈春花睡在了一个屋里,自个去了隔壁屋里睡。

陈春花瞧着老三不吭声,自个也是尴尬的很,半响过后,看老三还是不说话,背对着她,忍不住碰了碰他的后背,道。“三哥,你是气呢?”

老三听了这话没反应,等了一会,陈春花以为他睡了,那晓得老三翻过身压在了她身上,道。“俺没气,就是搁那天俺瞧见了,这才心里闷的很!”

陈春花听了这话,眉头一跳,道。“三哥瞧见啥了?”

“瞧见大哥也是像俺这般压着你!”说完,将手伸进了陈春花衣里边,捏住她的柔软,道。“还有这般!”说完,掀起她的衣裳,含|住了那诱人的豆儿。

陈春花浑身一颤,嘴里发出一声呢喃,道。“三哥...”这声音一出,将她惊呆了,这柔柔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娇|媚,还是她吗?

老三没理会陈春花,含住那豆儿吸|允着,随后伸手脱去了两人的衣裳,将那炽热的对上了陈春花神秘的地儿,身体本能的叫器着

陈春花身子甚是敏|感,被老三这么一弄,从体内流出一股温热,忍不住拱起身子,贴上了老三的身躯。

她的举动无疑是在给老三的劲儿,离开那豆儿,双手抱在陈春花那柔软双|瓣,身体猛的朝前冲劲,一股紧致而暖意包裹着,让老三无法停止住。

陈春花被老三这么撞击,浑身一僵,那股刺痛感随即而来,比起第一次,这完全是第二次,不痛才怪呢!

这黑夜里,老三又瞧不见陈春花脸上是啥表情,陈春花这忍住没出声,老大就在隔壁屋里,若是出声了,明儿她咋好意思...

但这痛还是痛,老三律动一会后,身体猛的抽|动了一阵,在一声满足的低吼下,老三趴在了陈春花身上,陈春花忍受着重量,眼泪一滑,心里好不委屈。

老三触碰到陈春花脸上的湿意,赶忙支撑起身子,细声道。“媳妇,你咋了?”

陈春花将头一扭,推了推老三,老三这才从她身体里出来,瞧着她这般,心里一晃,想去点灯也不敢去,想着,手臂一揽,抱住了陈春花,亲了亲她的后背,道。“媳妇,是不是俺整疼你了?”

“不疼!”疼就是那么一会,比起老大那会好得多,她也不晓得为啥哭了。想着,翻过身将头埋在老三怀里,道。“三哥,你现儿也闷着呢?”

“媳妇,俺闷着,你说咋整?”

陈春花一愣,动了动身子,感受到老三那玩意硬挺着,嘴角一抽,道。“那三哥说咋整?”说完这话,她便后悔了,恨不得咬掉自个的舌|头。

老三嗤笑一声,大手抱着陈春花后腰,往前一推,那分身迫不及待的找到了让人无法自拔的地儿。

陈春花还是有些刺痛,但更多是一种充实感,双手紧紧搂着老三的脖子,一夜|春|宵就这么接着开始了。

老大在隔壁屋里,这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摸着自个那硬|挺|叫|器的玩意,无奈的将被褥蒙着自个的脑袋,不去听从隔壁屋里传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