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擦了,嘴巴都破皮了。”纪南希原本冷眼旁观她使劲擦着唇畔,直到娇嫩的唇瓣沁出了血丝,他的瞳中快速的闪过一种莫名的情绪。

“拜你所赐,这下我们的恩怨是不是一笔勾销了!”叶如陌冷冷问,她不觉得自己有错,如果纪南希因为男人的尊严问题而迁怒于他,因此一事,他们之间也毫无瓜葛了。

“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纪南希墨色的双瞳如一汪幽谭,深不见底,凝望着她因怒气而变得娇艳的脸庞淡淡问。

叶如陌美丽的脸庞染上了薄薄的愠怒之色,这个男人企图强暴她在先,非礼在后,现在还有脸问她,真是无耻!

“我不是不想看到你……”感觉到他的眼睛似乎亮了起来,叶如陌清澈的眸中闪过狡黠,“我是无比厌恶的看到你,纪先生,叶梓自问没有做错什么,一切行为皆是正当防卫。”

纪南希眼神闪了闪,她这是在为那天晚上的事情怪罪于他?

“前方直走五十米,左拐,不送,再也不见!”叶如陌走之前抬腿踹向纪南希,只是对方早有防备,她白嫩的长腿倒被人给压住了。

“混蛋,放开我!”被人以只有的姿势压着一条腿,叶如陌别提有多尴尬了,她看了看周围,幸好没有人经过,否则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同样的把戏在我面前不要重复的用,不然,吃亏的只会是你自己。”

“哼!”回答他的是一记冷哼,以及喷火的双眸。

“小丫头人不大脾气到不小,难道没有人告诉你不能任性而为的吗?”

“臭男人一表人才气质出众,难道没有人告诉你做人要表里如一吗?”

“女人,你很对我胃口,我喜欢!”

“可惜,你不是我的菜,我也不喜欢!”

两人目光相对,企图用自己的威严震慑对方,结果,双方平分秋色。

纪南希不由得暗惊,还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够与他对视的,这个女人真的不一般。

“叶梓原来你在这里啊,快点,露莉丝老师找你。”一名女生气喘吁吁的跑来,脸上有层薄汗,显然是找了叶如陌好久。

“纪先生抱歉,我老师找我。”叶如陌没什么诚意道,也不看他的反应跟找她的同学离开。

看着她头也不回的离开,颀长挺拔的身影站在阴影中,目送着她越走越远。

“圣歌亚学院果然不同凡响,随便一名学生都这么出色。只是我不懂她哪里值得你算计?”突然出现的男人笑的极为温柔,眼底却闪过一道精光。

纪南希眼光有多高他比谁都清楚,他绯闻极少,这么多年除了那个被他呵护在手心里的女人,还真的没见过他对哪个女人这么的有耐心。

“离她远点!”

储墨愣了下,他这是被警告了?

“我听说那丫头是露莉丝的得意门生,露莉丝被人誉为天才舞者,拿过大奖无数,在舞蹈这方面可以说得上是‘德高望重’。听说那丫头在舞蹈上很有天赋,假以时日定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你知道的倒不少,不去改行当狗仔真是可惜了。”冷冷瞥了眼储墨,纪南希突然笑的温和而灿烂。

储墨被他的笑容笑的心里直发毛,“大哥,你别跟我这么笑啊,我害怕……”

纪南希笑容不变,回味着刚才的甜美滋味,心间划过一丝异样。

“将听来的八卦讲一遍,我要……”纪南希的眼里闪过一道难以捕捉的光芒,想到那个小丫头的甜美只觉得某处跟着**起来。

“老师,你说让我在晚会上作为学生代表致词?”叶如陌不敢置信的看着露莉丝,她只不过是个大二学生,除了露莉丝学生的身份在圣歌亚学院可以说得上是无权无势,无论是资格还是其它的都不足以担当这样的任务。

“叶,相信我,你能行的。”露莉丝以为她是担心,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

“老师我不是……”致词什么的我不怕,关键是我根本就不想出这个风头啊,这样的话叶如陌只能在心中呐喊。

“副校长找我还有有事,你熟悉下致词稿,别太紧张。”露莉丝根本就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将致词稿强硬的塞到了她的手中。

“露莉丝老师……”

“叶子我的表演服穿在身上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你过来帮我看下。”黛西拉扯着背后的拉链,总觉得平时排练穿在身上合身的表演服此刻穿着怎么也不舒服。

“来了来了。”叶如陌将看了几眼的致词稿随手放在桌子上,想着等会回来再熟悉致词稿。

等她进了后台,一旁的角落里苏雪满脸狰狞的走出来,扫了眼叶如陌放在桌上的致词稿,快速的从包内掏出另一份致词稿与之兑换。

叶梓,我倒要看看面对这么多师生和贵宾你要怎么办!

想到拿着致辞稿手足无措站在台上的叶如陌,苏雪的心里就觉得痛快不已。

拿着原致词稿要离开的苏雪,走至门边了,又返身回来将露莉丝给叶如陌的致词稿丢弃在了垃圾桶内,又将一些无用的东西仍入了垃圾桶。

做完这一切,她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叶梓我倒要看看作为露莉丝老师的得意学生,丢尽了圣歌亚脸面的你如何在学院混下去!

不远处的纪南希与储墨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两人的脸上表情各异。

“倒是没有想到露莉丝这么喜爱那丫头,不惜用这样难得方式为她铺路。不过,我真的很好奇那份新的致词搞里写的是什么内容。”储墨笑的花枝乱颤的,可以看得出他很是喜欢这样的戏码。

“真的好奇的话,凭你的魅力还拿不下个小丫头。”纪南希说的小丫头指的是苏雪,说话的时候他的脸上浮现隐隐的期待。

小女人,千万别让我失望才是。

“我喜欢成熟娇媚的,太过青涩的难以下咽,何况还是包藏祸心的。”储墨耸了耸肩膀,“我说,你真的不担心?”

“你认为我该担心?”纪南希淡淡反问。

“老大,我发觉你越来越有狐狸的潜质了。”

“是吗?多谢夸奖。”纪南希不客气的将他的抱怨当成是赞美,望着桌上孤零零的致词稿眼里闪过一抹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