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市的国际机场

avror带着queen准备离开,queen拉着她的手:“妈咪,爹地就真的不要我们了吗?”

avror很犯难,她没给queen说过她的生父另有其人,再加上连骁之前为了救queen做的那些戏,让queen都错误的以为她在连骁心中有很重很重的分量妲。

queen一直没有爹地,自然比任何小盆友都想要爹地,想要个完整的家庭,avror也头痛,她不知道如何告诉queen实情,只好说:“和妈咪在一起不好吗?禾”

“好。妈咪,queen只是不明白……”

“queen不明白什么?”

queen眼泪包了泪水:“妈咪比易阿姨好,妈咪吃得苦比易阿姨多……为什么爹地不要妈咪?妈咪这么好的……”

那是queen不明白,avror以前也觉得她比北北好太多太多了,北北什么人?人见人烦,要是没有连骁,压根就是一废物,可是,渐渐她开始明白,连骁需要的从来就不是女人,他要什么样的女人勾勾手指就能有女人送上门,问题是他需要吗?

他不需要。

她偷偷找人调查过北北,北北一无是处,一文不值,毫无价值。说能力吧,她大学都读的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说人际关系吧,除了连骁的那些养子养女和几个兄弟外她就没一个认识其他的;说本事吧,就是和连骁分道扬镳了,还能继续用连骁的钱,连工作也不去找。

北北从来没有付出过什么,不曾讨好,不曾付出,不曾努力,偏偏她就那么理所当然的得到一切,简直是令人发指。

面对女儿的问题,avror回答不出来。说实话,到现在她还是觉得自己比北北好太多了,如果她和连骁在一起,她一定会好好的持家,好好的对他,一定会让他拥有家的幸福感。

问题是,连骁不要。

不然也不会让她们滚。典型的翻脸无情。

“妈咪,我们去找爹地好吗?爹地疼我,爹地会答应让妈咪和queen留下来的……”queen不想走,她好不容易才有了爸爸,不想就这么样的失去了。

而且,她讨厌易想北。

特别讨厌,没有妈咪温柔,没有妈咪体贴,说话跟吼一样,讨厌!

queen哀求着:“我会求爹地,让爹地把弟弟接回来……queen一定会好好的照顾弟弟,真的会,queen也想有个弟弟的……”

“听话,queen和妈咪回国好不好?”

“不要!!”queen摔开avror的手,朝着外面跑了,“queen要求找爹地!queen不要离开爹地!那个女人是坏女人!!”

avror急了,赶紧去追queen,却不想queen冲上了马路,眼看着一辆大巴车就朝queen冲了过来,avror尖叫:“queennnnn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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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姓连的要死皮赖脸的赖在她家里!!!

她就——真的让儿子在**拉尿了!

不过也不是真的让儿子蹲**,也就是哄着大宝贝:“乖啊,听话啊,还是包尿不湿,你妈我有用。”

大宝贝歪着脑袋看她:“外婆说——”

“别听你外婆的,听你妈的!你妈说了才算!你外婆说了不算!”死活的给儿子上了尿不湿,等到儿子难受的哭出来,北北很满意的看着尿不湿上的玩意儿,打了盆水将尿不湿丢盆子里,等泡出来了,一盆水全倒**去了!

大宝贝不明就里,搞不动他妈到底在搞什么飞机。

北北很满意,心说,你他妈的的有本事就给我睡!老娘看你睡儿子的尿上面你什么睡!!

连骁回来的时候,她还拿着沾了粑粑的尿不湿往**抹,那床单上是——

“恶心!”

“有什么好恶心的!我带儿子的时候,没少给他洗屎洗尿的!你当老子的你恶心个毛!”

也只有她想得出来这么恶心人的招儿。

不就是想撵他走吗?不就是不想给他床睡吗?她真

是什么事恶心她干什么事!

连骁的套布得很好,屋子是一套一的,只有一个卧室,两间卧室不行,她铁定得给他躲,一开始他就算计好,一张床,看她怎么躲!

北北的回击也很巧妙,既然不敢给你来横的,我就给你来软刀子!就你这个个子,睡沙发你得去死!双脚都伸展不开,再加上深秋,就你这么个享受派,铁定得滚蛋。

“把床收拾了。”

“谁睡谁收拾。反正我不收拾。”他要横起来,北北就不敢跟他横,连骁这个人脾气她太了解了,真要逼她就范,他的威胁铁定会坐实了给她看。

想起之前连阳也横过,问题是她不怕。连阳再横,他没有让北北见识过,她听连阳的威胁就跟听人说相声一样。

连骁不一样,他以前能强了她,能用爹妈亲戚朋友逼她就范,现在也一样的。之前那事的时候,他是没动真格的,不过言语上说两句,直接让人抢儿子罢了。如果他动真格的,当时就能玩死她。

所以,连骁一横,她就得软。连骁做事看情况,他横的时候,她就得收敛;他软的时候,她就可以开始倒腾;她硬的时候,要是他软的收拾不下来,他就会跟她硬碰硬,一旦硬碰硬,输的人绝对是她。

妈呀,她觉得自己都可以写一本心得体会,直接出书了,名字就叫:“《变态魔掌下活命一百法》。

“我睡沙发。”

什么!?“别别别。你回你那边睡吧。真的,我家沙发太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你回家睡,回家睡各种美好。”

连骁朝着窗户示意:“脑袋伸出去瞧瞧。”

倾盆大雨。

北北很想跺脚,死天气也跟着折磨人啊啊啊!她要怎么样才能把他给撵走啊!

叹气哀嚎:“怎么这样~~~”

“床就交给你了。”说完,他就打开电视看《新闻联播》了。

北北是气不打一处来,她挖了个坑,想看他跳,结果她又把自己给埋了。

没办法只好收拾,她继续睡沙发她都认栽了。

好在**的那些玩意儿都是自己儿子的,也不嫌脏。想来,她们那个小区里住着的都是大爷大妈,这些人就相信老家什,带小孩绝对不会用尿不湿,觉得不透气,跟北北妈一样,怕小孩子屁股长痱子,非得自制尿布。以前看到老人家洗尿布,她觉得特别恶心。现在自个儿当妈才发现,自己家宝贝的再脏能脏到哪里去?那是特别心甘情愿的收拾,半句抱怨没有。

自己的宝贝,怎么着都不脏。

也就老老实实的扯了床单泡着,换了被褥什么,认命的洗好了,晾起来了,而后才换上新的。一看时间都快十点了,一累她就特别想早点睡觉,连骁还在看电视看得十分悠闲。

北北暗骂:太爷!!典型的老太爷!

也没管他,她巴不得他看电视看死了,免得和她抢床!

哄睡了儿子,就跑厕所里拧开喷头把自己给洗起来,突地,厕所门被打开,氤氲的雾气朝着连骁扑过过去,微微的散开,“啊——”的一声尖叫后:“你干嘛!?”

“洗澡。睡觉。”

他都把自己给脱了干净,大喇喇的走进来,原本厕所就小,被他这么挤,北北直接都贴墙上当爬山虎了:“你、出去!!”

脑袋一股热血的就冲上来,她本能有些燥热了,一手指着被他关上门:“出去!!”

喷头的水流还哗啦啦的流走。

北北的心七上八下的,身份本能的反应让她觉得愤怒了。

“知道我想做什么,怕了?”无赖的痞子笑挂到他脸上,向前一步,北北贴墙贴得紧,只有拧着毛巾遮着自己,大气也不敢出,眼睛乱飘着无疑看到他的兄弟,顿时,心脏都别捏紧了。

瞧着她眼睛都发直了,连骁笑意更深,伸手抓了她的胳膊,稍一使力就扯坏里,埋下头,黯哑了嗓音:“不怕,老公疼你而已。这么就没疼你了,想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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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小东西,连骁都玩出心得了,就算她一直拿小拳头捶他推他的嚷着不要,问题是女人的力量能抵得过男人,更何况,连骁早就拿捏住她的每个敏|

感地点,都湿到泥泞的地步了,他那长而粗的手指一下子就顺利的被吞进去,热而暖的嫩|肉热情的欢迎着他的手指,紧紧的裹上来,像一张馋嘴似的。

连骁顿时觉得一阵战栗从脊梁骨上爬上来,整个后背都麻掉了。

他忍不住了,抱起来就插了进去。

紧得他头皮都麻了。好久没做了,她难过的僵直了身体直哆嗦,他也不敢乱动,只能亲着抱着吻着一个劲儿的安慰等下就好了就好了,原本打算多多忍忍的,可那紧裹着他的地方暖的不行,层层叠叠的蠕动着,好像在邀请一般,这个姿势,他整个大家伙都全进去,再说这么就没做了,就算是妓|女被他那一下也得给去了半条命,北北的是真受不住,哭着喊着的胡乱摇头:“呜呜呜呜……不要了……呜呜呜要插|死了我……我要死了……”

“死什么死?少胡言乱语的。”他忍得浑身是汗,黑发汗湿,就算没动,也有汗珠顺着脸线往下掉,全都滴到被他抱身上的小女人身上了,“你死了,我也得死。”

“……呜呜呜,那你去死……我不想死……”

“小没良心的。”压倒墙壁上,狠狠的亲了一口,亲得北北连气都喘不过来了他才放开。

这也缓了半天,试探了动了动,这下才好了。狠狠的给她了几下,北北觉得又酸又涨又舒服又受不了,扭着腰抱着他的脖子,纠结不已得哭喊:“不要……不要……要死了……”

要死早死了,现在还能给他哭?看来他在她坐月子的时候真是给她十全大补的不错,还没给他晕过去,以后还得加强,继续大大的进补。

北北很恼火,她内心一点都不想跟他做,偏偏,身体都被他教育熟练了,本能的就有反应了,她纠结的不行,这算什么?她是铁了心的这次要离婚,她死都不会再跟他在一起,现在也就是……娘啊,现在到底算什么啊啊啊啊啊——

看她有点走神的胡思乱想了,干脆的踹开了厕所的门,抱着她边走边坐,北北特别怕他用这个姿势,她怕摔了,倒不是对连骁的臂力没信心,而是自然而然的条件反射,本能的两条腿儿就缠死了他,双臂也抱紧了他的脖子。可这么一来,重心都集中,而且他还嫌不够的,不时给她屁股上一巴掌,一抽她就含他含得死紧,涨得难受了又被抽了,就哼哼唧唧的直哭。

连骁是爱死她这副模样了。

以前,两人好的时候舍不得打她,怕她痛,结果他搞得自己跟当和尚没啥区别。他就喜欢看她直掉眼泪又跟个树袋熊缠抱着他不放手的样子。

这样他就特别的有成就感。

对于易想北,他的目的很清楚,这个女孩子从他动心的那一刻,他就明白,是上天专门为他打造的。

连骁,不允许任何人走进他的内心。哪怕是小麻烦精也不行。他不愿意去回忆过去,也不允许有人试图挖掘他的过去,然后给予他假惺惺的同情或者是安慰。这些他统统的不需要。

他不需要他的女人和他荣辱与共,也不需要他的女人来分担他的烦恼,总之,他做什么,他的女人就听什么,安分守己的在他的保护下活着就行了。

目前,要说谁能做到,就只有易想北这个小王八蛋。

她没有付出过,所以,他的大男人主义,非常的满足。觉得没了他,她就得死。

她没有挖掘过,所以,在他面前他永远都强势到让她发毛的地步。这满足了他的虚荣心和掌控欲。

要说他最无法忍受的是什么,那就是有任何人试图看到他的另一面。

而北北从来没有这样做过,而他需要的就是这样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可以让他不用去想他不愿意想的事。

因为他早就恨不得遗忘了。

所以,她现在这样子,连骁喜欢得紧,更是热火朝天的干|她,屋子里每个角落都留下了痕迹了,偏偏的他就是在她要高|潮的时候给硬生生的停住,弄得她不上不下难受的要死:“……我要……要……”

“要什么?”

“……呜呜呜呜,你知道的……”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呜呜呜……”她咬着嘴唇,就是不想说。

知道她现在还难以接受,毕竟她虽然没那么恨他了,可心里还纠结,干脆的说:“抱你到**好不好?”

“……好……”可立马的摇头,“不……我才换了床单……”

“就是要到**|干|你。”不由分说的抱她到了卧室。

北北拼命的摇头:“儿子……儿子在……我不要……呜呜呜……我不要……”

“儿子早抱隔壁睡觉去了。”也不想想他办事,那一次不是布局布得很全面?

北北愣了愣,卧室里果然没看到儿子,正想问他,结果,他就着还在她体内,旋转着,让小东西背靠在自己的怀里,一边继续的上下耸动一边抱着她走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