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我比你先死……我一定会比你先死,到时候,你会不会再为了……去找其他的男人。就像你和吴问当时一样?嗯?你会吗?”

眼泪流得稀里哗啦,鼻子吸得“呜呜呜”,一个劲儿的摇头,舌头顶着遮嘴布,脸颊一吸一吸的看他。

知道她想说话,连骁轻手轻脚的把遮嘴布给她抽了。“哇”的一声犹如鬼哭狼嚎,心头一紧的抱起来搂怀里了:“行了,不说了,嗯,老公不说了,别哭了。禾”

“……呜呜啊啊……不……才不会……呢……”她现在特想抱他的脖子,特想像跟树袋熊挂他身上去了,可没办法,手脚都绑着呢,就一个劲儿的在他劲窝肩膀上蹭:“……不会……就是不会……嗝……”

一个嗝打出来,再加上她现在又娇着,又赖着他,之前还有些凝重的气氛顿时变得又滑稽又温馨的了妲。

“好好好。知道你不会了。是我多心了,我像你赔不是,嗯?”

“……你……让我……呜呜……嗝……缓缓……嗝……”哭得太厉害了,身体都哭得想睡觉了,她要是不缓缓她真没办法说话。

连骁抱着她横坐在自己的腿上,后背靠着床靠,给她拨着掉下来的头发,眼泪连头发都弄湿了,贴着她的脸她又该难受。

北北心里暖暖的,不时的就用力蹭他,连骁心里也舒服着,说不清道不明,就是这种感觉让他觉得是拥有。也就把她捆手捆脚的绳子给解开了,刚一解开,两条胳膊就抱着他的颈脖,愣了一下,唇边泛起笑,立马的把坏里的小东西给抱紧了。

打嗝的情况好些了,口干舌燥了,睁着泪眼,喉咙发干又哑:“……水……”

给她倒了水,端着杯子送她嘴边喂她喝。

北北还有点抽,但不严重了。

“才不会,才不会,你才不会比我先死!不会不会不会!”一想到就心惊肉跳的,拼命在他怀里撕打着,就是不准他再说,她一点都不想听。

可细想想,人生就那么短短几十年,他又比自己大十多岁,他都意气风发的开始管理连家的时候,她说不定还是裹尿布的小屁孩。……早晚有一天……这是肯定的……如果没有意外,他……会先一步离开自己……那时候,她会怎么样?会伤心吗?不,不会。她废了!是的,她肯定会废了!

想着想着,北北又嚎啕大哭起来:“我不要……我舍不得……我不要过没有你的每一天……不要不要不要……你不准说了,不准说不准说……”

她还是半生不熟的枝头上的小花苞就给他从野外摘了,放名贵的花瓶给天仙玉露似的供养着。一养养了这么几年,她早就给他养习惯了,她习惯了在他面前耍泼撒娇,也习惯了他打她训她,在爹妈面前她都做不到这么的肆无忌惮,可在他面前,她能。不管她是做得要死,还是她混账的像个泼妇,只有他能容下她的一切。如果有一天,他忽然没了,那时候——

一想到,北北就觉得自己好像被全世界给抛弃了一般,四下一片的黑暗,陷入孤立无援的地步,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连骁叹气:“好好好,不说不说。你就当是我错了,嗯?要我怎么补偿你?”

“……要爱爱。”

“行了,都哭得脱水了还爱什么爱。睡觉去。”

“不,要爱爱。”紧了紧抱他着脖子的手,横着的腿缩着从两人贴在一起的空隙间给挤了过去,岔开两腿的坐他身上,“你说你要补偿我的,我要爱爱。你刚才伤了我的心,所以你现在要给填满了。”

“睡了起来再说。嗯?”

“不,现在就要。”她脸都发红了发烫了,脸颊贴他心口上,感受着他的心跳和温暖,这个怀抱,虽然有些特别的可恨,可是却也一直在给她安心给她温暖。

他连骁是什么人?强大到巨人一样的地步。可他都一次次的对她低了身段。

她知道,他是她的天,他是她的地,她生命里喜怒哀乐从他摘了她以后,就一直跟他挂在一起。

“真要?”

“嗯。要的。”她点头,带着孩子的憨气,“我不要管以后,不要管也不要想,我要现在,要现在的每一天。我要现在的每一天,以后的每一天都跟你过好了。”

不管他早不早死,不管,不想,只要现在,现在每一天不管是吵架也好,撒泼也好,娇滴滴的也好,她都要认真的过好了,她能给连骁的

东西不多,她也不知道自己能给连骁什么,那么,她就努力的过好每一天,就算他真的比她早死,起码到那一天的时候,他也会觉得值。

*****

北北同学是放开了手脚壮着一颗牛心的把连骁给推到了,一直都是他伺候她,这次她来伺候他。

不只是身体的投入,连灵魂也一切都赤条条的摆在他面前的从脖子缓缓的吻下去,头顶上传来男人的粗喘,笑得很坏,怕个毛线,不就是那档子事么,谁没经历过?拉下裤头,吻了上去,而后整个都含住了。

舒服的仰头靠在床头“喔~~~~”了一声长叹。

疼到骨子里的小东西长大了小嘴有些困难的吃着自己的大家伙,眼睛还能有些难受的泛着泪光,看着就心疼,却更多的满足,抬手撩着的她的头发看得清清楚楚的。

真是从身体到心灵的舒服透了。

北北撑着眼皮看到他的爽成那样子,就是自己腮帮子都酸了,也觉得满意,更是卖力的让他更舒服。

原本连骁就昨天憋了一夜,心说她还欠自己一个大的,这会她这么的主动,恨不得马上就提枪上马。没几下就有想出来,拍了拍她的小脸:“快吐出来。”

谁知道她立马的摇头。

连骁问:“想吃?”

马上点头。

既然如此那他就不客气了,直接全弄她嘴里的,北北也从善如流的全给他吞下去了。不脏,真的不脏。他一向都爱干净,身上一点味道都没有,管着她吃喝的东西,也收敛着自己,所以没什么难闻的味道和难吃的感觉。

“什么时候这么嘴馋了?嗯?”

舌头舔舔嫣红的嘴唇:“一直都很嘴馋的。”跨了身坐到他身上,自己找了半天就好找不住,只好拍他的胸口,娇滴滴的说:“要老公……老公进来……我要老公都进来……要老公喂饱我……”

他等这天等得花儿都谢了。

想着他动心那天做的春梦她就这样,各种娇滴滴的小***\货似的,偏偏又纯得可以的勾|引他。

感动得热血沸腾了,握着她的小细腰对准了,就把自己给送了进去。

两个人舒服得头皮都麻了。

连骁还没敢动,就怕一下子给她大多撑坏了,那知道身上的小家伙在缓过来以后,就赖他心口:“老公……你每次都好像捅到我心上……”

这话简直比烈性春|药还要刺激。连骁听得眼睛都红了。

以前的女人个个都浪得没边了,说出来的话要多下|流又多下|流,哪像他的小家伙,没说什么下流巴拉的话,却刺激得他都没边了。

压着她的后脑收没命的吻,迫切不已的,身下也控制不住的动作越动悦动,北北的娇呼和尖叫一声接一声的,连骁听得都恨不得插|死她了。

“……老公,不要那么快……呜呜……肚子要坏点了……呜呜呜呜……”那能真坏了,各种刁钻的要她,没一会儿北北就哇哇的抽着身体乱叫。

“一整根都进去了,好不好吃?嗯?”喘着粗气的问她。

“好……好吃,……还要……”

“要不要老公再插|得你尿出来?嗯?”

“……要……呜呜……要的……”

“要什么?嗯?”

“……呜呜呜……要老公让我……让我舒服……尿出来的……”

一边哭哭滴滴的,一边还嚷着,要是她真是浪得没边了,跟他瞎嚷嚷什么乱七八糟的话,他直接掐死她,好在小东西还没浪到那地步,也就娇滴滴的特别乖,说得都是他喜欢的,既不做也不是那些低贱的话,就乖乖的。

连骁那才是满足了,他的女人就是他的,不准跟其他的那些没脸没皮的一样,什么下流的话都能脱口而出。不准也不行。

那天是做的北北被搞了个半死。从**到床下,有到沙发上,还想抱她出去到走廊上,北北给吓住了,不准不准的。连骁只好妥协,在他们那套房里做了个舒服头顶的。

那简直是惨不忍睹的回忆,他实在是太厉害了,刁钻的朝死里逼她,北北啥都顾不了了的泄了两次,连

骁就不敢再刺激她了,之前都哭得快要脱水了,这下有爽了两次,再下去她非得脱水死了。

也就干脆利落边抽边射的,那是舒|服透了,从里到外都他热热的东西,抖着身子又出来了一次,这下才彻底瘫了。

给她清理了,才抱**盖了被子,她一下子就找准位置趴他身材,小腿就甩他腿上,考拉抱树似的。迷迷糊糊的说:“……老公不会……早死……”

“放心,我赖都赖到你死那天。”亲了一口,跟着就睡过去了。

*******

刑肇南大清早过来拜访,连骁已经出门了,北北和言夏正在吃早饭,言夏瞅了北北一样,“我说小北姐,虽然我已经看过很多次了,可是能不能麻烦你还是遮一下脖子?这么多草莓,你打算到处显摆?”

“为毛不显摆?这个证明我活得多滋润。你就嫉妒羡慕恨吧!”

“我还是回老宅那边住得了。”

“别呀,你走了谁陪我啊?那个王八蛋成天把我关屋子里,你不知道我多闲。”那真是闲了,想起来,连骁除了姑奶奶生日那次带她出去抛头露面了,结果两个人还闹了个不愉快,后来干脆就不带她出去参加什么宴会了。

她觉得他都不是他老婆,他金屋里藏起了的小情人。各种不能见光。

“老爸这个人就是保护欲过剩。”

“保护欲!?他变|态!”这还赤牙咧嘴的各种糟践连骁的好心。

听得言夏直摇头。

工人说刑肇南了,北北立刻就来精神,几蹦几蹦的到大客厅里,板着个脸:“你来干什么?”

“我找连骁。”

“我老公不是你想喊就能喊的!话说你和言夏还没离婚呢?你就不会叫一句爸啊?对了,你还得叫我一句妈!”

言夏出来,特别卖二的走到北北面前,叫了一声:“妈。”

两人就纯心给刑肇南难堪。北北说起来比刑肇南还要小两三岁,要他一大老爷们叫一小丫头片子妈,作死!

抬眼就看到言夏和北北两人搞怪的目光,刑肇南也觉得奇了怪了,以前言夏就是一委屈的小包子,是要撒泼但是没这么古灵精怪的,自从把她撵走了,和这女人找上门来,言夏说有多精神就有多精神,整个人容光焕发的更换了个人似的。

委屈的小包子?哭得稀里哗啦?一副小媳妇的受虐样?全都成了浮云,现在就一个特别混账的跟着北北学的小泼妇。

“言夏,我是来谈离婚的事。”

“不离!”言夏立刻摇头,“便宜你的好事,我才不干。我就赖着刑太太的位置了,做到我生老病死的那一天。”

北北忙点头:“没错没错。离婚了让你小三双宿双飞,她还当一包子,不可能!天下没这种好事!还有奉劝你别来找茬,咱们法庭上见真章。是吧?”

“对!”

“你是觉得把这些事传出去,你脸上还能好看?”刑肇南冷笑,“一个借腹生子的女人,你想想闲言闲语,指手画脚的背后对你说三道四,言夏,你还要不要出来见人了?我是男人我无所谓,在别人眼里我还能是专情的代表,不愿意强买强卖的婚姻,专心爱自己的喜欢的女人。我伤不了半个头发。”

言夏有些气弱了。是啊,这个世界对女人本来就公平,男人出轨了,一般的人都是骂小三,却没几个会算到出轨的男人头上。不是说正妻有什么毛病老公才出轨,就是骂小三不是人。总之出轨的男人是一点事都没有的,还能继续潇洒。

北北噗嗤一声就笑了:“算了吧,你的威胁在我眼睛里看起来就是一个屁!噗的一声放了就没了,还臭得要死!别说什么小夏还见不见人,见那么多人干嘛?吹牛?得了吧,那些不熟悉的陌生人怎么看管小夏屁事,重要的是我们这些朋友怎么看?除非脑子有毛病才会在乎不相干的人闲言碎语!”

一扭头就对言夏说:“你看看我,我当初跟连骁,我跟世界大战一样,那当着全校的人都吐我口水的,还骂我不要脸,说我跟了侄儿还是叔叔搅合,我下贱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可你看我现在!我现在不也活的风生水起的?”

这都现身说法了,更何况言夏还是见识过北北当年的惨状,软了牛心又壮起来了:“没错!你让我丢人,我就让你也

丢人!刑肇南,咱们这叫有来有往,谁也不吃亏!要离婚,不可能!但是要我当包子,你做梦!”

刑肇南现在特别有一种把北北这搅浑水的女人给掐死的冲动!

北北怕个毛,连骁身上她学到了不少多少。刑肇南跟连骁一比,丫的小屁孩一个,给老娘滚粗!想连骁从来都是威胁+动真格的,刑肇南光威胁就是一个屁!